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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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Sugawara_Mitsushige_Lotus_Sutra,_03_1.jpg|thumb|持是观世音菩萨名者,设入大火火不能燒。来源:《[[妙法莲华经|法华经]]·[[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普门品]]》]]{{佛教}}
[[File:Sugawara_Mitsushige_Lotus_Sutra,_03_1.jpg|thumb|持是观世音菩萨名者,设入大火火不能燒。来源:《[[妙法莲华经|法华经]]·[[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普门品]]》]]{{佛教}}
'''佛经'''为记载[[佛语]]和[[佛陀]]教法的经典。主要指[[经藏]],有时也泛指经律论[[三藏]],以及历代后贤著作的全部佛典,古代总称为“众经”、“一切经”或“[[大藏经]]”<ref>{{cite encyclopedia |title=佛经 |encyclopedia=佛学辞典 |url=https://www.buddhistdoor.net/dictionary/details/%E4%BD%9B%E7%B6%93 |access-date=2020-12-01 |||}}</ref><ref>{{cite encyclopedia |title=大藏经 |encyclopedia=佛学辞典 |url=https://www.buddhistdoor.net/dictionary/details/%E5%A4%A7%E8%97%8F%E7%B6%93 |access-date=2020-12-01 |||}}</ref><ref>慧远《大乘起信论义疏》:“若通言之,一切皆论,谓[[五明]]论是也。一切皆经,谓[[五明|五经]]是也。若别言之,佛所说者名之为经。若餘人说佛所印可亦名为经,如维摩、胜鬘等是也。若佛灭度后,圣人自造解释佛经,名之为论。凡夫所造名为义章。”</ref>。按佛教传统和记载语言,佛典可分为[[巴利语]]([[南传上座部佛教]])、[[古汉语]]([[汉传佛教]])、[[古典藏语]]([[藏传佛教]])三大体系,殘存的[[梵语]]、[[犍陀罗佛教原稿|犍陀罗语]]文献,并衍生出[[吐火罗语|焉耆-龟茲语]]、[[于闐语]]、[[粟特语]]、[[回鶻语]]、[[西夏语]]、[[蒙语]]、[[满语]]、[[日语]]、[[韩语]]、[[越南语]]、{{tsl|en|kawi language|古爪哇语}}、[[高棉语]]、[[泰语]]、[[傣语]]、[[缅语]]、[[僧伽罗语]]、[[现代汉语]]和[[英语]]等语言的再译本。
'''佛经'''为记载[[佛语]]和[[佛陀]]教法的经典。主要指[[经藏]],有时也泛指经律论[[三藏]],以及历代后贤著作的全部佛典,古代总称为“众经”、“一切经”或“[[大藏经]]”<ref>{{cite encyclopedia |title=佛经 |encyclopedia=佛学辞典 |url=https://www.buddhistdoor.net/dictionary/details/%E4%BD%9B%E7%B6%93 |access-date=2020-12-01 }}</ref><ref>{{cite encyclopedia |title=大藏经 |encyclopedia=佛学辞典 |url=https://www.buddhistdoor.net/dictionary/details/%E5%A4%A7%E8%97%8F%E7%B6%93 |access-date=2020-12-01 }}</ref><ref>慧远《大乘起信论义疏》:“若通言之,一切皆论,谓[[五明]]论是也。一切皆经,谓[[五明|五经]]是也。若别言之,佛所说者名之为经。若餘人说佛所印可亦名为经,如维摩、胜鬘等是也。若佛灭度后,圣人自造解释佛经,名之为论。凡夫所造名为义章。”</ref>。按佛教传统和记载语言,佛典可分为[[巴利语]]([[南传上座部佛教]])、[[古汉语]]([[汉传佛教]])、[[古典藏语]]([[藏传佛教]])三大体系,殘存的[[梵语]]、[[犍陀罗佛教原稿|犍陀罗语]]文献,并衍生出[[吐火罗语|焉耆-龟茲语]]、[[于闐语]]、[[粟特语]]、[[回鶻语]]、[[西夏语]]、[[蒙语]]、[[满语]]、[[日语]]、[[韩语]]、[[越南语]]、{{tsl|en|kawi language|古爪哇语}}、[[高棉语]]、[[泰语]]、[[傣语]]、[[缅语]]、[[僧伽罗语]]、[[现代汉语]]和[[英语]]等语言的再译本。


佛教在[[印度]]一千多年的发展,诞生了为数众多的龐大典籍。尽管有共通源头,但经过长期抉择、揚弃与衍生的[[教判]]过程,形成了多样化的面貌<ref>{{Cite book |url=http://www.mst.org.tw/Magazine/magazinep/The%20Rest/141-%E6%8A%89%E6%93%87%E3%80%81%E6%8F%9A%E6%A3%84%E8%88%87%E8%A1%8D%E7%94%9F.htm |title=抉择、揚弃与衍生──佛教多元传承之历史经验的剖析 |author=[[蓝吉富]] |isbn=9789869129923 |publisher=妙心 |date=2015年 |access-date=2017-01-19 |||}}</ref><ref>{{cite web|author1=佛光大辞典|title=佛教教典|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fk/data/%25E4%25BD%259B%25E6%2595%2599%25E6%2595%2599%25E5%2585%25B8.html|accessdate=2017-03-30|||}}</ref>:
佛教在[[印度]]一千多年的发展,诞生了为数众多的龐大典籍。尽管有共通源头,但经过长期抉择、揚弃与衍生的[[教判]]过程,形成了多样化的面貌<ref>{{Cite book |url=http://www.mst.org.tw/Magazine/magazinep/The%20Rest/141-%E6%8A%89%E6%93%87%E3%80%81%E6%8F%9A%E6%A3%84%E8%88%87%E8%A1%8D%E7%94%9F.htm |title=抉择、揚弃与衍生──佛教多元传承之历史经验的剖析 |author=[[蓝吉富]] |isbn=9789869129923 |publisher=妙心 |date=2015年 |access-date=2017-01-19 }}</ref><ref>{{cite web|author1=佛光大辞典|title=佛教教典|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fk/data/%25E4%25BD%259B%25E6%2595%2599%25E6%2595%2599%25E5%2585%25B8.html|accessdate=2017-03-30}}</ref>:
* [[斯里兰卡]]、[[泰国|泰]]、[[缅甸|缅]]等地传承[[声闻乘]]的[[上座部]]教法,以传至[[斯里兰卡岛]]的[[分别说部]]──[[赤铜鍱部]]中{{tsl|en|Anuradhapura Maha Viharaya|大寺}}派的《[[巴利三藏]]》为主,重视[[四念处]]禅修。传揚[[解脫道]][[四向四果]],为[[上座部佛教]](Theravāda Buddhism);
* [[斯里兰卡]]、[[泰国|泰]]、[[缅甸|缅]]等地传承[[声闻乘]]的[[上座部]]教法,以传至[[斯里兰卡岛]]的[[分别说部]]──[[赤铜鍱部]]中{{tsl|en|Anuradhapura Maha Viharaya|大寺}}派的《[[巴利三藏]]》为主,重视[[四念处]]禅修。传揚[[解脫道]][[四向四果]],为[[上座部佛教]](Theravāda Buddhism);
* [[汉字文化圈]]以{{tsl|en|Mahayana sutras|大乘经}}论为主干。教理之[[义学]]肇始于[[关中 (地理)|关河]]([[鸠摩罗什]]、[[三论宗|三论]])<ref>{{cite journal |author1=邹西礼 |author2=袁书会 |title=关中佛教 |journal=法音 |date=1998 |url=http://www.chinabuddhism.com.cn/WFB27th/sxfj/gzfj/2014-09-19/6947.html |quote=[[鸠摩罗什]]于后秦时来入关中,一时四方义学沙门如云来集,多可三千。慧睿《喻疑论》赞歎罗什至长安后法事之盛曰:“法师至自龟茲,持律、三藏集自罽宾,禅师徒众寻亦并集,关中洋洋十数年中,当是大法后兴之盛也。”罗什长安译场,名德薈萃,所出经典数量既多,质量亦高,吕澂先生谓其“开闢了中国译经史上的一个新纪元”,洵为的论。什所闡弘,于经、律、论、禅数具足,均对后世产生了广泛深远的影响,特别于[[龙树]]一系大乘学说在中土的昌明,功劳巨大。因其译经讲习均限于关中地区,故其传承之学说被称为关河义学。后来中国佛教的学派和宗派,率多淵源于此 |access-date=2020-07-16 |||}}</ref>,后有[[天台宗|天台]]、[[华严宗|华严]]、[[法相宗|法相]],兼[[说一切有部]][[毗曇宗|毗曇学]]、[[成实宗|成实学]]、[[俱舍宗|俱舍学]];行持有[[参禅]]([[禅宗]])、[[念佛]]([[净土宗|净土]])、[[止观]](天台、华严、唯识等),及[[秘密乘]]中[[杂密]]的仪轨[[真言|咒语]],和[[纯密]]的修行体系。主要传揚[[菩萨道]],推崇[[菩提心]]和[[六度|六波罗蜜]]行,为[[东亚佛教]](East Asian Buddhism),属于[[大乘佛教]]的一支;
* [[汉字文化圈]]以{{tsl|en|Mahayana sutras|大乘经}}论为主干。教理之[[义学]]肇始于[[关中 (地理)|关河]]([[鸠摩罗什]]、[[三论宗|三论]])<ref>{{cite journal |author1=邹西礼 |author2=袁书会 |title=关中佛教 |journal=法音 |date=1998 |url=http://www.chinabuddhism.com.cn/WFB27th/sxfj/gzfj/2014-09-19/6947.html |quote=[[鸠摩罗什]]于后秦时来入关中,一时四方义学沙门如云来集,多可三千。慧睿《喻疑论》赞歎罗什至长安后法事之盛曰:“法师至自龟茲,持律、三藏集自罽宾,禅师徒众寻亦并集,关中洋洋十数年中,当是大法后兴之盛也。”罗什长安译场,名德薈萃,所出经典数量既多,质量亦高,吕澂先生谓其“开闢了中国译经史上的一个新纪元”,洵为的论。什所闡弘,于经、律、论、禅数具足,均对后世产生了广泛深远的影响,特别于[[龙树]]一系大乘学说在中土的昌明,功劳巨大。因其译经讲习均限于关中地区,故其传承之学说被称为关河义学。后来中国佛教的学派和宗派,率多淵源于此 |access-date=2020-07-16 }}</ref>,后有[[天台宗|天台]]、[[华严宗|华严]]、[[法相宗|法相]],兼[[说一切有部]][[毗曇宗|毗曇学]]、[[成实宗|成实学]]、[[俱舍宗|俱舍学]];行持有[[参禅]]([[禅宗]])、[[念佛]]([[净土宗|净土]])、[[止观]](天台、华严、唯识等),及[[秘密乘]]中[[杂密]]的仪轨[[真言|咒语]],和[[纯密]]的修行体系。主要传揚[[菩萨道]],推崇[[菩提心]]和[[六度|六波罗蜜]]行,为[[东亚佛教]](East Asian Buddhism),属于[[大乘佛教]]的一支;
* [[西藏]]、[[不丹]]、[[蒙古]]等地承接[[密续]]教法,以和[[怛特罗密教|怛特罗]]有关的[[印度密教]]为主。重视[[显教]]{{tsl|en|Siddhanta|宗义}}(藏: grub-mtha')[[说一切有部|有部]]、[[经量部|经部]]、[[瑜伽行唯识学派|唯识]]、[[中观学派|中观]]的学习,[[真言|密咒]][[壇城]][[护摩]]的[[加持]],以及观修[[本尊]]。行持分修习[[空性]]的[[解脫道]](藏: grol lam),和修习[[那洛六法]]等[[无上瑜伽|密续瑜伽]],开通[[脉 (印度医学)|气脉]]和[[脉轮]]的方便道(藏: thabs lam)。传揚密咒[[金刚乘]],得{{tsl|en|Siddha|悉地}}[[大成就者|成就]],为[[西藏佛教]](Tibetan Buddhism),属于[[大乘佛教]]的一支。
* [[西藏]]、[[不丹]]、[[蒙古]]等地承接[[密续]]教法,以和[[怛特罗密教|怛特罗]]有关的[[印度密教]]为主。重视[[显教]]{{tsl|en|Siddhanta|宗义}}(藏: grub-mtha')[[说一切有部|有部]]、[[经量部|经部]]、[[瑜伽行唯识学派|唯识]]、[[中观学派|中观]]的学习,[[真言|密咒]][[壇城]][[护摩]]的[[加持]],以及观修[[本尊]]。行持分修习[[空性]]的[[解脫道]](藏: grol lam),和修习[[那洛六法]]等[[无上瑜伽|密续瑜伽]],开通[[脉 (印度医学)|气脉]]和[[脉轮]]的方便道(藏: thabs lam)。传揚密咒[[金刚乘]],得{{tsl|en|Siddha|悉地}}[[大成就者|成就]],为[[西藏佛教]](Tibetan Buddhism),属于[[大乘佛教]]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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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集 ==
== 结集 ==
{{main|结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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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早期并沒有书面经典,[[僧伽|僧众]]以[[口语]]方式传承教法<ref>{{cite web|author1=印顺|title=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第二项 契经的神秘化|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445|quote=经与律,起初都是口誦憶持而传授下来的。律中说到“书信”,文字而用笔写出,佛世已经有了。阿育王Aśoka时代的石刻、铭文,都是书写而刻下的。然佛教的圣典,宁可口口相传,而并沒有书写下来。这是受到印度宗教文学的影响,如『吠陀』Veda,直到近代,才录下而出版。佛教圣典的文字记录,情形也是这样。虽然已经书写记录,口传的风气,还是很盛行。|accessdate=2017-07-05|||}}</ref>。[[释迦牟尼]][[般涅槃]]后,僧团在[[王舍城]]举行[[第一次集结]](saṃgīti)。据佛教[[律藏]]的共通记载,该次集结由“[[上座 (佛教)|上座]]”比丘[[大迦叶]]等人主持<ref>《[[摩訶僧祇律]]》:“时尊者大迦叶为'''第一'''上座。第二上座名那头卢。第三上座名优波那头卢。”<br>《[[四分律]]》:“时大迦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中有陀醯罗迦叶作上座。长老婆婆那为第二上座。大迦叶为'''第三'''上座。长老大周那为第四上座。”<br>《[[十誦律]]》:“尔时閻浮提中。长老阿若 憍陈如第一上座。长老均陀第二上座。长老十力迦叶阿难和上第三上座。长老摩訶迦叶'''第四'''上座。”<br>《[[五分律]]》:“集比尼法时。长老阿若憍陈如为第一上座。富兰那为第二上座。曇弥为第三上座。陀婆迦叶为第四上座。跋陀迦叶为第五上座。大迦叶为'''第六'''上座。优波离为第七上座。阿那律为第八上座。”</ref>,“多闻者”[[阿难]]誦出佛陀所说[[修多罗]],“持律者”[[优波离]]誦出[[波罗提木叉]],[[僧伽|大众]]对其内容共同审定,再编成次第,为后来《[[阿含经|四阿含]]》([[法 (佛教)|法]])与[[律藏]]([[毗奈耶|律]])的起源<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第三节 结集与结集的传说|url=http://yinshun-edu.org.tw/zh-hant/Master_yinshun/y35_01_03|access-date=2017-10-21|||}}</ref><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第二节 四阿含与九分教|url=http://yinshun-edu.org.tw/zh-hant/book/export/html/3194|quote=古代的结集传说,出于律部(犍度与本母)。据持律者的传说,阿难Ānanda集一切经为四阿含或五部,并沒有说到依九分教(或十二分教)而集成四阿含。近代学者,开始注意这一问题,是由于发见了『[[岛史]]』的传说: “五百长老,住七叶窟,分别师之九分教。师之九分教:修多、祇夜、和伽罗那、伽陀、优陀那、伊帝目多伽、闍多伽、阿浮多、毘陀罗;以此不灭之正法,分类名为“品”、“五十集”、“相应”、“集”,为阿含藏经典之集成”。 『岛史』Dīpavaṁsa为锡兰最古的编年史诗,约作于西元四、五世纪间。依九分教而集成阿含藏Āgamapiṭaka,在中国也有类似的传说,如『般泥洹经』卷下说: “众比丘会共议:佛十二部经,有四阿含。……即选众中四十应真,从阿难受得四阿含”。 『般泥洹经』,是『长含』『游行经』(『大般涅槃经』)的别誦本,不知属于什么部派;传为“东晉失译”(约西元四世纪译)。『出三藏记集』卷九,道安序也说: “阿难既出十二部经,又采撮其要,逕至道法,为四阿鋡暮;与阿毘曇及律,并为三藏焉”。 『岛史』与『般泥洹经』所说,佛法──九分教或十二部经,是通于经与律的;四阿含仅是其中的一分。以九分教或十二部经,集为三藏的传说,现存西元二世纪以来的论书,大抵如此。|access-date=2017-09-15|||}}</ref>。
佛教早期并沒有书面经典,[[僧伽|僧众]]以[[口语]]方式传承教法<ref>{{cite web|author1=印顺|title=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第二项 契经的神秘化|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445|quote=经与律,起初都是口誦憶持而传授下来的。律中说到“书信”,文字而用笔写出,佛世已经有了。阿育王Aśoka时代的石刻、铭文,都是书写而刻下的。然佛教的圣典,宁可口口相传,而并沒有书写下来。这是受到印度宗教文学的影响,如『吠陀』Veda,直到近代,才录下而出版。佛教圣典的文字记录,情形也是这样。虽然已经书写记录,口传的风气,还是很盛行。|accessdate=2017-07-05}}</ref>。[[释迦牟尼]][[般涅槃]]后,僧团在[[王舍城]]举行[[第一次集结]](saṃgīti)。据佛教[[律藏]]的共通记载,该次集结由“[[上座 (佛教)|上座]]”比丘[[大迦叶]]等人主持<ref>《[[摩訶僧祇律]]》:“时尊者大迦叶为'''第一'''上座。第二上座名那头卢。第三上座名优波那头卢。”<br>《[[四分律]]》:“时大迦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中有陀醯罗迦叶作上座。长老婆婆那为第二上座。大迦叶为'''第三'''上座。长老大周那为第四上座。”<br>《[[十誦律]]》:“尔时閻浮提中。长老阿若 憍陈如第一上座。长老均陀第二上座。长老十力迦叶阿难和上第三上座。长老摩訶迦叶'''第四'''上座。”<br>《[[五分律]]》:“集比尼法时。长老阿若憍陈如为第一上座。富兰那为第二上座。曇弥为第三上座。陀婆迦叶为第四上座。跋陀迦叶为第五上座。大迦叶为'''第六'''上座。优波离为第七上座。阿那律为第八上座。”</ref>,“多闻者”[[阿难]]誦出佛陀所说[[修多罗]],“持律者”[[优波离]]誦出[[波罗提木叉]],[[僧伽|大众]]对其内容共同审定,再编成次第,为后来《[[阿含经|四阿含]]》([[法 (佛教)|法]])与[[律藏]]([[毗奈耶|律]])的起源<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第三节 结集与结集的传说|url=http://yinshun-edu.org.tw/zh-hant/Master_yinshun/y35_01_03|access-date=2017-10-21}}</ref><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第二节 四阿含与九分教|url=http://yinshun-edu.org.tw/zh-hant/book/export/html/3194|quote=古代的结集传说,出于律部(犍度与本母)。据持律者的传说,阿难Ānanda集一切经为四阿含或五部,并沒有说到依九分教(或十二分教)而集成四阿含。近代学者,开始注意这一问题,是由于发见了『[[岛史]]』的传说: “五百长老,住七叶窟,分别师之九分教。师之九分教:修多、祇夜、和伽罗那、伽陀、优陀那、伊帝目多伽、闍多伽、阿浮多、毘陀罗;以此不灭之正法,分类名为“品”、“五十集”、“相应”、“集”,为阿含藏经典之集成”。 『岛史』Dīpavaṁsa为锡兰最古的编年史诗,约作于西元四、五世纪间。依九分教而集成阿含藏Āgamapiṭaka,在中国也有类似的传说,如『般泥洹经』卷下说: “众比丘会共议:佛十二部经,有四阿含。……即选众中四十应真,从阿难受得四阿含”。 『般泥洹经』,是『长含』『游行经』(『大般涅槃经』)的别誦本,不知属于什么部派;传为“东晉失译”(约西元四世纪译)。『出三藏记集』卷九,道安序也说: “阿难既出十二部经,又采撮其要,逕至道法,为四阿鋡暮;与阿毘曇及律,并为三藏焉”。 『岛史』与『般泥洹经』所说,佛法──九分教或十二部经,是通于经与律的;四阿含仅是其中的一分。以九分教或十二部经,集为三藏的传说,现存西元二世纪以来的论书,大抵如此。|access-date=2017-09-15}}</ref>。


