花木兰(1998年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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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
Mulan
官方宣传海报
导演东尼·班克洛夫特
贝瑞·库克
监制潘·寇特斯
编剧罗伯特·D·山·索西
丽塔·萧
原著木兰辞
佚名作品
主演温明娜
埃迪·墨菲
布莱德利·翁
迈克尔·菲尔
哈维·菲尔斯坦
贝丝·佛勒
乔治·竹井
配乐杰瑞·高史密斯
制片商华特迪士尼影业
华特迪士尼长篇动画
片长90分钟
产地 美国
语言英语
中文
上映日期 新加坡 马来西亚 1998年6月18日 (1998-06-18)
 美国 1998年6月19日 (1998-06-19)
中国台湾 1998年7月4日 (1998-07-04)
 中国香港 1998年7月9日 (1998-07-09)
 澳大利亚 1998年9月3日 (1998-09-03)
 日本 1998年9月26日 (1998-09-26)
中国大陆 1999年2月23日 (1999-02-23)
发行商博伟国际发行
预算70,000,000美元[1]
票房304,320,254美元[2]
续作花木兰2》(2005)

花木兰》(英语:Mulan)是一部由华特迪士尼制作、于1998年首次上映的电脑动画电影。它的上映日期是1998年6月19日,为第36部华特迪士尼经典动画长片,属于迪士尼复兴时代(1989年~1999年)的作品之一。其内容是改编自古代汉化胡人的诗歌木兰辞,一位名叫花木兰的女子代父从军的女性英雄故事。[3]它是三部在佛罗里达州奥兰多的迪士尼制片厂生产的电影中的第一部,另外两部则是《星际宝贝》和《熊的传说》。[4]它是由班·克洛夫特(Tony Bancroft)和贝瑞·库克(Barry Cook)两人共同导演的作品,负责写故事的则有罗伯特·D·山·索西(Robert D. San Souci)和丽塔·萧(Rita Hsiao)等人。

这部电影在中国(大陆及台湾)、以及香港分别是由中录德加拉博伟洲立影片发行公司所发行。而这部电影也有制作电影原声带,并由迪士尼在2005年推出。同年,这部电影的续集《花木兰2》也相继发行。

剧情

故事始于中国边境的万里长城。以单于为首的匈奴攻破长城防线、入侵中国大陆的任何领地都烧杀掳掠,于是李将军将这消息传给皇帝希望能够保护皇帝,皇帝要求李将军保护他的所有子民于是命令宰相赐福要求每位家家户户派一名男子入队当兵,保卫中国与全城人民的安全并将匈奴大军击退。 在花家中的独生女花木兰是位聪明伶俐、体贴父亲,但有些不符传统女性形象的女孩。由于正值等待出嫁的年纪,木兰的母亲和祖母便请媒婆为木兰带来良好的姻缘,于是木兰在母亲即其好友帮忙之下梳妆打扮、穿上不习惯的端庄服装去见媒婆,希望能够让媒婆给自己有个好印象好让自己能找到一位好婆家,只是一只蟋蟀跟随(由木兰的祖母给的,木兰的祖母认为蟋蟀可以带来好运)而导致一连串意外,导致木兰与媒婆闹得不欢而散,也让木兰被媒婆大骂说为自己将来会给家族感到羞耻也为自己感到耻辱不已,在村民注视下失落地回到花家的木兰对无法展现真实的自己感到难过。在父亲花弧安慰下让她相当感到好点些。

这时宰相赐福带著皇帝的圣旨进到村庄,宣布每个家庭必须派出一名男子当兵击退匈奴,花家就被点到征兵令接旨,而花家唯一的男人─木兰的父亲花弧披挂上阵,由于花弧年事已高,为国家打了半辈子仗,腿部又有疾患也无法好好挥动家中的宝剑,认为父亲将来从军之途凶多吉少的木兰请求父亲别去战场打仗,父亲说保卫家园、为国捐躯是他的荣耀也是死而无憾的事,但是木兰认为比起荣耀,性命才是比较重要,结果木兰被父亲责骂管下悲痛的冲出庭院外,看到父母之后决定代替父亲上战场拿走父亲的盔甲和征兵令、在夜里割断长发,女扮男装成为士兵代父从军与家人不告而别。由于女人扮成男装从军是欺骗军队行为就会被处刑,于是木兰的双亲与祖母知道木兰走后便哀求花家的列祖列宗保佑木兰,花家的祖先们得知之后,于是派出让花家其中一位祖先遭遇不幸而降职的守护龙木须召唤石龙找到木兰并将她带回来,但是木须不小心将石龙雕像给弄坏,为了挽回名誉重新获得最高守护者地位的机会,木须决定帮木兰成为守护中国的巾帼英雄而出发找她,而好奇的蟋蟀也随木须。另一方面匈奴大军首领单于带领军队前往京城时毁掉一座村庄顺便抓了两名间谍,单于要两名间谍转告皇帝,他的大军会将皇帝派来的的军队全数击倒,单于将间谍放走同时命令一位弓兵射杀其中一人当作给皇帝的警告。

