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邑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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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 | |
簡稱 | 鹿 |
舊稱 | 苦縣、鳴鹿、武平、真源、衛真、仙源 |
地名出處 | 古時境內多鹿,故名 |
概覽 | |
國家 | 中國 |
隸屬行政區 | 河南省周口市 |
區劃類別 | 縣 |
區劃代碼 | 411628 |
毗鄰 | 河南省周口市太康縣、淮陽縣、鄲城縣,河南省商丘市柘城縣,安徽省亳州市 |
政府駐地 | 真源街道 |
現任縣委書記 | 梁建松 |
現任縣長 | 李剛 |
城市定位 | 豫東地區副中心城市 |
方言 | 中原官話商阜片鹿邑話 |
地理 | |
總面積 | 1238平方千米 |
氣候類型 | 溫帶季風性氣候 |
人口及經濟 | |
總人口(2016年) | 122.22萬人 |
- 城區人口 | 35.42萬人(2016年) |
GDP(2018年) | 329.7 億元人民幣 |
其它 | |
時區 | UTC+8(東八區) |
郵政編碼 | 477200 |
電話區號 | +86 |
車牌首號 | 豫P |
網站:鹿邑縣人民政府網 中國鹿邑,老子故里 |
鹿邑縣是中國河南省周口市下轄的一個縣,是河南省直管縣之一,在社會和經濟領域內由河南省政府直接領導。鹿邑是老子故里,國土面積1238平方公里,人口約120萬。縣政府駐真源辦事處。鹿邑特產有宋河糧液、觀堂麻片、試量狗肉、觀堂月餅、孔集燒雞等。美食有媽糊、胡辣湯、河南燴麵等。境內主要景點有國家4A級景區太清宮和明道宮。其他景點有明城牆遺址(現存城牆為明洪武二年(1369年)知縣韓獻重修,今僅存約200米)、白雲庵、垓下古戰場遺址、虞姬墓(新建有虞姬園)、武平城遺址、鹿邑城遺址、欒台遺址、隴西夫人墓、千年銀杏園、永安寺、文昌帝君廟、城隍廟、渦河省級濕地公園、惠濟河國家級濕地公園等。此外,鹿邑縣也是李、古等姓氏的發源地,境內居民姓氏多樣,尤其具有文化價值與研究價值。鹿邑縣是老子故里,道家之源,道教祖庭,李姓之根。鹿邑縣還是「中國書法之鄉」。鹿邑農業、畜牧業發達,輕工業頗具規模,是河南省重要的糧食生產大縣,生豬調出大縣以及重要的中藥種植縣,且歷史上素有「皮都」的美譽。2017年被中國輕工業協會授予「中國化妝刷之鄉」的榮譽稱號。
簡介
鹿邑縣位於豫皖交界處,北依商丘市柘城縣,南臨周口市鄲城縣,西接周口市太康縣與淮陽縣,東連安徽省亳州市。鹿邑縣是著名哲學家、思想家老子的故鄉,五代時被稱為真源,屬亳州。道教著名人物睡仙陳摶老祖亦出生在這裏。春秋戰國時代稱苦(hù),隸屬於陳國,後楚滅陳,又屬楚。
交通