佛陀在世期间,其大弟子[[舍利弗]]、[[迦旃延]]等人,擅于归纳演繹佛法精义,为后来[[阿毘达磨]]论藏([[对法]])的濫觴<ref>{{cite web|author1=林崇安|title=佛教论藏的结集略探|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BJ013/bj013370531.pdf|quote=佛陀在世传法的四十多年间,他的阿罗汉大弟子们已经散往印度各地弘揚佛法。特别是,头陀第一的大迦叶 ,智慧第一的舍利弗,神通第一的目揵连,议论第一的迦旃延,他们所归纳或演繹的佛法精义,便是后来论藏的濫觴。|accessdate=2017-07-28|||}}</ref><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说一切有部为主的论书与论师之研究-第四项 阿毘达磨论师|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259|access-date=2017-07-28|||}}</ref>。传说王舍城结集时,[[大迦叶]]誦出了阿毘达磨(其他的记载,则谓是[[阿难]]或[[富楼那]])<ref>{{cite web|author1=布顿|title=佛教史大宝藏论--分别抉择佛转法轮之义|url=http://www.xianmifw.com/inherit/mjyl.php?do=book&id=6&chapterid=152&p=13|accessdate=2017-02-13|||}}</ref><ref name=Abhidharma/>。在推重阿毘达磨的[[上座部]]中,如[[说一切有部]]、[[铜鍱部]]、[[犢子部]]等,主张自宗所传承的[[阿毘达磨]]论为佛陀所说<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说一切有部为主的论书与论师之研究|url=http://www.mahabodhi.org/files/yinshun/40/yinshun40-02.html|quote=铜鍱部以为:佛在忉利天,为摩耶夫人说法;经、律以外,还说了七部阿毘达磨。说一切有部说:“誰造此(发智)论?答:是佛世尊”。犢子部传说:“舍利弗释佛九分毘曇,名法相毘曇”|access-date=2017-02-01|||}}</ref><ref>{{cite journal|author1=菩提比丘|title=阿毘达磨的特色与起源|journal=香光庄严|date=1999|url=http://www.gayamagazine.org/article/detail/1753|quote=注释传统甚至认为,不仅阿毘达磨的精神,甚至连文字也是佛陀在世时就已了悟与解说的。《殊胜义论》叙述佛陀在证悟后的第四个星期,仍住在菩提树的附近时,他坐在一间位于西北方的宝屋(ratanaghara)中。 这宝屋并非如字面所指的是由宝石所建造的房子,而是他思惟“阿毘达磨藏”七论的地方...这显然地引用自古老口传传统的巴利注释书,它坚持佛陀解说了阿毘达磨,且说法的对象不是人间的弟子们,而是忉利天的天神众。根据这项传统的说法,就在第七次雨安居之前,佛陀上到忉利天,坐在珊瑚树下的黃毛石上,以三个月雨季的时间,为从大千世界集合而来的天神教导阿毘达磨。他以已转生为天人的母亲—摩耶皇后,作为最主要的教授对象。|access-date=2016-01-31|||}}</ref><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佛法是救世之光-三 泰国佛教的一般情形|url=http://yinshun-edu.org.tw/en/Master_yinshun/y24_34_03|quote=论,有七部阿毘达磨。南方诸佛教国,对这三藏教典,各有所重,如缅甸,极重视七部阿毘达磨,研习的学风很盛。而在泰国,则著重经、律,研究论典的少。在他们的心目中,经和律,是如来亲自开演的,论典为后世论师的撰集,自然比不上经律的尊贵。虽有传说,佛在天上为母说法三月,所说即系阿毘达磨,但这种传说,并不能为教界所公认。所以从过去到现在,泰国的佛教,尤其法宗派,总是特重经、律,不大重视论典。|access-date=2017-12-22|||}}</ref>,不过大众部与化地部、铜鍱部律沒有结集论藏的明文<ref name=Abhidharma/>,而[[经量部]]师认为沒有对法藏,对法只是[[契经]]解说[[慧 (佛教)|慧学]]的部份,弟子所作的论只是经疏,不算作藏<ref>{{cite book|author1=布顿|title=佛教史大宝藏论|url=http://www.xianmifw.com/inherit/mjyl.php?do=book&id=6&chapterid=145&p=3|quote=喀什米尔[[大毗婆沙论|毗婆沙部]]说:此七论是“经”,而且是佛于不同的地方、时间、有情、分别宣说之诸法,由声闻罗汉所结集的。例如《法集要頌经》。如果并非如此,则三藏的“经”将成为不全。[[经部师]]等人说:“所谓本母,即经、律二者,或是从中间宣说,以此无过。”这是认为七著即是“论”。|access-date=2017-02-10|||}}<br>
佛陀在世期间,其大弟子[[舍利弗]]、[[迦旃延]]等人,擅于归纳演繹佛法精义,为后来[[阿毘达磨]]论藏([[对法]])的濫觴<ref>{{cite web|author1=林崇安|title=佛教论藏的结集略探|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BJ013/bj013370531.pdf|quote=佛陀在世传法的四十多年间,他的阿罗汉大弟子们已经散往印度各地弘揚佛法。特别是,头陀第一的大迦叶 ,智慧第一的舍利弗,神通第一的目揵连,议论第一的迦旃延,他们所归纳或演繹的佛法精义,便是后来论藏的濫觴。|accessdate=2017-07-28}}</ref><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说一切有部为主的论书与论师之研究-第四项 阿毘达磨论师|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259|access-date=2017-07-28}}</ref>。传说王舍城结集时,[[大迦叶]]誦出了阿毘达磨(其他的记载,则谓是[[阿难]]或[[富楼那]])<ref>{{cite web|author1=布顿|title=佛教史大宝藏论--分别抉择佛转法轮之义|url=http://www.xianmifw.com/inherit/mjyl.php?do=book&id=6&chapterid=152&p=13|accessdate=2017-02-13}}</ref><ref name=Abhidharma/>。在推重阿毘达磨的[[上座部]]中,如[[说一切有部]]、[[铜鍱部]]、[[犢子部]]等,主张自宗所传承的[[阿毘达磨]]论为佛陀所说<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说一切有部为主的论书与论师之研究|url=http://www.mahabodhi.org/files/yinshun/40/yinshun40-02.html|quote=铜鍱部以为:佛在忉利天,为摩耶夫人说法;经、律以外,还说了七部阿毘达磨。说一切有部说:“誰造此(发智)论?答:是佛世尊”。犢子部传说:“舍利弗释佛九分毘曇,名法相毘曇”|access-date=2017-02-01}}</ref><ref>{{cite journal|author1=菩提比丘|title=阿毘达磨的特色与起源|journal=香光庄严|date=1999|url=http://www.gayamagazine.org/article/detail/1753|quote=注释传统甚至认为,不仅阿毘达磨的精神,甚至连文字也是佛陀在世时就已了悟与解说的。《殊胜义论》叙述佛陀在证悟后的第四个星期,仍住在菩提树的附近时,他坐在一间位于西北方的宝屋(ratanaghara)中。 这宝屋并非如字面所指的是由宝石所建造的房子,而是他思惟“阿毘达磨藏”七论的地方...这显然地引用自古老口传传统的巴利注释书,它坚持佛陀解说了阿毘达磨,且说法的对象不是人间的弟子们,而是忉利天的天神众。根据这项传统的说法,就在第七次雨安居之前,佛陀上到忉利天,坐在珊瑚树下的黃毛石上,以三个月雨季的时间,为从大千世界集合而来的天神教导阿毘达磨。他以已转生为天人的母亲—摩耶皇后,作为最主要的教授对象。|access-date=2016-01-31}}</ref><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佛法是救世之光-三 泰国佛教的一般情形|url=http://yinshun-edu.org.tw/en/Master_yinshun/y24_34_03|quote=论,有七部阿毘达磨。南方诸佛教国,对这三藏教典,各有所重,如缅甸,极重视七部阿毘达磨,研习的学风很盛。而在泰国,则著重经、律,研究论典的少。在他们的心目中,经和律,是如来亲自开演的,论典为后世论师的撰集,自然比不上经律的尊贵。虽有传说,佛在天上为母说法三月,所说即系阿毘达磨,但这种传说,并不能为教界所公认。所以从过去到现在,泰国的佛教,尤其法宗派,总是特重经、律,不大重视论典。|access-date=2017-12-22}}</ref>,不过大众部与化地部、铜鍱部律沒有结集论藏的明文<ref name=Abhidharma/>,而[[经量部]]师认为沒有对法藏,对法只是[[契经]]解说[[慧 (佛教)|慧学]]的部份,弟子所作的论只是经疏,不算作藏<ref>{{cite book|author1=布顿|title=佛教史大宝藏论|url=http://www.xianmifw.com/inherit/mjyl.php?do=book&id=6&chapterid=145&p=3|quote=喀什米尔[[大毗婆沙论|毗婆沙部]]说:此七论是“经”,而且是佛于不同的地方、时间、有情、分别宣说之诸法,由声闻罗汉所结集的。例如《法集要頌经》。如果并非如此,则三藏的“经”将成为不全。[[经部师]]等人说:“所谓本母,即经、律二者,或是从中间宣说,以此无过。”这是认为七著即是“论”。|access-date=2017-02-10|||}}<br>
《大乘法苑义林章》:“经量部师唯立二藏,一素呾纜藏、二毘奈耶藏。彼部师说:经律二藏有别部类,佛及弟子俱无别部说对法藏,但诸经中詮于慧处名为对法,弟子等论但释经疏,非是藏摄,如顺正理第一卷说...萨婆多等诸部,同说有三藏,一素呾纜、二毘奈耶、三阿毘达摩,萨婆多义如毘婆沙。”<br>
《大乘法苑义林章》:“经量部师唯立二藏,一素呾纜藏、二毘奈耶藏。彼部师说:经律二藏有别部类,佛及弟子俱无别部说对法藏,但诸经中詮于慧处名为对法,弟子等论但释经疏,非是藏摄,如顺正理第一卷说...萨婆多等诸部,同说有三藏,一素呾纜、二毘奈耶、三阿毘达摩,萨婆多义如毘婆沙。”<br>
《大乘法苑义林章》:“经部师说:契经.调伏有别部类,阿毘达磨无别部说。萨婆多师有二师说:有言世尊亦有别部说对法藏,即发智是,名摄归彼故名迦多衍尼子造。有说世尊无别部类说对法藏,豈佛自造章頌品等,若作此解便与经部所说不殊。既正理师广为鬪諍,明佛世尊别说对法,由此义理故毘婆沙存于二解。”</ref>。
《大乘法苑义林章》:“经部师说:契经.调伏有别部类,阿毘达磨无别部说。萨婆多师有二师说:有言世尊亦有别部说对法藏,即发智是,名摄归彼故名迦多衍尼子造。有说世尊无别部类说对法藏,豈佛自造章頌品等,若作此解便与经部所说不殊。既正理师广为鬪諍,明佛世尊别说对法,由此义理故毘婆沙存于二解。”</ref>。