在木须的建议下,木兰只好化名花平进入军中的兵营,李将军拟定战略之后要求自己的儿子李翔校尉负责训练这些刚被征召来的新兵,然后率领自己的军队到萧关口与匈奴开战。李翔一系列严格的训练让新兵很吃不消,加上刚加入军队的阿宁、阿尧与金宝的刁难与麻烦下差点让木兰难以适应,让李翔认为木兰不配当士兵并要求她回家,但木兰并没有为此放弃,某一天清晨成功背着重物爬上高柱并拿下了箭矢,达成了新兵中未曾有人能达成的挑战,让李翔和新兵们对她刮目相看,因此受到激励成为了一支劲旅。而阿宁、阿尧和金宝成为了木兰在兵营中最好的朋友。在此期间,单于的猎鹰从一个萧关口的村庄里发现了一个娃娃,这就代表李将军的军队正在等待他们准备攻击。其中一位匈奴士兵说走别条路避免被伏击,但是单于坚持说一定要走过山村,并说把娃娃“还给”它的主人(就是要攻打萧关口的村庄发动总攻击)。

在李翔将部队训练完成时,宰相赐福认为李翔的部队根本不是匈奴大军的对手为此拒绝李翔出兵战斗,在木须和蟋蟀暗中仿造李将军的一封军书,让李翔出兵支援。正当李翔带领军队抵达萧关口时,不但看见村庄被摧毁与自己父亲率领的部队全军覆没,最重要的事父亲李将军也已经在战场上壮烈牺牲,在哀悼父亲与木兰的安慰下后、李翔决定带领军队回到京城阻止匈奴大军侵略。离开期间,木兰将发现的娃娃放在李将军的墓碑前。归程途中木须不慎向天空发射了一个火炮,导致李翔军队行踪暴露,大批匈奴弓兵射下漫天箭矢重创李翔的部队,李翔的部队救回所有火炮立刻向匈奴还击,但匈奴立刻撤回之后没多久由单于亲自率领的骑兵大军也倾巢而出。眼见余下兵马无力抗衡单于,木兰在战场上看到一座雪山,赶紧抢下最后一个火炮、只身上阵并向雪山山顶开炮,制造雪崩将匈奴的千军万马全数活埋。单于在被雪掩埋之前、愤怒地挥剑重创木兰,在雪崩的侵袭下,李翔也差一点摔落山谷,所幸得到木兰的救助,同时取得单于的佩剑作为战利品,但木兰却在危机解除后因重伤而昏迷。大夫在替木兰医疗的过程中,理所当然地发现木兰是女人,原本赐福要以叛国罪将木兰处刑,但李翔念在木兰有救命之恩,仅将她逐出军队便带领军队返回京城。