永登高速、 311國道(徐峽線)穿境而過。 北距隴海鐵路商丘站70公里,東距京九鐵路亳州站30公里,規劃中的三洋鐵路將通過該縣並設站,結束其至今不通鐵路的歷史。
行政區劃
真源街道、穀陽街道、衛真街道、鳴鹿街道、渦北鎮、玄武鎮、宋河鎮、太清宮鎮、王皮溜鎮、試量鎮、辛集鎮、馬鋪鎮、賈灘鎮、楊湖口鎮、張店鎮、觀堂鎮、生鐵冢鎮、鄭家集鄉、趙村鄉、任集鄉、唐集鄉、高集鄉、邱集鄉、穆店鄉。
名人
老子
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一字或曰諡伯陽。春秋末期人,生卒年不詳。出生於周朝春秋時期陳國苦縣(苦縣,古縣名,史學界普遍認為在今河南省鹿邑縣)。中國古代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和史學家,道家學派創始人和主要代表人物。老子被唐朝帝王追認為李姓始祖,是世界文化名人,世界百位歷史名人之一。今存世有《道德經》(又稱《老子》),其作品的核心精華是樸素的辯證法,主張無為而治。老子的思想對中國乃至世界哲學的發展都產生了巨大影響。
虞詡
虞詡(?—137年),字升卿,小字定安。陳國武平縣(今鹿邑武平)人。東漢時期名將。最初被太尉張禹召為郎中,歷任朝歌縣長、懷縣令,平定朝歌叛亂。任武都太守,以增灶計大破羌軍,安定一郡,治理武都政績卓然,深受愛戴。後任司隸校尉、尚書僕射、尚書令等職,為官清正廉明,剛正不阿,多次得罪權貴。一生九次遭到斥責,三次被依法懲處,但他剛正的性格,一直到老都不改變。
《後漢書》卷五十八 虞傅蓋臧列傳第四十八 載:
「虞詡,字升卿,陳國武平人也。祖父經,為郡縣獄吏,案法平允,務存寬恕,每冬月上其狀,恆流涕隨之。嘗稱曰:「東海於公高為里門,而其子定國卒至丞相。吾決獄六十年矣,雖不及於公,其庶幾乎!子孫何必不為九卿邪?」故字詡曰升卿。
詡年十二,能通《尚書》。早孤,孝養祖母。縣舉順孫,國相奇之,欲以為吏。詡辭曰:「祖母九十,非詡不養。」相乃止。後祖母終,服闋,辟太尉李脩府,拜郎中。
永初四年,羌胡反亂,殘破並、涼,大將軍鄧騭以軍役方費,事不相贍,欲棄涼州,並力北邊,乃會公卿集議。騭曰:「譬若衣敗,壞一以相補,猶有所完。若不如此,將兩無所保。」議者咸同。詡聞之,乃說李脩曰:「竊聞公卿定策當棄并州,求之愚心,未見其便。先帝開拓土宇,劬勞後定,而今憚小費,舉而棄之。涼州既棄,即以三輔為塞;三輔為塞,則園陵單外。此不可之甚者也。諺曰:『關西出將,關東出相。』觀其習兵壯勇,實過余州。今羌胡所以不敢入據三輔,為心腹之害者,以涼州在後故也。其土人所以推鋒執銳,無反顧之心者,為臣屬於漢故也。若棄其境域,徙其人庶,安土重遷,必生異志。如使豪雄相聚,席捲而東,雖賁、育為卒,太公為將,猶恐不足當御。議者喻以補衣猶有所完,詡恐其疽食侵淫而無限極。棄之非計。」脩曰:「吾意不及此。微子之言,幾敗國事。然則計當安出?」詡曰:「今涼土擾動,人情不安,竊憂卒然有非常之變。誠宜令四府九卿,各闢彼州數人,其牧守令長子弟皆除為冗官,外以勸厲,答其功勤,內以拘致,防其邪計。」脩善其言,更集四府,皆從詡議。於是辟西州豪桀為掾屬,拜牧守長吏子弟為郎,以安慰之。