[[印顺法师]]检视有关论藏结集的记载,异说紛紜,认为论藏在部派分立以前的时代尚未存在,而应为[[部派佛教|部派时代]]的作品<ref name=Abhidharma>{{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说一切有部为主的论书与论师之研究|url=http://www.mahabodhi.org/files/yinshun/40/yinshun40-02.html|quote=从上引的文证来看,大众部与分别说部的──化地部、铜鍱部律,都沒有结集论藏的明文。后起的传说,才说到论藏。法藏部等,虽传说结集论藏,而关于结集者,或说阿难,或说大迦叶,或说富楼那。论到论藏的内容,都指为自部所宗的本论。各部的传说不同,说明了不但沒有佛说的阿毘达磨论;在部派分立以前的一味和合时代,论藏也并不存在。沒有公认的论藏,所以异说紛紜,莫衷一是了。阿毘达磨论,決定为部派时代的作品。|access-date=2017-02-01|||}}</ref><ref>{{cite web|author1=印顺|title=说一切有部为主的论书与论师之研究|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273|quote=关于六论的作者,玄奘门下所传,如『俱舍论(光)记』卷一说: “[[舍利弗|舍利子]]造集异门论,一万二千頌,略者八千頌。[[大目乾连]]造法蘊足论,六千頌。[[大迦多衍那]]造施设足论,一万八千頌。已上三论,佛在世时造。佛涅槃后一百年中,提婆设摩造识身论,七千頌。至三百年初,筏苏密多罗造品类足论,六千頌。又造界身足论,广本六千頌,略本七百頌”。 现存西藏的称友Yaśomitra『俱舍论疏』,也传一说: “品类足(作者)上座世友,识身(作者)上座天寂,法蘊(作者)圣舍利弗,施设论(作者)圣目犍连耶那,界身(作者)[[富楼那]],集异门(作者)摩訶拘絺罗”。 龙树的『大智度论』卷二也说: “六分阿毘曇中,第三分八品之,名分别世处分,是目揵连作。六分中初分八品,四品是婆须蜜菩萨作,四品是罽宾阿罗汉作。餘五(四?)分,诸论议师作”。 这三项传说,对六论的作者,都沒有一致。但这六部论,可以分为两类:一、佛的及门弟子作──『法蘊论』,『集异门论』,『施设论』。二、后世的论师造──『品类论』,『界身论』,『识身论』。这表示了,前三部是源于古代传来而成立的,后三论是论师的撰作。|accessdate=2017-02-10|||}}</ref>。他也主张经与律,应是经过一段时期不停的整理与结集才形成现有规模,现存的四阿含与律藏难以单一溯源到王舍城结集<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第二项 不断的传誦与结集|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140|access-date=2017-02-01|||}}</ref>。
[[印顺法师]]检视有关论藏结集的记载,异说紛紜,认为论藏在部派分立以前的时代尚未存在,而应为[[部派佛教|部派时代]]的作品<ref name=Abhidharma>{{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说一切有部为主的论书与论师之研究|url=http://www.mahabodhi.org/files/yinshun/40/yinshun40-02.html|quote=从上引的文证来看,大众部与分别说部的──化地部、铜鍱部律,都沒有结集论藏的明文。后起的传说,才说到论藏。法藏部等,虽传说结集论藏,而关于结集者,或说阿难,或说大迦叶,或说富楼那。论到论藏的内容,都指为自部所宗的本论。各部的传说不同,说明了不但沒有佛说的阿毘达磨论;在部派分立以前的一味和合时代,论藏也并不存在。沒有公认的论藏,所以异说紛紜,莫衷一是了。阿毘达磨论,決定为部派时代的作品。|access-date=2017-02-01}}</ref><ref>{{cite web|author1=印顺|title=说一切有部为主的论书与论师之研究|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273|quote=关于六论的作者,玄奘门下所传,如『俱舍论(光)记』卷一说: “[[舍利弗|舍利子]]造集异门论,一万二千頌,略者八千頌。[[大目乾连]]造法蘊足论,六千頌。[[大迦多衍那]]造施设足论,一万八千頌。已上三论,佛在世时造。佛涅槃后一百年中,提婆设摩造识身论,七千頌。至三百年初,筏苏密多罗造品类足论,六千頌。又造界身足论,广本六千頌,略本七百頌”。 现存西藏的称友Yaśomitra『俱舍论疏』,也传一说: “品类足(作者)上座世友,识身(作者)上座天寂,法蘊(作者)圣舍利弗,施设论(作者)圣目犍连耶那,界身(作者)[[富楼那]],集异门(作者)摩訶拘絺罗”。 龙树的『大智度论』卷二也说: “六分阿毘曇中,第三分八品之,名分别世处分,是目揵连作。六分中初分八品,四品是婆须蜜菩萨作,四品是罽宾阿罗汉作。餘五(四?)分,诸论议师作”。 这三项传说,对六论的作者,都沒有一致。但这六部论,可以分为两类:一、佛的及门弟子作──『法蘊论』,『集异门论』,『施设论』。二、后世的论师造──『品类论』,『界身论』,『识身论』。这表示了,前三部是源于古代传来而成立的,后三论是论师的撰作。|accessdate=2017-02-10}}</ref>。他也主张经与律,应是经过一段时期不停的整理与结集才形成现有规模,现存的四阿含与律藏难以单一溯源到王舍城结集<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第二项 不断的传誦与结集|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140|access-date=2017-02-01}}</ref>。


大乘经的传出有种种传说<ref>{{cite web|author1=圣严|title=印度佛教史|url=http://ddc.shengyen.org/mobile/text/02-01/185.php|accessdate=2017-03-18|||}}</ref>。据《[[大唐西域记]]》,[[大众部]]另外进行[[窟外集结]]集出五藏。其中或有大乘经;《[[大智度论]]》则记载,佛陀灭度后,[[文殊]]、[[弥勒]]诸大菩萨,与阿难共集[[大乘佛教|摩訶衍]]教法,专称为“[[菩萨藏]]”<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url=http://www.mahabodhi.org/files/yinshun/41/yinshun41-02.html|access-date=2017-02-01|||}}</ref><ref>
大乘经的传出有种种传说<ref>{{cite web|author1=圣严|title=印度佛教史|url=http://ddc.shengyen.org/mobile/text/02-01/185.php|accessdate=2017-03-18}}</ref>。据《[[大唐西域记]]》,[[大众部]]另外进行[[窟外集结]]集出五藏。其中或有大乘经;《[[大智度论]]》则记载,佛陀灭度后,[[文殊]]、[[弥勒]]诸大菩萨,与阿难共集[[大乘佛教|摩訶衍]]教法,专称为“[[菩萨藏]]”<ref>{{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url=http://www.mahabodhi.org/files/yinshun/41/yinshun41-02.html|access-date=2017-02-01}}</ref><ref>
《大乘法苑义林章》:“法藏部中说有五藏,即于此四加菩萨藏,明诸菩萨本所行事。成实论中说有五藏,说三藏已复说杂藏及菩萨藏。”<br>
《大乘法苑义林章》:“法藏部中说有五藏,即于此四加菩萨藏,明诸菩萨本所行事。成实论中说有五藏,说三藏已复说杂藏及菩萨藏。”<br>
《三论玄义》:“至二百年中,从大众部又出三部。-{于}-时大众部因[[摩訶提婆]]移度住央崛多罗国,此国在王舍城北。此部将华严、般若等大乘经,杂三藏中说之。时人有信者,有不信者,故成二部。”<br>
《三论玄义》:“至二百年中,从大众部又出三部。-{于}-时大众部因[[摩訶提婆]]移度住央崛多罗国,此国在王舍城北。此部将华严、般若等大乘经,杂三藏中说之。时人有信者,有不信者,故成二部。”<br>
《分别功德论》:“谓杂藏者,非一人说,或佛所说,或弟子说,或诸天赞誦,或说宿缘三阿僧祇菩萨所生,文义非一,多于三藏,故曰杂藏也。佛在世时,阿闍世王问佛菩萨行事,如来具为说法。设王问佛:何谓为法?答:法即菩萨藏也。诸方等正经,皆是菩萨藏中事。先佛在时,已名大士藏,阿难所撰者,即今四藏是也,合而言之为五藏也...此六度无极事,尽在菩萨藏,不应与三藏合。阿难欲使大小殊因缘,彼不相知,其理自空,难可明了,大士疑空者,不取证故。-{云}-狐疑也。弥勒称善者,以其集此六度大法为一分,此即菩萨藏也。”<br>
《分别功德论》:“谓杂藏者,非一人说,或佛所说,或弟子说,或诸天赞誦,或说宿缘三阿僧祇菩萨所生,文义非一,多于三藏,故曰杂藏也。佛在世时,阿闍世王问佛菩萨行事,如来具为说法。设王问佛:何谓为法?答:法即菩萨藏也。诸方等正经,皆是菩萨藏中事。先佛在时,已名大士藏,阿难所撰者,即今四藏是也,合而言之为五藏也...此六度无极事,尽在菩萨藏,不应与三藏合。阿难欲使大小殊因缘,彼不相知,其理自空,难可明了,大士疑空者,不取证故。-{云}-狐疑也。弥勒称善者,以其集此六度大法为一分,此即菩萨藏也。”<br>
《大明三藏法数》:“菩萨藏。菩萨,梵语具-{云}-菩提萨埵。华言觉有情。谓佛说华严法华等经,含藏大乘菩萨修因证果之法,是名菩萨藏。”<br>
《大明三藏法数》:“菩萨藏。菩萨,梵语具-{云}-菩提萨埵。华言觉有情。谓佛说华严法华等经,含藏大乘菩萨修因证果之法,是名菩萨藏。”<br>
</ref>。西藏传说则称大乘佛法之根本结集,在王舍城旁无垢空性山(Vimalasvahava),有百万佛子聚集,由[[普贤菩萨]]领导、文殊、金刚手、与弥勒菩萨,结集而成<ref>{{cite web|title=佛教概述|url=http://www.kagyuoffice.org.tw/kaguy-lineage/overview/74-buddhism-overview|website=大宝法王噶玛巴官方中文网|accessdate=2017-02-01|||}}</ref>。其他则有说是从[[天 (佛教)|诸天]][[那伽|龙宫]]取得、憶念过去生所闻佛法、从他方佛、[[三昧]]中见佛等聽闻而来<ref>{{cite web|author1=印顺|title=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url=http://shengyimaster.org/yinshun/41/yinshun41-56.html|accessdate=2017-02-01|||}}</ref>。
</ref>。西藏传说则称大乘佛法之根本结集,在王舍城旁无垢空性山(Vimalasvahava),有百万佛子聚集,由[[普贤菩萨]]领导、文殊、金刚手、与弥勒菩萨,结集而成<ref>{{cite web|title=佛教概述|url=http://www.kagyuoffice.org.tw/kaguy-lineage/overview/74-buddhism-overview|website=大宝法王噶玛巴官方中文网|accessdate=2017-02-01}}</ref>。其他则有说是从[[天 (佛教)|诸天]][[那伽|龙宫]]取得、憶念过去生所闻佛法、从他方佛、[[三昧]]中见佛等聽闻而来<ref>{{cite web|author1=印顺|title=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url=http://shengyimaster.org/yinshun/41/yinshun41-56.html|accessdate=2017-02-01}}</ref>。