木兰在返乡途中却发现匈奴兵马并没有全灭,连同单于在内的五名余党不但幸存,并打算对皇帝与全城百姓不利。木兰立刻打消返家念头,立刻赶到京城追去警告李翔军队与皇帝等人。在全城所有百姓张灯结彩以舞龙舞狮恭贺李翔所率领的部队打了胜仗,正当李翔向皇帝献上单于的佩剑时,藏于暗处的单于突然现身夺回佩剑,埋伏在舞龙舞狮内的匈奴余党也一拥而上、挟持皇帝入宫中并锁上宫门。单于强迫皇帝对自己臣服,否则就要杀了他与京城的所有百姓,但皇帝表示无论暴徒如何猖狂,自己决对不会低头而平静地拒绝。为了拯救皇帝,李翔、木兰和扮成后宫嫔妃的阿宁、阿尧、金宝潜入宫中,成功地将单于的手下一一击倒并顺利救驾皇帝,可是李翔却不敌单于的猛攻,就在单于即将杀掉李翔,木兰及时向单于承认自己是制造雪崩让匈奴军队全军覆没的无名小兵,愤怒的单于便将目标转向木兰,两人在屋顶上展开最后决战,最终在木须与蟋蟀帮忙下战胜单于。随后皇帝与木兰会面,用指责的口气列出她的所做的行为,但为救了他本人与全城百姓而赦免她。然后不只皇帝与李翔等人向木兰鞠躬,就连全城百姓对她下跪磕头,因为这是最极高的荣誉,木兰成为中国的巾帼英雄,皇帝送给了木兰一枚信物,象征她的荣耀以及对中国的付出,同时将单于的剑赠与给木兰,以证明她的英勇事迹。原本打算要给木兰担任宰相,但木兰为了见父亲而拒绝,道别皇帝与李翔等人之后在京城所有百姓欢呼下而离开京城回到故乡。

木兰回到了家乡,并将皇帝赐予的物品献给她的父亲,表示这些都是要给花家光宗耀祖。但是花弧将这些物品丢在一旁、上前拥抱木兰,表示自己的女儿就是花家的荣耀。皇帝鼓励李翔说出他自己对她的感受来到木兰家谈话时,借着还头盔为由来见木兰,并很高兴的接受了晚餐的邀请。而花家的祖先们看到这一切,无奈地同意让木须重新列为守护神职位,也为木兰的荣耀而大肆庆祝活动一番。

配音员

配音 角色
美国 中国大陆 台湾 香港
温明娜
莉亚·莎隆嘉(唱)
许晴
叶蓓(唱)
李玟 陈慧琳 花木兰(Mulan)
埃迪·墨菲 陈佩斯 吴宗宪 葛民辉 木须龙(Mushu)
黄荣亮
唐尼·奥斯蒙德(唱)
成龙 李翔少尉(Captain Li Shang)
迈克尔·弗瑞 李建义 胡大卫 周志辉 单于(Shan Yu)
琼·福雷
玛妮·尼克斯(唱)
冯宪珍 崔帼夫 黎宣 花婆婆(Grandmother Fa)
哈维·福瑞斯登 张潮 杨少文 梁灼彬 阿尧(Yao)
杰德·渡边 郭政建
张涵予(唱)
李勇 罗君左(对白)
钟庆鸿(唱)
阿宁(Ling)
杰瑞·唐多 邵峰 张立威 施介强 金宝(Chien-Po)
吴汉章 田二喜 孙中台 龙天生 赐福(Chi-Fu)
吴顺泰 劳力 胡立成 朱克 花弧(Fa Zhou)
森田则之 周志强 佟绍宗 关海山 中国皇帝(The Emperor of China)
武井穗乡 党同义 雷威远 源家祥 祖先(First Ancestor)
米瑞安·玛格莱斯 唐纪琛 姜瑰瑾 鲁芬 媒婆(The Matchmaker)
佛雷达·冯·生 郑建初 王彬 谢月美 花李氏(Fa Li)
繁田三郎 卢家炜 康殿宏 高翰文 李将军(General Li)
法兰克·华尔克 使用原音 幸运蟋蟀(Cri-Kee)
法兰克·华尔克 使用原音 阿汗(Khan)
克里斯·桑德斯 使用原音 小弟弟(Little Brother)
马莉·凯·伯格曼 其他祖先(Various Ancestors)

制作

《花木兰》原本是一部短片,叙述一个中国女孩的故事。迪士尼的顾问以及童书作者罗伯特·山·索西(Robert San Souci)就建议将这部短片发展成一部长篇电影,并以中国的一首诗《木兰辞》为故事背景(也就是花木兰的传说)。于是,迪士尼就将这两个计划合并,制成一部长篇电影。[5]

《花木兰》的制作开始于1994年,制作小组派出了一群艺术家巡访中国三个星期,去当地取景拍摄,并尝试描绘当地的景点以制造灵感,同时也可以感受当地的文化。[6]制作小组最后决定要将花木兰这个角色描写得更加吸引人且更拥有天真无私的个性,[7]并将电影中出现的场景以类似中国画和简单水彩画的方式呈现,这就和之前注重于描写细部的两部影片《狮子王》以及《钟楼怪人》不同。[8]