鄧騭兄弟以詡異其議,因此不平,欲以吏法中傷詡。後朝歌賊寧季等數千人攻殺長吏,屯聚連年,州郡不能禁,乃以詡為朝歌長。故舊皆吊詡曰:「得朝歌何衰!」詡笑曰:「志不求易,事不避難,臣之職也。不遇槃根錯節何以別利器乎?」始到,謁河內大守馬棱。棱勉之曰:「君儒者,當謀謨廟堂,反在朝歌邪?」詡曰:「初除之日,士大夫皆見吊勉。以詡譸之,知其無能為也。朝歌者,韓、魏之郊,背太行,臨黃河,去敖倉百里,而青、冀之人流亡萬數。賊不知開倉招眾,劫庫兵,守城皋,斷天下右臂,此不足憂也。今其眾新盛,難與爭鋒。兵不厭權,願寬假轡策,勿令有所拘閡而已。」及到官,設令三科以募求壯士,自掾史以下各舉所知,其攻劫者為上,傷人偷盜者次之,帶喪服而不事家業為不。收得百餘人,詡為饗會,悉貰其罪,使入賊中,誘令劫掠,乃伏兵以待之,遂殺賊數百人。又潛遣貧人能縫者。傭作賊衣,以采綖縫其裾為幟,有出市里者,吏輒禽之。賊由是駭散,咸稱神明。遷懷令。
後羌寇武都,鄧太后以詡有將帥之略,遷武都太守,引見嘉德殿,厚加賞賜。羌乃率眾數千,遮詡於陳倉、崤谷,詡即停軍不進,而宣言上書請兵,須到當發。羌聞之,乃分抄傍縣,詡因其兵散,日夜進道,兼行百餘里。令吏士各作兩灶,日增倍之,羌不敢逼。或問曰:「孫臏減灶而君增之。兵法日行不過三十里,以戒不虞,而今日且二百里。何也?」詡曰:「虜眾多,吾兵少。徐行則易為所及,速進則彼所不測。虜見吾灶日增,必謂郡兵來迎。眾多行速,必憚追我。孫臏見弱,吾今示強,勢有不同故也。」
既到郡,兵不滿三千,而羌眾萬餘,攻圍赤亭數十日。詡乃令軍中,使強弩勿發,而潛發小弩。羌以為矢力弱,不能至,並兵急攻。詡於是使二十強弩共射一人,發無不中,羌大震,退。詡因出城奮擊,多所傷殺。明日悉陳其兵眾,令從東郭門出,北郭門入,貿易衣服,迴轉數周。羌不知其數,更相恐動。詡計賊當退,乃潛遣五百餘人於淺水設伏,候其走路。虜果大奔,因掩擊,大破之,斬獲甚眾,賊由是敗散,南入益州。詡乃占相地勢,築營壁百八十所,招還流亡,假賑貧人,郡遂以安。
先是,運道艱險,舟車不通,驢馬負載,僦五致一。詡乃自將吏士,案行川谷,自沮至下辯數十里中,皆燒石剪木,開漕船道,以人僦直雇借傭者,於是水運通利,歲省四千餘萬。詡始到郡,戶裁盈萬。及綏聚荒余,招還流散,二三年間,遂增至四萬餘戶,鹽米豐賤,十倍於前。坐法免。
永建元年,代陳禪為司隸校尉。數月間,奏太傅馮石、太尉劉熹、中常侍程璜、陳秉、孟生、李閏等,百官側目,號為苛刻。三公劾奏詡盛夏多拘系無辜,為吏人患。詡上書自訟曰:「法禁者俗之堤防,刑罰者人之銜轡。今州曰任郡,郡曰任縣,更相委遠,百姓怨窮,以苟容為賢,盡節為愚。臣所發舉,臧罪非一,二府恐為臣所奏,遂加誣罪。臣將從史魚死,即以尸諫耳。」順帝省其章,乃為免司空陶敦。