大乘经论当中,文殊传承[[中观|甚深观]]于[[龙树]]─[[提婆 (人名)|提婆]],形成《[[中论]]》等[[中观学派|中观]][[般若经|般若]]经论,弥勒传承[[六度万行|广大行]]于[[无著]]─[[世亲]],形成《[[大乘庄严经论|大乘经庄严论]]》等[[唯识]]经论<ref>{{cite web|author1=佛光大辞典|title=甚深观|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fk/data/%25E7%2594%259A%25E6%25B7%25B1%25E8%25A7%2580.html|accessdate=2017-02-01|||}}</ref><ref>[[法藏]]《大乘起信论义记》:“近代天竺[[那爛陀寺]],同时有二大德论师。一曰[[戒贤]],一曰智光,并神解超伦,声高五印,六师稽顙,异部归誠。大乘学人仰之如日月,独步天竺,各一人而已,遂所承宗异,立教互違。谓戒贤则远承弥勒无著,近踵护法难陀,依深密等经瑜伽等论,立三种教,以法相大乘为真了义...二智光论师远承文殊龙树,近稟提婆清辩,依般若等经中观等论,亦立三教,以明无相大乘为真了义。”</ref>。[[天台宗]]以[[龙树]]为佛陀“金口相承”,以自宗为[[龙树]]“今师相承”。[[禅宗]]称佛陀在[[灵鹫山 (印度)|灵鹫山]][[拈花微笑]],以“正法眼藏”付囑[[摩訶迦叶]],其教外别传不立文字之“[[禅宗西天二十八祖|心印]]”,代代相传至[[菩提达摩]]。<ref>{{cite journal|author1=释惠敏|title=“ 正法眼藏”与“拈花微笑” 公案史料再考|journal=正观|date=2013|volume=65|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MAG/mag390273.pdf|access-date=2017-02-01|||}}</ref><ref>{{cite web|author1=王书庆|author2=杨富学|title=也谈敦煌文献中的《付法藏因缘传》|url=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1033161/|accessdate=2017-02-20|||}}</ref><ref>{{cite journal|author1=林崇安|title=禅宗的传承和源流略探:兼论大乘经的起源|journal=灵山现代佛教|date=2012|volume=338|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AN/an540457.pdf|access-date=2017-09-03|||}}</ref><ref>[[蕅益智旭]]《大乘起信论裂网疏》:“大乘起信论者,佛祖传心之正印,法性法相之总持也。如来昔以大乘阿毘曇,付与[[弥勒]];摩訶般若,付与[[文殊]]。般若破执有而显妙有,毘曇破恶空而显真空...马鸣大士,应佛悬记,重兴正法...造此略论,申暢一心二门,即生灭而显真如,收般若真空不空之妙旨,即真如而辨生灭,闡毘曇幻有不有之玄詮。厥后龙树依般若而造中论,还以空义成一切法。护法依毘曇而解唯识,还以幻有显二种空。故知[[马鸣]][[龙树]][[护法 (人名)|护法]]三大菩萨,同契佛心,曾无稍异。”</ref>。
大乘经论当中,文殊传承[[中观|甚深观]]于[[龙树]]─[[提婆 (人名)|提婆]],形成《[[中论]]》等[[中观学派|中观]][[般若经|般若]]经论,弥勒传承[[六度万行|广大行]]于[[无著]]─[[世亲]],形成《[[大乘庄严经论|大乘经庄严论]]》等[[唯识]]经论<ref>{{cite web|author1=佛光大辞典|title=甚深观|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fk/data/%25E7%2594%259A%25E6%25B7%25B1%25E8%25A7%2580.html|accessdate=2017-02-01}}</ref><ref>[[法藏]]《大乘起信论义记》:“近代天竺[[那爛陀寺]],同时有二大德论师。一曰[[戒贤]],一曰智光,并神解超伦,声高五印,六师稽顙,异部归誠。大乘学人仰之如日月,独步天竺,各一人而已,遂所承宗异,立教互違。谓戒贤则远承弥勒无著,近踵护法难陀,依深密等经瑜伽等论,立三种教,以法相大乘为真了义...二智光论师远承文殊龙树,近稟提婆清辩,依般若等经中观等论,亦立三教,以明无相大乘为真了义。”</ref>。[[天台宗]]以[[龙树]]为佛陀“金口相承”,以自宗为[[龙树]]“今师相承”。[[禅宗]]称佛陀在[[灵鹫山 (印度)|灵鹫山]][[拈花微笑]],以“正法眼藏”付囑[[摩訶迦叶]],其教外别传不立文字之“[[禅宗西天二十八祖|心印]]”,代代相传至[[菩提达摩]]。<ref>{{cite journal|author1=释惠敏|title=“ 正法眼藏”与“拈花微笑” 公案史料再考|journal=正观|date=2013|volume=65|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MAG/mag390273.pdf|access-date=2017-02-01}}</ref><ref>{{cite web|author1=王书庆|author2=杨富学|title=也谈敦煌文献中的《付法藏因缘传》|url=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1033161/|accessdate=2017-02-20}}</ref><ref>{{cite journal|author1=林崇安|title=禅宗的传承和源流略探:兼论大乘经的起源|journal=灵山现代佛教|date=2012|volume=338|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AN/an540457.pdf|access-date=2017-09-03}}</ref><ref>[[蕅益智旭]]《大乘起信论裂网疏》:“大乘起信论者,佛祖传心之正印,法性法相之总持也。如来昔以大乘阿毘曇,付与[[弥勒]];摩訶般若,付与[[文殊]]。般若破执有而显妙有,毘曇破恶空而显真空...马鸣大士,应佛悬记,重兴正法...造此略论,申暢一心二门,即生灭而显真如,收般若真空不空之妙旨,即真如而辨生灭,闡毘曇幻有不有之玄詮。厥后龙树依般若而造中论,还以空义成一切法。护法依毘曇而解唯识,还以幻有显二种空。故知[[马鸣]][[龙树]][[护法 (人名)|护法]]三大菩萨,同契佛心,曾无稍异。”</ref>。