而为了要制作同时出现两千人左右的匈奴士兵攻击的场景,制作小组研发了一个叫做“Attila”(阿提拉,即指古代匈人的领袖)的人群模拟技术(Crowd Simulation)软件。这个软件可以制造出一个同时有几千个人在独立活动的场景。另外一个类似的软件,叫做“Dynasty”(即中国的朝代之意)则被用在电影结尾出现在大明宫中的人群场景。皮克斯的“RenderMan”软件也有用来协助制作人群效果。另外一个用来制作本片所开发的软件是“Faux Plane”,它是专门用来在压缩两个不同尺寸的图画时为画面增加深度的工具。虽然这个软件较晚被开发,但是却用在了影片中的共五个场景,包括片头的万里长城,以及片尾大明宫含元殿中的打斗片段。而在最后木兰成功击败单于,而全大明宫含元殿中的人民都在向木兰鞠躬时,那个画面的人群是由真人在鞠躬而进行动画模拟的,它是后来才被贴至原本存在的电脑动画背景上的。[9]

销售

影评

《花木兰》所得到的评论大多是属于正面的,它在烂番茄网站上拿到了87%的好评。[10]史蒂芬·王(Stephen Wong)将影片中的画面形容为“壮丽”[11];凯尔·萨格斯(Kyle Suggs)形容为“雄伟”[12];丹·贾丁(Dan Jardine)则形容为“华丽的动画”。[13]影评罗杰·艾伯特给了这部电影四颗星中的三颗半,他说:“《花木兰》是一个非常创新的想法,其故事以及呈现方式足以媲美《美女与野兽》以及《狮子王》。”负面的批评则有形容这部影片是“令人失望的”,有人指出这部片的音乐并不令人印象深刻,且拖慢了电影的脚步。[14]有些人也说到这部电影在描写亚洲社会的人物时,给人一种非常“泄气”的感觉。[15]

这部影片同时也是许多女权主义者影评的评论对象。

票房收入

《花木兰》在美国刚上映的第一个周末票房为2280万美元[16],是当时一周内票房第二高的电影,仅次于《X档案》(The X-Files)。[17]它最后在美国国内获得了约1.2亿美元,以及全世界约总共3亿美元的票房收入,使它成为年度第二高票房的家庭影片,仅次于《虫虫危机》,以及全部电影中的第七名。[18]虽然《花木兰》成功超越了前两部片《钟楼怪人》以及《大力士》,但是却仍然没有办法超过迪士尼于1990年代初期发表的一些电影,如《美女与野兽》、《狮子王》和《阿拉丁》。[19]其它票房收入高的国家包括了英国(1460万美元)和法国(1020万美元)等。[20]

得奖项目

《花木兰》赢得了许多的安妮奖。这部影片最主要获得的奖项就是“最佳动画片奖”,其它各别奖项则有最佳导演奖、最佳编剧奖、最佳制作设计奖以及最佳音乐奖等等。[21]该电影的音乐也普遍受到了不少好评,杰瑞·高史密斯获得了1999年的“BMI电影音乐奖”,并且于1998年被提名入围了金球奖的“最佳原创音乐奖”。它也在1998年被选入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原创音乐奖,但被《恋爱中的莎士比亚》的史蒂芬·沃贝克所超越。[22]马修·威德(Matthew Wilder)以及大卫·吉波(David Zippel)同时也因为“倒影”(Reflection)这首歌被提名入围金球奖的“最佳原创歌曲奖”,但是被《楚门的世界》等电影击败。[23]

电影被提名至2008年,由美国电影协会评选的AFI十大类型十大佳片中,但没有入选[24]

中国大陆的反应

迪士尼很希望能够将《花木兰》这部片推广给中国大陆,希望能够重新创造1994年《狮子王》在大陆所获得的佳绩。当时,《狮子王》在中国大陆是票房收入最高的西方电影之一。同时,迪士尼也希望能够借着这部片重新和中国大陆官方建立良好关系。自从1997年迪士尼所资助的一部叙述达赖喇嘛生平的电影《达赖的一生》(Kundun)发行后,迪士尼和大陆官方就处于较紧张的关系,因为大陆官方认为这部片涉及到了政治性的刺激。[25]大陆官方因为这部电影就告诫迪士尼,打算减少和迪士尼的商业往来,[26]但最后,经过了一年的延期,大陆官方还是同意让这部片在中国大陆发行中文的版本,但是必须在春节之后发行,以确保国内的影片能够拿到较多的假期市场收入。[27][28]