時,中常侍張防特用權勢,每請託受取,詡輒案之,而屢寢不報。詡不勝其憤,乃自系廷尉,奏言曰:「昔孝安皇帝任用樊豐,遂交亂嫡統,幾亡社稷。今者張防復弄威柄,國家之禍將重至矣。臣不忍與防同朝,謹自系以聞,無令臣襲楊震之跡。」書奏,防流涕訴帝,詡坐論輸左校。防必欲害之,二日之中,傳考四獄。獄吏勸詡自引,詡曰:「寧伏歐刀以示遠近。」宦者孫程、張賢等知詡以忠獲罪,乃相率奏乞見。程曰:「陛下始與臣等造事之時,常疾奸臣,知其傾國。今者即位而復自為,何以非先帝乎?司隸校尉虞詡為陛下盡忠,而更被拘系;常侍張防臧罪明正,反構忠良。今客星守羽林,其占宮中有奸臣。宜急收防送獄,以塞天變。下詔出詡,還假印綬。」時,防立在帝后,程乃叱防曰:「奸臣張防,何不下殿!」防不得已,趨就東箱。程曰:「陛下急收防,無令從阿母求請。」帝問諸尚書,尚書賈朗素與防善,證詡之罪。帝疑焉,謂程曰:「且出,吾方思之。」於是詡子顗與門生百餘人,舉幡候中常侍高梵車,叩頭流血,訴言枉狀。梵乃入言之,防坐徙邊,賈朗等六人或死或黜,即日赦出詡。程復上書陳詡有大功,語甚切激。帝感悟,復征拜議郎。數日,遷尚書僕射。
是時,長吏、二千石聽百姓嫡罰者輸贖,號為「義錢」,托為貧人儲,而守令因以聚斂。詡上疏曰:「元年以來,貧百姓章言長吏受取百萬以上者,匈匈不絕,謫罰吏人至數千萬,而三公、剌史少所舉奏。尋永平、章和中,州郡以走卒錢給貸貧人。司空劾案,州及郡縣皆坐免黜。今宜遵前典,蠲除權制。」於是詔書下詡章,切責州郡。謫罰輸贖自此而止。
先是,寧陽主簿詣闕,訴其縣令之枉,積六七歲不省。主簿乃上書曰:「臣為陛下子,陛下為臣父。臣章百上,終不見省,臣豈可北詣單于以告怨乎?」帝大怒,持章示尚書,尚書遂劾以大逆。詡駁之曰:「主簿所訟,乃君父之怨;百上不達,是有司之過。愚蠢之人,不足多誅。」帝納詡言,答之而已。詡因謂諸尚書曰:「小人有怨,不遠千里,斷髮刻肌,詣闕告訴,而不為理,豈臣下之義?君與濁長吏何親,而與怨人何仇乎?」聞者皆慚。詡又上言:「台郎顯職,仕之通階。今或一郡七八,或一州無人。宜令均平,以厭天下之望。」及諸奏議,多見從用。
詡好刺舉,無所回容,數以此忤權戚,遂九見譴考,三遭刑罰,而剛正之性,終老不屈。永和初,遷尚書令,以公事去官。朝廷思其忠,復征之,會卒。臨終,謂其子恭曰:「吾事君直道,行己無愧,所悔者為朝歌長時殺賊數百人,其中何能不有冤者。自此二十餘年,家門不增一口,斯獲罪於天也。」
恭有俊才,官至上黨太守。
」《後漢書》卷五十八 虞傅蓋臧列傳第四十八
陳頵
陳頵,陳州苦縣(今河南省鹿邑縣)人,西晉官員,為人孤寒,能言善辯,頗有遠見,官至沛郡太守、梁州刺史。
《晉書》列傳·第四十一章 載:
「陳頵,字延思,陳國苦人也。少好學,有文義。父訢立宅起門,頵曰:「當使容馬車。」訢笑而從之。仕為郡督郵,檢獲隱匿者三千人,為一州尤最。太守劉享拔為主簿,州辟部從事,乘馬車還家,宗黨榮之。