有些记载称,三藏之外另立有“咒藏”<ref>* 《大唐西域记》:“于是凡圣咸会,贤智畢萃。复集素呾纜藏、毘奈耶藏、阿毘达磨藏、杂集藏、禁咒藏,别为五藏。而此结集,凡圣同会,因而谓之大众部。”
有些记载称,三藏之外另立有“咒藏”<ref>* 《大唐西域记》:“于是凡圣咸会,贤智畢萃。复集素呾纜藏、毘奈耶藏、阿毘达磨藏、杂集藏、禁咒藏,别为五藏。而此结集,凡圣同会,因而谓之大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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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论玄义》:“三百年中从正地部又出一部。名[[法护部]]。其本是目连弟子。得罗汉恒随目连往色界中。有所说法皆能誦持。自撰为五藏。三藏如常。四呪藏。五菩萨藏。有信其所说者。故别成一部也。”
* 《三论玄义》:“三百年中从正地部又出一部。名[[法护部]]。其本是目连弟子。得罗汉恒随目连往色界中。有所说法皆能誦持。自撰为五藏。三藏如常。四呪藏。五菩萨藏。有信其所说者。故别成一部也。”
* 《[[大乘理趣六波罗蜜多经]]》:“若彼有情不能受持契经调伏对法般若,或复有情造诸恶业——四重、八重、五无间罪、謗方等经、一闡提等种种重罪——使得销灭速疾解脫顿悟涅槃,而为彼说诸陀罗尼藏”
* 《[[大乘理趣六波罗蜜多经]]》:“若彼有情不能受持契经调伏对法般若,或复有情造诸恶业——四重、八重、五无间罪、謗方等经、一闡提等种种重罪——使得销灭速疾解脫顿悟涅槃,而为彼说诸陀罗尼藏”
* {{cite web|title=The Book of Protection|url=http://www.buddhanet.net/e-learning/buddhism/bp_regrd.htm|quote=This collection of paritta discourses, in Sinhala, 'The Pirit Potha' is the most widely known Pali book in Sri Lanka. It is called 'The Buddhist Bible'; it is given an important place in the Buddhist home, and is even treated with veneration. In most houses where there is a small shrine, this book is kept there so that the inmates may refer to it during their devotional hour...This collection of discourses, popularly known as 'Pirit Potha' or The Book of Protection, has a less known title, 'Catubhanavara' (in Sinhala Satara Banavara). A 13th century Commentary to this, written in Pali, by a pupil of the Venerable Rajaguru Vanaratana of Sri Lanka, is available under the title Catubhanavara Atthakatha or Sarattha Samuccaya.|accessdate=2017-02-01|||}}</ref>,专门收集诸佛所说之祕密[[真言]](mantra)、[[陀罗尼]](dhāraṇī)、[[种子字]](bīja)、{{tsl|en|Vidya_(Knowledge)#Buddhist_belief|明咒}}(vidya),或{{tsl|en|Paritta|护咒}}(paritta)。[[大乘佛教]]以[[金刚手菩萨]]([[金刚萨埵]])为[[杂密]]及诸[[密续]]之传法与集结者<ref>{{cite web|author1=丁福保: 佛学大辞典|title=秘密结集|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dfb/data/%25E7%25A7%2598%25E5%25AF%2586%25E7%25B5%2590%25E9%259B%2586.html|accessdate=2017-02-01|||}}</ref><ref>[[安然 (僧人)|安然]]《[http://www.fjzjg.com/files/article/html/5/5564/20191.html 教时諍]》:“-{三秘密结集者。二文是同。一、金刚顶记云:执金刚手结集秘密,安置南天竺国铁塔中也。大勇金刚阿阇梨,金刚顶疏引金刚顶经义決云:此略瑜伽西国得灌顶者说授相付其大经本。阿阇梨云。经夾广长如林。厚四五尺。有无量頌。南天竺界铁塔之中者。即其义也。二、又释我闻云。我即[[金刚萨埵]]大仪也。佛于六波罗蜜经收摄法宝以为五分。一素怛纜。二毗奈耶。三阿毗达磨。四般若波罗蜜多。五陀罗尼门。而举五人以为灭后传教者。谓阿难鄔婆离迦多衍那曼殊宝师金刚手。如次令受持一藏。若依此义应云金刚手之我也。若依结集伴者义通阿难。故智论云。佛灭度后文殊弥勒诸大菩萨。亦将阿难集摩訶衍。涅槃经云。阿难具八不思议中。八悉能了知佛秘密法。大日如来常住不沒诸弟子等不应称闻。只是众生此见佛机不闻秘密。是故传教菩萨被慈悲甲入生死海。而唱我闻(云云)今谓两部外院皆有声闻中院。并有金刚手等。并大日如来法门身也。}-”</ref><ref>{{cite web|author1=圣严|title=印度佛教史|url=http://ddc.shengyen.org/mobile/text/02-01/287.php|quote=根据密教的传说,密教是由大日如来(摩訶毘卢遮那 Mahāvairocana),传金刚萨埵(Vajrasattva 又名金刚手、执金刚、持金刚),金刚萨埵是大日如来的内眷属,是诸执金刚的上首,处于金刚法界宫,亲蒙大日如来的教勅而结誦传持密乘,成为付授密法的第二祖。释尊灭后八百年,有龙树(龙猛)出世,开南天铁塔而亲向金刚萨埵面受密乘,为第三祖。龙树传其弟子龙智,为第四祖。再过数百年,龙智七百岁,传付第五祖金刚智。金刚智便是唐玄宗开元年间(西元七一二~七四一年)来华的开元三大士之一。然经历史的考证,由龙树开南天铁塔,是密教学者附会龙树入龙宫得大乘方等深奥经典的传说,託古自重。龙宫何在?据考察,北印有土邦称为龙族,或近之。龙树于雪山及龙宫得大乘经而到南印弘通,此为密教由北印的瑜伽师为根源而融会东南印度达罗维荼族的信仰(为印度教成分之一)。密教的夜叉(Yakkha),原即为达罗维荼族的民族群神,由夜叉的勇健之姿而演为密教的忿怒尊,由夜叉尼而有密教的空行母(佛母)或明妃,乃为一例。|accessdate=2017-03-18|||}}</ref>,[[藏密]]又以[[普贤王如来]]、[[金刚总持]]为[[无上瑜伽]]的传法者<ref>{{cite web|title=黃金珠鬘─传承概说 (The Golden Rosary)|url=http://www.kagyuoffice.org.tw/kaguy-lineage/golden-rosary|website=大宝法王噶玛巴官方中文网|quote=[[金刚总持]]将四不共传承法,合而为一的直接传給了[[帝洛巴]]。帝洛巴也从印度大师们学习了此四种法... 帝洛巴从金刚总持及[[龙树菩萨]],{{tsl|en|Matangi|马汤吉}}等多位上师直接或间接地获得“四大成就不共传承法”,并成为大家尊敬的导师。|accessdate=2017-02-15|||}}</ref><ref>{{cite web|author1=尕藏加|title=尕藏加:宁玛派与普贤法身之说|url=http://www.aisixiang.com/data/23253-2.html|quote=事续、行续、瑜伽续是由报身佛金刚萨埵所讲,属于密宗外三乘类;生起摩訶瑜伽、教敕阿努瑜伽、大圆满阿底瑜伽是由法身佛普贤所讲,属于密宗内三乘类。|accessdate=2017-02-17|||}}</ref>。
* {{cite web|title=The Book of Protection|url=http://www.buddhanet.net/e-learning/buddhism/bp_regrd.htm|quote=This collection of paritta discourses, in Sinhala, 'The Pirit Potha' is the most widely known Pali book in Sri Lanka. It is called 'The Buddhist Bible'; it is given an important place in the Buddhist home, and is even treated with veneration. In most houses where there is a small shrine, this book is kept there so that the inmates may refer to it during their devotional hour...This collection of discourses, popularly known as 'Pirit Potha' or The Book of Protection, has a less known title, 'Catubhanavara' (in Sinhala Satara Banavara). A 13th century Commentary to this, written in Pali, by a pupil of the Venerable Rajaguru Vanaratana of Sri Lanka, is available under the title Catubhanavara Atthakatha or Sarattha Samuccaya.|accessdate=2017-02-01}}</ref>,专门收集诸佛所说之祕密[[真言]](mantra)、[[陀罗尼]](dhāraṇī)、[[种子字]](bīja)、{{tsl|en|Vidya_(Knowledge)#Buddhist_belief|明咒}}(vidya),或{{tsl|en|Paritta|护咒}}(paritta)。[[大乘佛教]]以[[金刚手菩萨]]([[金刚萨埵]])为[[杂密]]及诸[[密续]]之传法与集结者<ref>{{cite web|author1=丁福保: 佛学大辞典|title=秘密结集|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dfb/data/%25E7%25A7%2598%25E5%25AF%2586%25E7%25B5%2590%25E9%259B%2586.html|accessdate=2017-02-01}}</ref><ref>[[安然 (僧人)|安然]]《[http://www.fjzjg.com/files/article/html/5/5564/20191.html 教时諍]》:“-{三秘密结集者。二文是同。一、金刚顶记云:执金刚手结集秘密,安置南天竺国铁塔中也。大勇金刚阿阇梨,金刚顶疏引金刚顶经义決云:此略瑜伽西国得灌顶者说授相付其大经本。阿阇梨云。经夾广长如林。厚四五尺。有无量頌。南天竺界铁塔之中者。即其义也。二、又释我闻云。我即[[金刚萨埵]]大仪也。佛于六波罗蜜经收摄法宝以为五分。一素怛纜。二毗奈耶。三阿毗达磨。四般若波罗蜜多。五陀罗尼门。而举五人以为灭后传教者。谓阿难鄔婆离迦多衍那曼殊宝师金刚手。如次令受持一藏。若依此义应云金刚手之我也。若依结集伴者义通阿难。故智论云。佛灭度后文殊弥勒诸大菩萨。亦将阿难集摩訶衍。涅槃经云。阿难具八不思议中。八悉能了知佛秘密法。大日如来常住不沒诸弟子等不应称闻。只是众生此见佛机不闻秘密。是故传教菩萨被慈悲甲入生死海。而唱我闻(云云)今谓两部外院皆有声闻中院。并有金刚手等。并大日如来法门身也。}-”</ref><ref>{{cite web|author1=圣严|title=印度佛教史|url=http://ddc.shengyen.org/mobile/text/02-01/287.php|quote=根据密教的传说,密教是由大日如来(摩訶毘卢遮那 Mahāvairocana),传金刚萨埵(Vajrasattva 又名金刚手、执金刚、持金刚),金刚萨埵是大日如来的内眷属,是诸执金刚的上首,处于金刚法界宫,亲蒙大日如来的教勅而结誦传持密乘,成为付授密法的第二祖。释尊灭后八百年,有龙树(龙猛)出世,开南天铁塔而亲向金刚萨埵面受密乘,为第三祖。龙树传其弟子龙智,为第四祖。再过数百年,龙智七百岁,传付第五祖金刚智。金刚智便是唐玄宗开元年间(西元七一二~七四一年)来华的开元三大士之一。然经历史的考证,由龙树开南天铁塔,是密教学者附会龙树入龙宫得大乘方等深奥经典的传说,託古自重。龙宫何在?据考察,北印有土邦称为龙族,或近之。龙树于雪山及龙宫得大乘经而到南印弘通,此为密教由北印的瑜伽师为根源而融会东南印度达罗维荼族的信仰(为印度教成分之一)。密教的夜叉(Yakkha),原即为达罗维荼族的民族群神,由夜叉的勇健之姿而演为密教的忿怒尊,由夜叉尼而有密教的空行母(佛母)或明妃,乃为一例。|accessdate=2017-03-18}}</ref>,[[藏密]]又以[[普贤王如来]]、[[金刚总持]]为[[无上瑜伽]]的传法者<ref>{{cite web|title=黃金珠鬘─传承概说 (The Golden Rosary)|url=http://www.kagyuoffice.org.tw/kaguy-lineage/golden-rosary|website=大宝法王噶玛巴官方中文网|quote=[[金刚总持]]将四不共传承法,合而为一的直接传給了[[帝洛巴]]。帝洛巴也从印度大师们学习了此四种法... 帝洛巴从金刚总持及[[龙树菩萨]],{{tsl|en|Matangi|马汤吉}}等多位上师直接或间接地获得“四大成就不共传承法”,并成为大家尊敬的导师。|accessdate=2017-02-15}}</ref><ref>{{cite web|author1=尕藏加|title=尕藏加:宁玛派与普贤法身之说|url=http://www.aisixiang.com/data/23253-2.html|quote=事续、行续、瑜伽续是由报身佛金刚萨埵所讲,属于密宗外三乘类;生起摩訶瑜伽、教敕阿努瑜伽、大圆满阿底瑜伽是由法身佛普贤所讲,属于密宗内三乘类。|accessdate=2017-02-17}}</ref>。


== 传布 ==
== 传布 ==
关于佛教在何处传播、受持等问题,历史上并无留下明确记载,因此无法确定从佛世到[[佛灭]]间佛教流传的地域范围。只能从阿含经与律藏所提的说法与制戒地点,约略推想出佛陀游历的地区,大抵就是[[恒河]]中游的[[摩揭陀国]],即现今印度[[比哈尔邦]]的大部分与[[北方邦]]的一部分地区<ref name="水野">{{cite journal|author1=水野弘元|title=印度佛教史三论|journal=香光庄严|url=http://www.mahabodhi.org/MP3/2016/%E5%8D%B0%E5%BA%A6%E4%BD%9B%E6%95%99%E5%8F%B2%E4%B8%89%E8%AB%96.htm|access-date=2017-10-21|||}}</ref>。
关于佛教在何处传播、受持等问题,历史上并无留下明确记载,因此无法确定从佛世到[[佛灭]]间佛教流传的地域范围。只能从阿含经与律藏所提的说法与制戒地点,约略推想出佛陀游历的地区,大抵就是[[恒河]]中游的[[摩揭陀国]],即现今印度[[比哈尔邦]]的大部分与[[北方邦]]的一部分地区<ref name="水野">{{cite journal|author1=水野弘元|title=印度佛教史三论|journal=香光庄严|url=http://www.mahabodhi.org/MP3/2016/%E5%8D%B0%E5%BA%A6%E4%BD%9B%E6%95%99%E5%8F%B2%E4%B8%89%E8%AB%96.htm|access-date=2017-10-21}}</ref>。


在[[根本分裂]]后,由于[[阿育王]]对佛教的保护政策,佛教传到[[印度]]内外各地。之后,根本两部又各自再分裂,到佛灭三百年以后,便形成所谓十八部的“[[部派佛教]]”。据南方上座部所传,阿育王派遣僧伽到印度国内外九个地区传教,扩大佛教教团的幅员,即西北自[[巴基斯坦]]延伸到[[阿富汗]],甚至更远及[[希腊]];北至[[喜马拉雅山]]地,西自[[印度河]]下游往西海岸一带发展,南从[[印度南部]]到[[斯里兰卡]],东则远达[[缅甸]]地区。而佛教哲学的论书([[阿毘达磨]])也在这时逐渐成立,一般认为[[论藏]]是历经初期、中期、后期,共费时约二至三百年的时间,直到公元前一世纪左右才定型下来<ref name="水野"/>。
在[[根本分裂]]后,由于[[阿育王]]对佛教的保护政策,佛教传到[[印度]]内外各地。之后,根本两部又各自再分裂,到佛灭三百年以后,便形成所谓十八部的“[[部派佛教]]”。据南方上座部所传,阿育王派遣僧伽到印度国内外九个地区传教,扩大佛教教团的幅员,即西北自[[巴基斯坦]]延伸到[[阿富汗]],甚至更远及[[希腊]];北至[[喜马拉雅山]]地,西自[[印度河]]下游往西海岸一带发展,南从[[印度南部]]到[[斯里兰卡]],东则远达[[缅甸]]地区。而佛教哲学的论书([[阿毘达磨]])也在这时逐渐成立,一般认为[[论藏]]是历经初期、中期、后期,共费时约二至三百年的时间,直到公元前一世纪左右才定型下来<ref name="水野"/>。