中华文化

剧情和传说的比较

在中国,有一个传说,叙述一位名叫花木兰,代父从军的女英雄。花木兰最早可以追溯到一首古诗《木兰辞》,根据传说,花木兰生活的时代约为北魏时期(386年—535年)。但又有另一种说法,则是指花木兰是隋炀帝(在位期间604年—617年)。[3]而这部影片中设定的时代则更接近现代,因为电影中出现了大明宫等地标,而大明宫兴建的时代大约是7世纪左右的唐朝。战争人数过少,场面不符实际。另外,在北魏时期,由于孝文帝汉化措施匈奴人已经被融入到中国文化中了,所以比较不太可能有如电影中匈奴人攻打中国的事情发生。而且,根据中国的传统服饰(汉服)来看,电影中所使用的服装大约是15世纪时候的。还有,电影中用到的烟火则又表明了其时代为隋朝或之后。花木兰这个角色是被设定在北方,而北方在现今所使用的主要语言为现代北方官话[29],但是电影中的花家的“花”所使用的英文拼音为“Fa”,而这是现代粤语的发音。迪士尼所描写的花木兰这个角色大致上和原本的传说类似:一个老兵的女儿,有点男人婆的个性,和社会上所期待女性应有的表现不相符合等。不过,在原传说中,木兰代父从军时所使用的是他父亲的名字,而不是本片中的“花平”,而且木兰本来在传说中从头到尾都没有被发现是一个女人。

语言

在本片中,当花木兰在军中假扮为男人时,所使用的名字是一个中文的双关语。在英文版中,花木兰化名的原文为“Ping”,发音为“ㄆㄧㄥ”。当和姓氏组合在一起后,念起来就会变成“花平”,而类似中文的一个词“花瓶”。在中文中,花瓶除了其本身这个物体的意义外,还有另外一个意思。由于花瓶的作用只是用作插花,是陪衬、装饰的容器,因此在俗语中是贬义词,常用来形容外貌美丽,但思想空泛,没有智慧的女子。[30]但是在中文版本的电影中,字幕所使用的名字为“花平”而非“花瓶”,以避免贬义词带来的混淆。而另外,皇帝的顾问(宰相)的名字为“祈福”(Chi Fu),但是其实就发音来看,也可以解释为“欺负”。

音乐

《花木兰》这部电影发行了一张原声带,其制作人为杰瑞·高史密斯,其中五首歌的作曲和作词分别为马修·威德(Matthew Wilder)以及大卫·吉波(David Zippel)。[31]克莉丝汀·阿奎莱拉演唱了该专辑中的“倒影”(Reflection)这首歌,它不但被提名入围金球奖的“最佳原创歌曲奖”,同时也奠定了克莉丝汀现在的成就基础,因为她也因为这首歌得到了RCA唱片公司的合约。[32]1999年,克莉丝汀发表了她的第一张同名专辑,而“倒影”这首歌就有被收录在其中。除了克莉丝汀·阿奎莱拉有演唱这首“倒影”之外,另外还有多种语言的翻唱版本:由波兰女歌手艾迪塔·歌娳娅演唱的波兰语版本魔镜幻影波兰语Lustro)、Malú以及Lucero两人分别演唱的两种西班牙语版本、由Sandy & Junior演唱的葡萄牙语版本、香港女歌手陈慧琳演唱历史悠久的粤语版本(“倒影/影中我”)、朴正炫演唱的韩语版本以及香港出生的女歌手李玟演唱的国语版本(“自己”)等。

莉亚·莎隆嘉(Lea Salonga)担任了这部电影中花木兰唱歌时的配音,她同时也是电影《阿拉丁》中茉莉公主(Princess Jasmine)的唱歌配音。她非常喜欢在她的演唱会上表演电影中的配乐,而在一次迪士尼电影配乐的演唱会上,她表演了一首延长版的“倒影”(和克莉丝汀·阿奎莱拉所演唱的版本不同),并成为了整个演唱会的焦点。而在这部电影的续集《花木兰2》中,她也再次担任了花木兰唱歌时的配音。电影中木兰剪掉自己的头发时的那一段背景音乐,在电影中用的是合成器作为乐器,但原声带中却是一个交响乐的版本。至于合成器版本的这段音乐,可以在限定版的原声带中找到。[33]