劾案沛王韜獄,未竟,會解結代楊准為刺史,韜因河間王顒屬結。結至大會,問主簿史鳳曰:「沛王貴籓,州據何法而擅拘邪?」時頵在坐,對曰:「甲午詔書,刺史銜命,國之外台,其非所部而在境者,刺史並糾。事徵文墨,前後列上,七被詔書。如州所劾,無有違謬。」結曰:「眾人之言不可妄聽,宜依法窮竟。」又問僚佐曰:「河北白壤膏粱,何故少人士,每以三品為中正?」答曰:「《詩》稱 『維岳降神,生甫及申』。夫英偉大賢多出於山澤,河北土平氣均,蓬蒿裁高三尺,不足成林故也。」結曰:「張彥真以為汝潁巧辯,恐不及青徐儒雅也。」頵曰:「彥真與元禮不協,故設過言。老子、莊周生陳梁,伏羲、傅說、師曠、大項出陽夏,漢魏二祖起於沛譙,准之眾州,莫之與比。」結甚異之,曰:「豫州人士常半天下,此言非虛。」會結遷尚書,結恨不得盡其才用。
元康中,舉孝廉,而州將留之。頵薦同縣焦保曰:「保出自寒素,稟質清沖,若得參嘉命,必能光贊大猷,允清朝望,使黃憲之徒不乏於豫土,令頵庶免臧文之責。」州乃辟保。
齊王冏起義,州遣頵將兵赴之,拜駙馬都尉。遭賊避難於江西。歷陽內史硃彥引為參軍。鎮東從事中郎袁琇薦頵於元帝,遷鎮東行參軍事,典法兵二曹。頵與王導書曰:「中華所以傾弊,四海所以土崩者,正以取才失所,先白望而後實事,浮競驅馳,互相貢薦,言重者先顯,言輕者後敘,遂相波扇,乃至陵遲。加有莊老之俗傾惑朝廷,養望者為弘雅,政事者為俗人,王職不恤,法物墜喪。夫欲制遠,先 由近始。故出其言善,千里應之。今宜改張,明賞信罰,拔卓茂於密縣,顯硃邑於桐鄉,然後大業可舉,中興可冀耳。」
建興初制,版補錄事參軍。參佐掾屬多設解故以避事任。頵議:「諸僚屬乘昔西台養望余弊,小心恭肅,更以為俗,偃蹇倨慢,以為優雅。至今朝士縱誕,臨事遊行,漸弊不革,以至傾國。故百尋之屋突直而燎焚,千里之堤蟻垤而穿敗,古人防小以全大,慎微以杜萌。自今臨使稱疾,須催乃行者,皆免官。」
初,趙王倫篡位,三王起義,制《己亥格》,其後論功雖小,亦皆依用。頵意謂不宜以為常式,駁之曰:「聖王懸爵賞功,制罰糾違,斯道苟明,人赴水火。且名器之實,不可妄假,非才謂之致寇,寵厚戒在斯亡。昔孫秀口唱篡逆,手弄天機,惠皇失御,九服無戴。三王建議,席捲四海,合起義之眾,結天下之心,故設《己亥義格》以權濟難。此自一切之法,非常倫之格也。其起義以來,依格雜猥,遭人 為侯,或加兵伍,或出皁仆,金紫佩士卒之身,符策委庸隸之門,使天官降辱,王爵黷賤,非所以正皇綱重名器之謂也。請自今以後宜停之。」頵以孤寒,數有奏議,朝士多惡之,出除譙郡太守。
大興初,以疾征。久之,白衣兼尚書,因陳時務,以為「昔江外初平,中州荒亂,故貢舉不試。宜漸循舊,搜揚隱逸,試以經策。又馬隆、孟觀雖出貧賤,勛濟甚大,以所不習,而統戎事,鮮能以濟。宜開舉武略任將率者,言問核試,盡其所能,然後隨才授任。舉十得一,猶勝不舉,況或十得二三。日磾降虜,七世內侍;由余戎狄,入為秦相。豈藉華宗之族,見齒於奔競之流乎!宜引幽滯之雋,抑華校 實,則天清地平,人神感應。」
後拜天門太守,殊俗安之。選腹心之吏為荊州參軍,若有調發,動靜馳白,故恆得宿辦。陶侃征還,頵先至巴陵上禮。侃以為能,表為梁州刺史。綏懷荒弊,甚有威惠。梁州大姓互相嫉妒,說頵年老耳聾,侃召頵還,以西陽太守蔣巽代之。年六十九卒。
」《晉書》列傳·第四十一章
陳摶