[[大乘佛教]]的传出,至早为公元前一世纪左右<ref name="skilton">{{cite journal|author1=Skilton, Andrew T|title=Dating the Samādhirāja Sūtra|journal=Journal of Indian Philosophy|date=1999|volume=27|issue=6|pages=635|url=https://www.jstor.org/stable/23496392|quote=These texts are considered by Mahayana tradition to be buddhavacana, and therefore the legitimate word of the historical Buddha. The śrāvaka tradition, according to some Mahayana sutras themselves, rejected these texts as authentic buddhavacana, saying that they were merely inventions, the product of the religious imagination of the Mahayanist monks who were their fellows. Western scholarship does not go so far as to impugn the religious authority of Mahayana sutras, but it tends to assume that they are not the literal word of the historical Śākyamuni Buddha. Unlike the śrāvaka critics just cited, we have no possibility of knowing just who composed and compiled these texts, and for us, removed from the time of their authors by up to two millenia, they are effectively an anonymous literature. It is widely accepted that Mahayana sutras constitute a body of literature that began to appear from as early as the 1st century BCE, although the evidence for this date is circumstantial. The concrete evidence for dating any part of this literature is to be found in dated Chinese translations, amongst which we find a body of ten Mahayana sutras translated by Lokaksema before 186 C.E. – and these constitute our earliest objectively dated Mahayana texts. This picture may be qualified by the analysis of very early manuscripts recently coming out of Afghanistan, but for the meantime this is speculation. In effect we have a vast body of anonymous but relatively coherent literature, of which individual items can only be dated firmly when they were translated into another language at a known date.}}</ref>。初期传出的大乘经典可分为以[[信 (佛教)|信行]]为中心的“[[念佛]]”,与重视[[智 (佛教)|智行]]的“[[摩訶般若波罗蜜多|般若]]”、“[[空 (佛教)|空]]”等两大类<ref name="水野"/>。[[迦膩色伽]]28年(公元2世纪),[[摩偷罗]]地方就有[[阿弥陀佛]]像,为已知最古之阿弥陀佛像,其铭文为“愿一切众生得无上佛智”,可见其时阿弥陀佛信仰已在当地流传<ref>{{cite journal|author1=村上真完|title=大乘佛教的起源|journal=圆光佛学学报|date=2010|volume=16|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BJ010/bj010372844.pdf|access-date=2019-04-01|||}}</ref>。这些新传出的大乘佛典,与[[本生 (佛教)|佛传文学]]有密切的关系,当中提倡以[[菩萨]]为本的佛法,并反对部派佛教的[[阿毘达磨]]学说,引发了当时部派间的[[大乘非佛说论諍|论諍]]<ref name="水野"/><ref>{{cite journal|author1=辛嶋静志|title=誰创造了大乘经典──大众部与方等经典|journal=人间佛教|date=2017|volume=3|issue=1|url=http://www.fgu.edu.tw/~cbs/pdf/%E4%BA%BA%E9%96%93%E4%BD%9B%E6%95%99%E6%96%B0%E4%B8%89%E5%8D%B7%E4%B8%80%E6%9C%9F/a1.pdf|author=|access-date=2017-04-03|||}}</ref><ref>{{cite journal|author1=周伯戡|title=早期中国佛教的小乘观--兼论道安长安译经在中国佛教史上的意义|journal=台湾大学历史系学报|date=1991|volume=16|url=http://ccbs.ntu.edu.tw/FULLTEXT/JR-MISC/mag12436.htm|access-date=2017-02-17|||}}</ref>。至公元二世纪后,这些大乘经典大量在中国传译<ref name="skilton"/>。
[[大乘佛教]]的传出,至早为公元前一世纪左右<ref name="skilton">{{cite journal|author1=Skilton, Andrew T|title=Dating the Samādhirāja Sūtra|journal=Journal of Indian Philosophy|date=1999|volume=27|issue=6|pages=635|url=https://www.jstor.org/stable/23496392|quote=These texts are considered by Mahayana tradition to be buddhavacana, and therefore the legitimate word of the historical Buddha. The śrāvaka tradition, according to some Mahayana sutras themselves, rejected these texts as authentic buddhavacana, saying that they were merely inventions, the product of the religious imagination of the Mahayanist monks who were their fellows. Western scholarship does not go so far as to impugn the religious authority of Mahayana sutras, but it tends to assume that they are not the literal word of the historical Śākyamuni Buddha. Unlike the śrāvaka critics just cited, we have no possibility of knowing just who composed and compiled these texts, and for us, removed from the time of their authors by up to two millenia, they are effectively an anonymous literature. It is widely accepted that Mahayana sutras constitute a body of literature that began to appear from as early as the 1st century BCE, although the evidence for this date is circumstantial. The concrete evidence for dating any part of this literature is to be found in dated Chinese translations, amongst which we find a body of ten Mahayana sutras translated by Lokaksema before 186 C.E. – and these constitute our earliest objectively dated Mahayana texts. This picture may be qualified by the analysis of very early manuscripts recently coming out of Afghanistan, but for the meantime this is speculation. In effect we have a vast body of anonymous but relatively coherent literature, of which individual items can only be dated firmly when they were translated into another language at a known date.}}</ref>。初期传出的大乘经典可分为以[[信 (佛教)|信行]]为中心的“[[念佛]]”,与重视[[智 (佛教)|智行]]的“[[摩訶般若波罗蜜多|般若]]”、“[[空 (佛教)|空]]”等两大类<ref name="水野"/>。[[迦膩色伽]]28年(公元2世纪),[[摩偷罗]]地方就有[[阿弥陀佛]]像,为已知最古之阿弥陀佛像,其铭文为“愿一切众生得无上佛智”,可见其时阿弥陀佛信仰已在当地流传<ref>{{cite journal|author1=村上真完|title=大乘佛教的起源|journal=圆光佛学学报|date=2010|volume=16|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BJ010/bj010372844.pdf|access-date=2019-04-01}}</ref>。这些新传出的大乘佛典,与[[本生 (佛教)|佛传文学]]有密切的关系,当中提倡以[[菩萨]]为本的佛法,并反对部派佛教的[[阿毘达磨]]学说,引发了当时部派间的[[大乘非佛说论諍|论諍]]<ref name="水野"/><ref>{{cite journal|author1=辛嶋静志|title=誰创造了大乘经典──大众部与方等经典|journal=人间佛教|date=2017|volume=3|issue=1|url=http://www.fgu.edu.tw/~cbs/pdf/%E4%BA%BA%E9%96%93%E4%BD%9B%E6%95%99%E6%96%B0%E4%B8%89%E5%8D%B7%E4%B8%80%E6%9C%9F/a1.pdf|author=|access-date=2017-04-03}}</ref><ref>{{cite journal|author1=周伯戡|title=早期中国佛教的小乘观--兼论道安长安译经在中国佛教史上的意义|journal=台湾大学历史系学报|date=1991|volume=16|url=http://ccbs.ntu.edu.tw/FULLTEXT/JR-MISC/mag12436.htm|access-date=2017-02-17}}</ref>。至公元二世纪后,这些大乘经典大量在中国传译<ref name="skilton"/>。


关于大乘教团的起源问题,现代[[历史学]]的学术研究未有明确定论<ref name="许"/>。明治时期的学者{{tsl|ja|前田慧云|前田慧云}}(1903)对比大乘和大众部的思想后,找出其中的共通点,提出“大众部起源说”,但也有学者认为大乘佛教未必与大众部有密切的关系,倒与上座部系有很深的淵源<ref>平川彰《印度佛教史》:“历来,一般认为大众部发展后,成为大乘佛教,但大乘佛教出现后,大众部还是存在,所以很难认为大众部消逝于发展之中,成为大乘。但大众部的教理有与大乘佛教共通之处,可见大乘兴起时,大众部有給予过影响。但同时不可忽略,大乘佛教也采用有部、化地部、法藏部等上座部系教理。尤其大乘经典广为采用有部教理,此外经量部的教理也給予大乘佛教很大的影响。因此,部派佛教和大乘佛教的教理关系并不单纯。”</ref>。[[平川彰]](1968)则提出“在家佛塔教团起源说”,认为大乘佛教非源于部派,而是以[[佛塔]]供养为中心的在家信奉者教团。不过此说因文献证据不足,主观推论过多,有不少学者提出反对意见。{{tsl|en|Gregory Schopen|Gregory Schopen}}更詳細考察印度与佛塔相关之碑铭,得出公元前二世纪已有出家僧人参与佛塔供养,表明部派僧人与佛塔供养的密切关系,主张“在家佛塔起源说”不能成立<ref name="许">{{cite journal |author1=许一系 |title=初期大乘教团之研究:大乘“佛塔教团”说之考察 |journal=圆光佛学学报 |date=2006 |pages=1-43 |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MAG/mag146299.pdf |access-date=2019-03-31 |||}}</ref>。Paul Harrison等学者,则注意到大乘经典强调禅修的重要,而主张大乘初期的教团是以森林禅修、[[头陀行]]为主的传统,这群禅修者日渐增多后才开始发展成寺院<ref>Paul Harrison, “Searching for the Origions of the Mahāyāna: What Are We Looking For? ” The Eastern Buddhist, XXVIII, I, 1995, pp. 57~63.</ref>。
关于大乘教团的起源问题,现代[[历史学]]的学术研究未有明确定论<ref name="许"/>。明治时期的学者{{tsl|ja|前田慧云|前田慧云}}(1903)对比大乘和大众部的思想后,找出其中的共通点,提出“大众部起源说”,但也有学者认为大乘佛教未必与大众部有密切的关系,倒与上座部系有很深的淵源<ref>平川彰《印度佛教史》:“历来,一般认为大众部发展后,成为大乘佛教,但大乘佛教出现后,大众部还是存在,所以很难认为大众部消逝于发展之中,成为大乘。但大众部的教理有与大乘佛教共通之处,可见大乘兴起时,大众部有給予过影响。但同时不可忽略,大乘佛教也采用有部、化地部、法藏部等上座部系教理。尤其大乘经典广为采用有部教理,此外经量部的教理也給予大乘佛教很大的影响。因此,部派佛教和大乘佛教的教理关系并不单纯。”</ref>。[[平川彰]](1968)则提出“在家佛塔教团起源说”,认为大乘佛教非源于部派,而是以[[佛塔]]供养为中心的在家信奉者教团。不过此说因文献证据不足,主观推论过多,有不少学者提出反对意见。{{tsl|en|Gregory Schopen|Gregory Schopen}}更詳細考察印度与佛塔相关之碑铭,得出公元前二世纪已有出家僧人参与佛塔供养,表明部派僧人与佛塔供养的密切关系,主张“在家佛塔起源说”不能成立<ref name="许">{{cite journal |author1=许一系 |title=初期大乘教团之研究:大乘“佛塔教团”说之考察 |journal=圆光佛学学报 |date=2006 |pages=1-43 |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MAG/mag146299.pdf |access-date=2019-03-31 }}</ref>。Paul Harrison等学者,则注意到大乘经典强调禅修的重要,而主张大乘初期的教团是以森林禅修、[[头陀行]]为主的传统,这群禅修者日渐增多后才开始发展成寺院<ref>Paul Harrison, “Searching for the Origions of the Mahāyāna: What Are We Looking For? ” The Eastern Buddhist, XXVIII, I, 1995, pp. 57~63.</ref>。


另外,有学者认为大乘是在[[部派佛教]]中依附于部派的特定学派(school)思潮,而不具有教团(sect)的独立自主性。按目前已知的[[考古]]资料,最早出现“大乘”名号的碑文位于公元五世纪以后西印的[[阿旃陀石窟]],刻有“释种比丘.大乘(ma[ha]yana)【信奉者】的布施,[[回向]]一切众生得无上智”的字句,推测或许到此时才有比较自主的大乘教团存在于印度<ref name="许"/>。
另外,有学者认为大乘是在[[部派佛教]]中依附于部派的特定学派(school)思潮,而不具有教团(sect)的独立自主性。按目前已知的[[考古]]资料,最早出现“大乘”名号的碑文位于公元五世纪以后西印的[[阿旃陀石窟]],刻有“释种比丘.大乘(ma[ha]yana)【信奉者】的布施,[[回向]]一切众生得无上智”的字句,推测或许到此时才有比较自主的大乘教团存在于印度<ref name="许"/>。


== 翻译 ==
== 翻译 ==
佛陀传布其教法的用语,最初为[[摩揭陀俗语]](Ardhamāgadhī)。随着教团扩张,[[僧伽|僧众]]们用[[印度]]当地的[[普拉克里特诸语言|俗语]](Prakrit)来传布佛陀的教法<ref>{{cite journal|author1=季羡林|title=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url=http://www.guoxue.com/xzcq/ddxz/jixianlin/ysfjdyywt.htm|journal=|access-date=2015-11-28|||}}</ref><ref>{{cite web|author1=广兴|title=佛陀说法所用的语言与他的语言政策|url=https://hub.hku.hk/bitstream/10722/44523/1/content.pdf?accept=1|accessdate=2017-06-07|||}}</ref><ref>{{cite web|author1=印顺|title=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第四节 圣典的语言与古新问题|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143|quote=西藏传说佛教四大部派的地区与语言:大众部Mahāsāṃghika从Mahārāṣṭra地方发展起来,圣典用Mahārāṣṭra(摩訶刺佗)语。上座部Sthavira以Ujayana为中心,圣典用Paiśācī语。正量部Saṃmatīya从Sūrasena(即摩偷罗一带)而发展,圣典用当地的Apabhraṁśa语。说一切有部Sarvāstivādin在罽宾Kaśmīra、健陀罗Gandhāra而盛大起来,圣典用saṃskṛta语。上座部(指上座分别说部)以优禅尼为中心,用Paiśācī语,与近代研究的[[巴利语]]相合。|accessdate=2017-06-07|||}}</ref>,到[[笈多王朝]](约西元320-550年)时期,佛教内部转而使用[[梵语]]的情況变得明显<ref name=lang>{{cite journal|author1=黃柏棋|title=梵语成为印度佛教经典语言之探討|journal=正观|date=2013|volume=63|url=http://www.tt034.org.tw/upload/cht/134/1213_file_1.pdf|access-date=2017-06-07|||}}</ref>。
佛陀传布其教法的用语,最初为[[摩揭陀俗语]](Ardhamāgadhī)。随着教团扩张,[[僧伽|僧众]]们用[[印度]]当地的[[普拉克里特诸语言|俗语]](Prakrit)来传布佛陀的教法<ref>{{cite journal|author1=季羡林|title=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url=http://www.guoxue.com/xzcq/ddxz/jixianlin/ysfjdyywt.htm|journal=|access-date=2015-11-28}}</ref><ref>{{cite web|author1=广兴|title=佛陀说法所用的语言与他的语言政策|url=https://hub.hku.hk/bitstream/10722/44523/1/content.pdf?accept=1|accessdate=2017-06-07}}</ref><ref>{{cite web|author1=印顺|title=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第四节 圣典的语言与古新问题|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143|quote=西藏传说佛教四大部派的地区与语言:大众部Mahāsāṃghika从Mahārāṣṭra地方发展起来,圣典用Mahārāṣṭra(摩訶刺佗)语。上座部Sthavira以Ujayana为中心,圣典用Paiśācī语。正量部Saṃmatīya从Sūrasena(即摩偷罗一带)而发展,圣典用当地的Apabhraṁśa语。说一切有部Sarvāstivādin在罽宾Kaśmīra、健陀罗Gandhāra而盛大起来,圣典用saṃskṛta语。上座部(指上座分别说部)以优禅尼为中心,用Paiśācī语,与近代研究的[[巴利语]]相合。|accessdate=2017-06-07}}</ref>,到[[笈多王朝]](约西元320-550年)时期,佛教内部转而使用[[梵语]]的情況变得明显<ref name=lang>{{cite journal|author1=黃柏棋|title=梵语成为印度佛教经典语言之探討|journal=正观|date=2013|volume=63|url=http://www.tt034.org.tw/upload/cht/134/1213_file_1.pdf|access-date=2017-06-07}}</ref>。