流行文化

《花木兰》在北美放映期间,麦当劳曾为推广电影限时推出过一种叫“四川辣酱”的麦乐鸡蘸酱。在2017年时,美国当红动画片《瑞克和莫蒂》第三季第一集中,主角瑞克谈起该酱料表示十分美味,并表示遗憾再也吃不到了。剧集播出后在网络上引起巨大反响,并让麦当劳在随后表示将在2017年内重新提供该酱料。[34]

参考资料

  1. Mulan (1998) - Box office / business. [2009-12-07]. 
  2. 花木兰票房. Box Office Mojo. [2009-12-24] (英语). 
  3. 3.0 3.1 J. Lau. Ode to Mulan. [2007-08-11]. 
  4. Disney Princess Official Homepage (SWF). The Walt Disney Company. [2007-09-08]. 
  5. Brown, Corie and Laura Shapiro. "Woman Warrior." Newsweek. Jun 8 1998. Vol 131: p. 64-66.
  6. "Discovering Mulan" (Documentary film). Mulan DVD: Walt Disney Home Entertainment. 2004. 
  7. "Finding Mulan" (Documentary film). Mulan DVD: Walt Disney Home Entertainment. 2004. 
  8. "Art Design" (Documentary film). Mulan DVD: Walt Disney Home Entertainment. 2004. 
  9. Mulan DVD Commentary (DVD). Walt Disney Home Entertainment. 2004. 
  10. Rotten Tomatoes. [2007-08-11]. 
  11. Wong, Stephen. History? Close enough.... Entertainment Insiders. 1998 [2007-08-11]. 
  12. Suggs, Kyle. Review of Mulan. Christian Spotlight. 1998 [2007-08-11]. 
  13. Jardine, Dan. Review of Mulan. Apollo Guide. 1998 [2007-08-11]. 
  14. Review of Mulan. Need Coffee. 1998 [2007-08-11]. 
  15. Gonzales, Ed. Review of Mulan. Slant Magazine. 1998 [2007-08-11]. 
  16. Box Office Report for Mulan. [2007-08-11]. 
  17. Box Office Report for X-Files. [2007-08-11]. 
  18. 1998 WORLDWIDE GROSSES. [2007-08-11]. 
  19. Corliss, Richard. Stitch in Time?. TIME Magazine. 2002-06-24 [2007-08-11]. 
  20. Woods, Mark. 'Mulan' hits $100 mil. Variety. 1998-12-01 [2007-08-11]. 
  21. 26th Annie Award Winners. 1998 [2007-08-09]. 
  22. 1998 Academy Award Winners. 1999 [2007-08-09]. 
  23. 1998 56th Golden Globe Awards. LA Times. [2007-08-11]. 
  24. AFI's 10 Top 10 Nominees (PDF). [2016-08-19]. 
  25. Fessler, Karen. Will Mulan open China to Disney?. Bloomberg News. 1998-06-23 [2007-06-23]. 
  26. Michael Fleeman. Hollywood hopes more movies will follow Clinton to China. The Associated Press. 1998 [2007-06-23]. 
  27. Kurtenbach, Elaine. China Allows Disney Film Screening. Associated Press. 1999-02-08 [2007-06-23]. 
  28. Shelly Kraicer. China vs. Hollywood : the BBC World Service talks to me. 1999-08-14 [2007-06-23]. 
  29. China Factbook. [2009-12-13]. 
  30. Baring, Maurice. Orpheus In Mayfair And Other Stories And Sketches. Mills & Boon. [1909 August]. ISBN 1-404-32312-0. 
  31. "Songs of Mulan" (Documentary film). Mulan DVD: Walt Disney Home Entertainment. 2004. 
  32. Smith, Andy. One talented teen. Providence Journal. 
  33. Clemmensen, Christian. Filmtracks: Mulan (Jerry Goldsmith). 2007-07-07 [2007-07-28]. 
  34. McDonald’s reissuing Szechuan sauce after Rick and Morty fans left disappointed .Polygon.2017-10-08.[2017-10-09].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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