陳摶(公元871年—989年),字「圖南」,號「扶搖子」、「白雲先生」、「希夷先生」,河南省鹿邑縣人。知名道教人士,常被視為神仙,尊稱為陳摶老祖、希夷祖師等。五代末,宋朝初期人,主張以睡眠,休養生息,時常一眠數日,人稱睡仙。相傳紫微斗數及無極圖說皆為陳摶之創作。年少時,好讀經史百家之書,一見成誦,悉無遺忘,頗有詩名。舉進士不第而遊歷名山,求仙訪道,長期隱居在武當山、華山和少華山。據《宋史·陳摶傳》載:呂洞賓祖師曾「數來摶齋中」。又與譚峭為師友。周世宗賜號白雲先生,宋太宗賜號希夷先生。端拱二年(989年)卒於峨眉山蓮花峰。
《宋史》列傳·卷二百一十六 載:
「陳摶,字圖南,亳州真源(今河南省鹿邑縣)人。始四五歲,戲渦水岸側,有青衣媼乳之,自是聰悟日益。及長,讀經史百家之言,一見成誦,悉無遺忘,頗以詩名。後唐長興中,舉進士不第,遂不求祿仕,以山水為樂。自言嘗遇孫君仿、獐皮處士二人者,高尚之人也,語摶曰:"武當山九室岩可以隱居。"摶往棲焉。因服氣辟穀歷二十餘年,但日飲酒數杯。移居華山雲台觀,又止少華石室。每寢處,多百餘日不起。
周世宗好黃白術,有以摶名聞者,顯德三年,命華州送至闕下。留止禁中月余,從容問其術,摶對曰:"陛下為四海之主,當以致治為念,奈何留意黃白之事乎?"世宗不之責,命為諫議大夫,固辭不受。既知其無他術,放還所止,詔本州長吏歲時存問。五年,成州刺史朱憲陛辭赴任,世宗令齎帛五十匹、茶三十斤賜摶。
太平興國中來朝,太宗待之甚厚。九年復來朝,上益加禮重,謂宰相宋琪等曰:"摶獨善其身,不干勢利,所謂方外之士也。摶居華山已四十餘年,度其年近百歲。自言經承五代離亂,幸天下太平,故來朝覲。與之語,甚可聽。"因遣中使送至中書,琪等從容問曰:"先生得玄默修養之道,可以教人乎?"對曰:"摶山野之人,於時無用,亦不知神仙黃白之事,吐納養生之理,非有方術可傳。假令白日沖天,亦何益於世?今聖上龍顏秀異,有天人之表,博達古今,深究治亂,真有道仁聖之主也。正君臣協心同德、興化致治之秋,勤行修煉,無出於此。"琪等稱善,以其語白上。上益重之,下詔賜號希夷先生,仍賜紫衣一襲,留摶闕下,令有司增葺所止雲台觀。上屢與之屬和詩賦,數月放還山。
端拱初,忽謂弟子賈德升曰:"汝可於張超谷鑿石為室,吾將憩焉。"二年秋七月,石室成,摶手書數百言為表,其略曰:"臣摶大數有終,聖朝難戀,已於今月二十二日化形於蓮花峰下張超谷中。"如期而卒,經七日支體猶溫。有五色雲蔽塞洞口,彌月不散。
摶好讀《易》,手不釋卷。常自號扶搖子,著《指玄篇》八十一章,言導養及還丹之事。宰相王溥亦著八十一章以箋其指。摶又有《三峰寓言》及《高陽集》、《釣潭集》,詩六百餘首。
能逆知人意,齋中有大瓢掛壁上,道士賈休復心欲之,摶已知其意,謂休復曰:"子來非有他,蓋欲吾瓢爾。"呼侍者取以與之,休復大驚,以為神。有郭沆者,少居華陰,夜宿雲台觀。摶中夜呼令趣歸,沆未決;有頃,復日曰:"可勿歸矣。"明日,沆還家,果中夜母暴得心痛幾死,食頃而愈。
華陰隱士李琪,自言唐開元中郎官,已數百歲,人罕見者;關西逸人呂洞賓有劍術,百餘歲而童顏,步履輕疾,頃刻數百里,世以為神仙。皆數來摶齋中,人咸異之。大中祥符四年,真宗幸華陰,至雲台觀,閱摶畫像,除其觀田租。