由于[[佛陀]]禁止以[[吠陀梵语]]传述佛典,早期的汉译佛典并非译自梵语,而是从[[普拉克里特诸语言|印度俗语]]、[[犍陀罗语]]、[[西域]]诸语等语言翻译过来的<ref>{{cite journal|author1=辛嶋静志|title=《长阿含经 》原语研究|journal=正观|date=2006|volume=38|url=http://www.tt034.org.tw/upload/cht/134/1085_file_1.pdf|access-date=2017-06-07|||}}</ref><ref>{{cite journal|author1=耿世民|title=西域佛教及胡语佛教文献|journal=中国佛学|date=2012|volume=32|url=http://www.zgfxy.cn/ztjj/zgfx/x/zdesjqeyn4/2013/05/07/1503011389.html|access-date=2017-08-05|||}}</ref>。直到后期,佛教僧众改以梵语作为经典语言之后,[[南北朝]]之后的汉译佛典就以梵语佔多数,而七世纪之后的藏译佛典更是几乎全译自于梵语<ref>{{cite book|author1=水野弘元|title=佛敎文献硏究|date=2003|pages=88||access-date=2015-11-28|||}}</ref>。
由于[[佛陀]]禁止以[[吠陀梵语]]传述佛典,早期的汉译佛典并非译自梵语,而是从[[普拉克里特诸语言|印度俗语]]、[[犍陀罗语]]、[[西域]]诸语等语言翻译过来的<ref>{{cite journal|author1=辛嶋静志|title=《长阿含经 》原语研究|journal=正观|date=2006|volume=38|url=http://www.tt034.org.tw/upload/cht/134/1085_file_1.pdf|access-date=2017-06-07}}</ref><ref>{{cite journal|author1=耿世民|title=西域佛教及胡语佛教文献|journal=中国佛学|date=2012|volume=32|url=http://www.zgfxy.cn/ztjj/zgfx/x/zdesjqeyn4/2013/05/07/1503011389.html|access-date=2017-08-05}}</ref>。直到后期,佛教僧众改以梵语作为经典语言之后,[[南北朝]]之后的汉译佛典就以梵语佔多数,而七世纪之后的藏译佛典更是几乎全译自于梵语<ref>{{cite book|author1=水野弘元|title=佛敎文献硏究|date=2003|pages=88||access-date=2015-11-28}}</ref>。


中国第一部汉译佛典相传是[[迦叶摩腾|摄摩腾]]所译的《[[四十二章经]]》,随后有[[安世高]]译《[[转法轮经]]》《[[安般守意经]]》、[[支婁迦讖]]译《[[道行般若经]]》、[[支谦]]等译《[[法句经]]》《[[大般涅槃经 (上座部)|大般泥洹经]]》、[[康僧会]]译《[[六度集经]]》、[[竺法护]]译《[[生经]]》《[[修行道地经]]》、[[鸠摩罗什]]译《[[佛遺教经|遺教经]]》、还有译者不明的《[[稻稈经]]》、《[[八大人觉经]]》等早期翻译佛典<ref>{{cite journal|author1=张火庆|title=法句经与遺教三经|journal=中兴大学中文学报|date=1990|url=http://buddhism.lib.ntu.edu.tw/FULLTEXT/JR-MISC/mag12459.htm|quote=此经(遺教经)的重要性已如上述,但历来对于此经如何结集与如何传译的问题,则交待頗不清楚。据说它是“我佛最后叮囑,诸弟子随所见闻,相与记述”,那么,佛灭之后,王舍城第一次结集经律时,它应该已经以文字形式存在,不过,确实年代不可考。或许要到部派分化时期,它才成立为经而出现于世。在中国,是由鸠摩罗什译成汉语的。……本经(八大人觉经)只有三七二字,而义理圆贯精要,在中国佛教界流行頗广,甚至列为朝暮课誦。但有关此经集成与传译的年代,卻极模糊。此经的汉译者,题为“后汉沙门安世高”,但查对〔出三藏说集〕卷二,安世高所译经典三十五部、四十一卷,并无此经,而后〔历代三宝录〕、〔仁寿录〕、〔大唐内典录〕、〔开元录〕等,著录安译,虽有增減,但能确定为安译的只有〔安般守意经〕等十七部(注二),其中未见有〔八大人觉经〕|access-date=2016-12-06|||}}</ref>。
中国第一部汉译佛典相传是[[迦叶摩腾|摄摩腾]]所译的《[[四十二章经]]》,随后有[[安世高]]译《[[转法轮经]]》《[[安般守意经]]》、[[支婁迦讖]]译《[[道行般若经]]》、[[支谦]]等译《[[法句经]]》《[[大般涅槃经 (上座部)|大般泥洹经]]》、[[康僧会]]译《[[六度集经]]》、[[竺法护]]译《[[生经]]》《[[修行道地经]]》、[[鸠摩罗什]]译《[[佛遺教经|遺教经]]》、还有译者不明的《[[稻稈经]]》、《[[八大人觉经]]》等早期翻译佛典<ref>{{cite journal|author1=张火庆|title=法句经与遺教三经|journal=中兴大学中文学报|date=1990|url=http://buddhism.lib.ntu.edu.tw/FULLTEXT/JR-MISC/mag12459.htm|quote=此经(遺教经)的重要性已如上述,但历来对于此经如何结集与如何传译的问题,则交待頗不清楚。据说它是“我佛最后叮囑,诸弟子随所见闻,相与记述”,那么,佛灭之后,王舍城第一次结集经律时,它应该已经以文字形式存在,不过,确实年代不可考。或许要到部派分化时期,它才成立为经而出现于世。在中国,是由鸠摩罗什译成汉语的。……本经(八大人觉经)只有三七二字,而义理圆贯精要,在中国佛教界流行頗广,甚至列为朝暮课誦。但有关此经集成与传译的年代,卻极模糊。此经的汉译者,题为“后汉沙门安世高”,但查对〔出三藏说集〕卷二,安世高所译经典三十五部、四十一卷,并无此经,而后〔历代三宝录〕、〔仁寿录〕、〔大唐内典录〕、〔开元录〕等,著录安译,虽有增減,但能确定为安译的只有〔安般守意经〕等十七部(注二),其中未见有〔八大人觉经〕|access-date=2016-12-06}}</ref>。


[[东晉]]至[[唐朝]]为汉译佛典兴盛期,其中[[鸠摩罗什]]与[[真諦]]、[[玄奘]]、[[不空]](或[[义凈]])并称为[[佛经翻译]]四大家,译出不少[[般若经|般若]]、[[中观学派|中观]]、[[如来藏学派|如来藏]]、[[唯识]]和[[秘密乘]]佛典<ref>{{cite journal|author1=李富华|title=中国佛教史上的四大翻译家|journal=文史知识|date=1986|volume=11|url=http://rufodao.qq.com/a/20130821/014384.htm|access-date=2017-08-16|||}}</ref>。[[北宋]]的[[法天]]、[[施护]]、[[天息灾]]等人,所译佛典以[[密续]]为主而旁兼阿含类及些许大乘[[显教]]经论,这是汉传佛教最后一次大规模翻译佛典的活动<ref>{{cite journal|author1=修明|title=北宋太平兴国寺译经院——官办译场的尾声|journal=闽南佛学|date=2000|url=http://www.nanputuo.com/nptxy/html/200704/1814311967683.html|access-date=2015-12-26|||}}</ref>。
[[东晉]]至[[唐朝]]为汉译佛典兴盛期,其中[[鸠摩罗什]]与[[真諦]]、[[玄奘]]、[[不空]](或[[义凈]])并称为[[佛经翻译]]四大家,译出不少[[般若经|般若]]、[[中观学派|中观]]、[[如来藏学派|如来藏]]、[[唯识]]和[[秘密乘]]佛典<ref>{{cite journal|author1=李富华|title=中国佛教史上的四大翻译家|journal=文史知识|date=1986|volume=11|url=http://rufodao.qq.com/a/20130821/014384.htm|access-date=2017-08-16}}</ref>。[[北宋]]的[[法天]]、[[施护]]、[[天息灾]]等人,所译佛典以[[密续]]为主而旁兼阿含类及些许大乘[[显教]]经论,这是汉传佛教最后一次大规模翻译佛典的活动<ref>{{cite journal|author1=修明|title=北宋太平兴国寺译经院——官办译场的尾声|journal=闽南佛学|date=2000|url=http://www.nanputuo.com/nptxy/html/200704/1814311967683.html|access-date=2015-12-26}}</ref>。


[[中华民国|民国]]时期,[[汉传佛教]]与[[南传上座部佛教]]以及[[藏传佛教]]有了较多接触,分别有[[叶均|了参]]法师(叶均)和[[释法尊|法尊]]法师译出零星作品<ref>{{cite journal|author1=惟善|title=当代留学斯里兰卡的佛学翻译家叶均|journal=2016汉传佛教祖庭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date=2016|url=http://www.chinabuddhism.com.cn/special/hcfjztyth2016/lchy11/hy111/2016-11-20/12344.html|access-date=2017-08-16|||}}</ref><ref>{{cite journal|author1=梅静轩|title=献身译经事业的法尊法师|journal=慧炬|date=1999|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MAG/mag89477.htm|access-date=2017-08-16|||}}</ref>。
[[中华民国|民国]]时期,[[汉传佛教]]与[[南传上座部佛教]]以及[[藏传佛教]]有了较多接触,分别有[[叶均|了参]]法师(叶均)和[[释法尊|法尊]]法师译出零星作品<ref>{{cite journal|author1=惟善|title=当代留学斯里兰卡的佛学翻译家叶均|journal=2016汉传佛教祖庭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date=2016|url=http://www.chinabuddhism.com.cn/special/hcfjztyth2016/lchy11/hy111/2016-11-20/12344.html|access-date=2017-08-16}}</ref><ref>{{cite journal|author1=梅静轩|title=献身译经事业的法尊法师|journal=慧炬|date=1999|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MAG/mag89477.htm|access-date=2017-08-16}}</ref>。