」《宋史》列傳·卷二百一十六
軒輗
軒輗(ní)(?—1464年),字惟行,號靜齋,鹿邑人,明朝中期廉吏,官至左都御史、刑部尚書。歷經永樂、洪熙、宣德、正統、景泰、天順六朝。永樂二十二年(1424年),軒輗中進士。正統元年(1436年),前往浙江任職。景泰元年(1450年),討平浙江賊寇。天順元年(1457年)二月,升任刑部尚書。景泰二年(1451年)四月,奉命總督南京糧儲。天順八年(1464年),在柘城家中去世,敕授太子太保、光祿大夫,諡介肅。
《明史》列傳·卷四十六 載:
「軒輗,字惟行,鹿邑人。永樂末年進士。授行人司副。宣德六年用薦改御史。按福建,剔蠹鋤奸,風采甚峻。
正統元年清軍浙江,劾不職官四十餘人。五年言:「祖宗設御史官,為職綦重。今內外諸司有事,多擅遣御史,非制,請禁之。」立報可。是年,超擢浙江按察使。前使奢汰,輗力矯之。寒暑一青布袍,補綴殆遍,居常蔬食,妻子親操井臼。與僚屬約:三日出俸錢市肉,不得過一斤。僚屬多不能堪。故舊至,食惟一豆。或具雞黍,則人驚以為異。時鎮守內臣阮隨、布政使孫原貞、杭州知府陳復、仁和知縣許璞居官皆廉,一方大治。
溫、處有銀場,洪武間歲課僅二千八百餘兩。永樂時增至八萬二千兩,民不堪命。帝即位,以大臣議罷之。至是參政俞士悅請復開,謂利歸於上,則礦盜自絕。下三司議,輗力持不可,乃止。既而給事中陳傅復請,朝廷遽從之,遂致葉宗留之變。
會稽趙伯泰,宋苗裔也。奏孝宗、理宗及福王陵墓,俱為豪民侵奪。御史王琳謂福王降於元,北去,山陰安得墓?伯泰不平,復訴。帝命輗及巡按御史歐陽澄覆按。輗言福王蓋衣冠之藏,伯泰言非誣。詔戍豪民於邊,停琳等俸。遭親喪,起復。十三年奏陳四事,俱切時弊,帝悉從之。
景帝立,以右副都御史鎮守浙江。景泰元年命兼理兩浙鹽課。閩賊吳金八等流劫青田諸縣,輗與原貞討平之。賊首羅丕、廖寧八復自閩抵浙。輗等防遏有功,進秩一等。明年改督南京糧儲。五年復改左副都御史,掌南院事。考黜御史不職者數人。
天順元年二月召拜刑部尚書。數月,引疾乞歸。帝召見,問曰:「昔浙江廉使考滿歸,行李僅一簏,乃卿耶?」輗頓首謝。賜白金慰遣之。明年,南京督理糧儲缺官,帝問李賢,大臣中誰曾居此職者。賢以輗對,且稱其廉。乃命以左都御史往。八年夏以老乞骸骨,不待報徑歸。抵家趣具浴,欠伸而卒。
輗孤峭,遇人無賢否,拒不與接。為按察使,嘗飲同僚家,歸撫其腹曰:「此中有贓物也。」在南都,都御史張純置酒延客。輗惡其汰,不往。徹饌遺之,亦不納。歲時詣禮部拜表慶賀,屏居一室,撤燭端坐,事竣竟歸,未嘗與僚友一語。僚友聞其來,亦輒避去,不樂與之處。量頗遍隘。御史有訐人陰私者,輒獎其能。嘗令御史劾南京祭酒吳節,節亦發輗私事,眾頗不直輗。然清操聞天下,與耿九疇齊名,語廉吏必曰軒、耿。
」《明史》列傳·卷四十六
參考文獻
- ↑ 國家統計局. 统计用区划代码和城乡划分代码. 北京: 國家統計局. 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