== 教典 ==
== 教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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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ite journal|author1=班班多杰|title=试论宗喀巴的判教观|journal=世界宗教研究|date=2014|url=http://www.fjnet.com/fjlw/201501/t20150109_226970.htm|access-date=2016-07-31|||}}
* {{cite journal|author1=班班多杰|title=试论宗喀巴的判教观|journal=世界宗教研究|date=2014|url=http://www.fjnet.com/fjlw/201501/t20150109_226970.htm|access-date=2016-07-31|||}}
* {{cite web|author1=印顺|title=如来藏之研究|url=http://www.mahabodhi.org/files/yinshun/34/yinshun34-08.html|quote=克主所著『密宗道次第论』说:“如来藏经,陀罗尼自在王请问经,大般涅槃经,[[央掘魔罗经|利益指鬘经]],胜鬘师子吼经,智光庄严经,无增減经,大法鼓经,入无分别陀罗尼经,解深密经。觉曩巴说此十经为如来藏十经,为后法轮,为了义经。许彼诸经所说如来藏,与佛自性身,同是諦实有,常恒坚固,无为相好而自庄严”|accessdate=2016-07-31|||}}
* {{cite web|author1=印顺|title=如来藏之研究|url=http://www.mahabodhi.org/files/yinshun/34/yinshun34-08.html|quote=克主所著『密宗道次第论』说:“如来藏经,陀罗尼自在王请问经,大般涅槃经,[[央掘魔罗经|利益指鬘经]],胜鬘师子吼经,智光庄严经,无增減经,大法鼓经,入无分别陀罗尼经,解深密经。觉曩巴说此十经为如来藏十经,为后法轮,为了义经。许彼诸经所说如来藏,与佛自性身,同是諦实有,常恒坚固,无为相好而自庄严”|accessdate=2016-07-31|||}}
* {{cite conference|author=林崇安|title=汉藏的佛性论|booktitle=佛教思想的传承与发展--印顺导师九秩华诞祝寿文集|year=1995|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AN/an008_8.htm|access-date=2016-07-31|||}}</ref>
* {{cite conference|author=林崇安|title=汉藏的佛性论|booktitle=佛教思想的传承与发展--印顺导师九秩华诞祝寿文集|year=1995|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AN/an008_8.htm|access-date=2016-07-31}}</ref>
;[[中国佛教]]把《[[法华经]]》《[[华严经]]》《[[楞严经]]》视为究竟圆满的[[天台宗判教|圆教]],赞誉“法华成佛,华严富贵,楞严开慧”<ref>{{cite journal |author1=证严 |title=开慧之经──法华经 |journal=静思天地 |url=http://web.tzuchiculture.org.tw/tpenquart/monthly/389/389c14-1.htm |access-date=2019-08-26 |||}}</ref><ref>太虚《佛法总抉择谈》:偏依託圆成实自性而施设言教者,唯立无破,以开示果地证得之圆成实令起信,策发因地信及之圆成实使求证,则遍计执自然远离而依他起自然了达故。 此以《华严》、《法华》等经,《起信》、《宝性》等论为其代表;所宗尚则在一切法皆即真如;而其教以能起信求证为最胜用。<br>
;[[中国佛教]]把《[[法华经]]》《[[华严经]]》《[[楞严经]]》视为究竟圆满的[[天台宗判教|圆教]],赞誉“法华成佛,华严富贵,楞严开慧”<ref>{{cite journal |author1=证严 |title=开慧之经──法华经 |journal=静思天地 |url=http://web.tzuchiculture.org.tw/tpenquart/monthly/389/389c14-1.htm |access-date=2019-08-26 }}</ref><ref>太虚《佛法总抉择谈》:偏依託圆成实自性而施设言教者,唯立无破,以开示果地证得之圆成实令起信,策发因地信及之圆成实使求证,则遍计执自然远离而依他起自然了达故。 此以《华严》、《法华》等经,《起信》、《宝性》等论为其代表;所宗尚则在一切法皆即真如;而其教以能起信求证为最胜用。<br>
太虚《我怎样判摄一切佛法》:法界的一切法,要能圆满觉知,唯圆觉智,故以圆觉为宗。……而天台、贤首所判圆教,亦皆依佛智境界而闡说。如天台圆教讲一念圆具三千性相,即是在佛的智境上明。依此发心修行的菩萨,即所谓圆顿法门,以佛智境界为法门,而直趋无上菩提,禅、净、密等也都属此宗。<br>
太虚《我怎样判摄一切佛法》:法界的一切法,要能圆满觉知,唯圆觉智,故以圆觉为宗。……而天台、贤首所判圆教,亦皆依佛智境界而闡说。如天台圆教讲一念圆具三千性相,即是在佛的智境上明。依此发心修行的菩萨,即所谓圆顿法门,以佛智境界为法门,而直趋无上菩提,禅、净、密等也都属此宗。<br>
太虚《大佛顶首楞严经摄论》:吾别有论,嘗谓震旦佛法,纯一佛乘,历代宏建,不出八宗:曰少林、曰庐山、曰南山、曰开元、曰天台、曰清涼、曰慈恩、曰嘉祥,约其行相别之,则禅、净、律、密、教是也。然一部中兼该禅、净、律、密、教五,而又各各专重,各各圆极,观之诸流通部既未概见,寻之一大藏教盖亦希有;故唯本经最得通量。虽谓震旦所宏宗、教,皆信解本经、证入本经者可也。</ref>。源自[[唐密]]的[[密宗#.E6.97.A5.E6.9C.AC.E5.AF.86.E5.AE.97|日本密教]],宗奉《[[大日经]]》《[[金刚顶经]]》《[[苏悉地经]]》《[[般若理趣经]]》<ref>{{cite web|author1=黃繩曾|title=真言宗纲要|url=http://book.bfnn.org/books3/2048.htm|quote=但本宗正所依之圣典,有『大日经』及『金刚顶经』。即一般所称两部大经是也......本宗最多誦读之经典,迨为不空三藏所译之“般若理趣经”一卷,及惠果和尚口说,弘法大师笔录之“秘藏记”一卷。|accessdate=2017-08-27|||}}</ref>。[[藏传佛教]]的[[藏密]]行者常誦持《[[圣妙吉祥真实名经]]》,以《[[密集金刚|秘密集会续]]》《[[胜乐金刚|胜乐根本续]]》《[[时轮#.E6.99.82.E8.BC.AA.E6.80.9B.E7.89.B9.E7.BE.85|时轮续]]》等[[无上瑜伽]][[密续]]为最上教法<ref>
太虚《大佛顶首楞严经摄论》:吾别有论,嘗谓震旦佛法,纯一佛乘,历代宏建,不出八宗:曰少林、曰庐山、曰南山、曰开元、曰天台、曰清涼、曰慈恩、曰嘉祥,约其行相别之,则禅、净、律、密、教是也。然一部中兼该禅、净、律、密、教五,而又各各专重,各各圆极,观之诸流通部既未概见,寻之一大藏教盖亦希有;故唯本经最得通量。虽谓震旦所宏宗、教,皆信解本经、证入本经者可也。</ref>。源自[[唐密]]的[[密宗#.E6.97.A5.E6.9C.AC.E5.AF.86.E5.AE.97|日本密教]],宗奉《[[大日经]]》《[[金刚顶经]]》《[[苏悉地经]]》《[[般若理趣经]]》<ref>{{cite web|author1=黃繩曾|title=真言宗纲要|url=http://book.bfnn.org/books3/2048.htm|quote=但本宗正所依之圣典,有『大日经』及『金刚顶经』。即一般所称两部大经是也......本宗最多誦读之经典,迨为不空三藏所译之“般若理趣经”一卷,及惠果和尚口说,弘法大师笔录之“秘藏记”一卷。|accessdate=2017-08-27}}</ref>。[[藏传佛教]]的[[藏密]]行者常誦持《[[圣妙吉祥真实名经]]》,以《[[密集金刚|秘密集会续]]》《[[胜乐金刚|胜乐根本续]]》《[[时轮#.E6.99.82.E8.BC.AA.E6.80.9B.E7.89.B9.E7.BE.85|时轮续]]》等[[无上瑜伽]][[密续]]为最上教法<ref>
* {{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永光集-三|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721|quote=咒语(其后有印法、观法)是秘密(guhya)传授的,渐与灌顶(abhiṣeka)相结合,而灌顶仪式是要有壇场──曼荼罗(maṇḍala)的。秘密的咒法(印法等)处处传出,当然仪式会多少不同,有归类而求大致统一的必要,这就是西藏所传,事续(kriyā-tantra)的四部总续。我国曾译出三部:唐善无畏(Śubhakara-siṃha)译出《苏悉羯罗经》;《苏婆呼童子请问经》(异译《妙臂菩萨所问经》);不空(Amoghavajra)译出《蕤呬耶经》(秘密总持,Sarva-maṇḍala-sāmānya-vidhi-guhya-tantra);重于修持方法的“静慮后续”(Dhyānottara-paṭala),我国沒有译出。|access-date=2017-08-27|||}}
* {{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永光集-三|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721|quote=咒语(其后有印法、观法)是秘密(guhya)传授的,渐与灌顶(abhiṣeka)相结合,而灌顶仪式是要有壇场──曼荼罗(maṇḍala)的。秘密的咒法(印法等)处处传出,当然仪式会多少不同,有归类而求大致统一的必要,这就是西藏所传,事续(kriyā-tantra)的四部总续。我国曾译出三部:唐善无畏(Śubhakara-siṃha)译出《苏悉羯罗经》;《苏婆呼童子请问经》(异译《妙臂菩萨所问经》);不空(Amoghavajra)译出《蕤呬耶经》(秘密总持,Sarva-maṇḍala-sāmānya-vidhi-guhya-tantra);重于修持方法的“静慮后续”(Dhyānottara-paṭala),我国沒有译出。|access-date=2017-08-27|||}}
* {{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印度佛教思想史-第十章 “秘密大乘佛法”|url=http://yinshun-edu.org.tw/zh-hant/Master_yinshun/y34_10|quote=“事续”,大抵与过去所说“杂密”相近,部类繁杂,有四部总续:『秘密总持』,『苏悉地续』,『妙臂问续』,『后静慮续』。唐输波迦罗──善无畏所译的『苏悉地羯囉经』(三卷);『苏婆呼童子请问经』(三卷),与法贤异译的『妙臂菩萨所问经』(四卷),就是四部总续中的二、三──两部。“行续”,『毘卢遮那现证菩提经』,与善无畏所译的『大日经』──『大毘卢遮那神变加持经』(六卷)相当;藏译还有『金刚手灌顶续』。“瑜伽续”,『摄真实会』为本。金刚智所译『金刚顶瑜伽中略出念誦经』(四卷),及不空所译『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三卷),都是略译;宋施护全译的,名『佛说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三昧大教王经』(三十卷)。这样,过去所传的杂密,胎藏,金刚界──三部,与四部续中的前三部相当。“无上瑜伽续”,分“父续”与“母续”(也有分“父续”、“母续”、“无二续”的)。“父续”中,『密集』为上,及黑与红的『閻曼德迦』,『无上幻网』,『金刚心庄严经』等。宋施护所译的『一切如来金刚三业最上秘密大教王经』(七卷),就是『密集』;法贤所译的『佛说瑜伽大教王经』(五卷),就是『无上幻网』。“母续”中,『胜乐』为上,及『欢喜金刚』,『时轮』,『幻顶座』,『大印点』,『佛平等和合』等。|access-date=2017-08-27|||}}</ref>。[[尼泊尔]]的[[尼瓦尔佛教]]则有以九部[[梵文]]本大乘佛经为殊胜“{{tsl|en|Buddhism_in_Nepal#Overview|九法}}”(Nava Dharma)的传统<ref name=ng>{{cite journal|author1=TODD T. LEWIS|title=Contributions to the Study of Popular Buddhism: The Newar Buddhist Festival of Gumla Dharma|journal=Journal of the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Buddhist Studies|date=1993|volume=16|issue=2|url=https://journals.ub.uni-heidelberg.de/index.php/jiabs/article/viewFile/8816/2723|quote=The Nava Dharma or Nava Grantha are: Prajñāpāramitā; Gaṇḍavyūha; Daśabhūmi; Samādhirāja; Laṅkāvatāra; Saddharmapuṇḍarīka; Lalitavistara; Suvarṇaprabhāsa; Tathāgataguhya (Hodgson 1874)|access-date=2016-03-24|||}}此九部佛经为:[[八千頌般若经]]、[[华严经]]入法界品、[[十地经]]、[[月燈三昧经]]、[[楞伽经]]、[[妙法莲华经]]、[[普曜经]]、[[金光明经]]、[[大宝积经]][[密迹金刚]]力士会</ref><ref>{{cite book |author1=伊久间洋光 |title=『如来秘密経』の研究: その成立问题と仏教史における位置付けの解明を中心に |date=2019 |publisher=东北大学|url=http://hdl.handle.net/10097/00126442|quote=-{『如来秘密経』は, 竺法护により3世纪に初訳される初期大乗経典の一つである. 『如来秘密経』はインド密教仪礼において……汉訳:『大宝积経』“密迹金刚力士会”竺法护訳『仏说如来不思议秘密大乗経』法护訳……経题については浜野哲敬氏が指摘する通り, 古くはGuhyakādhipatinirdeśa, 后にはTathāgataguhyasūtraが一般的になるようである. また梵文写本の奥书にはTathāgataguhykaという名が记されている}-.}}</ref>。
* {{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印度佛教思想史-第十章 “秘密大乘佛法”|url=http://yinshun-edu.org.tw/zh-hant/Master_yinshun/y34_10|quote=“事续”,大抵与过去所说“杂密”相近,部类繁杂,有四部总续:『秘密总持』,『苏悉地续』,『妙臂问续』,『后静慮续』。唐输波迦罗──善无畏所译的『苏悉地羯囉经』(三卷);『苏婆呼童子请问经』(三卷),与法贤异译的『妙臂菩萨所问经』(四卷),就是四部总续中的二、三──两部。“行续”,『毘卢遮那现证菩提经』,与善无畏所译的『大日经』──『大毘卢遮那神变加持经』(六卷)相当;藏译还有『金刚手灌顶续』。“瑜伽续”,『摄真实会』为本。金刚智所译『金刚顶瑜伽中略出念誦经』(四卷),及不空所译『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三卷),都是略译;宋施护全译的,名『佛说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三昧大教王经』(三十卷)。这样,过去所传的杂密,胎藏,金刚界──三部,与四部续中的前三部相当。“无上瑜伽续”,分“父续”与“母续”(也有分“父续”、“母续”、“无二续”的)。“父续”中,『密集』为上,及黑与红的『閻曼德迦』,『无上幻网』,『金刚心庄严经』等。宋施护所译的『一切如来金刚三业最上秘密大教王经』(七卷),就是『密集』;法贤所译的『佛说瑜伽大教王经』(五卷),就是『无上幻网』。“母续”中,『胜乐』为上,及『欢喜金刚』,『时轮』,『幻顶座』,『大印点』,『佛平等和合』等。|access-date=2017-08-27}}</ref>。[[尼泊尔]]的[[尼瓦尔佛教]]则有以九部[[梵文]]本大乘佛经为殊胜“{{tsl|en|Buddhism_in_Nepal#Overview|九法}}”(Nava Dharma)的传统<ref name=ng>{{cite journal|author1=TODD T. LEWIS|title=Contributions to the Study of Popular Buddhism: The Newar Buddhist Festival of Gumla Dharma|journal=Journal of the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Buddhist Studies|date=1993|volume=16|issue=2|url=https://journals.ub.uni-heidelberg.de/index.php/jiabs/article/viewFile/8816/2723|quote=The Nava Dharma or Nava Grantha are: Prajñāpāramitā; Gaṇḍavyūha; Daśabhūmi; Samādhirāja; Laṅkāvatāra; Saddharmapuṇḍarīka; Lalitavistara; Suvarṇaprabhāsa; Tathāgataguhya (Hodgson 1874)|access-date=2016-03-24|||}}此九部佛经为:[[八千頌般若经]]、[[华严经]]入法界品、[[十地经]]、[[月燈三昧经]]、[[楞伽经]]、[[妙法莲华经]]、[[普曜经]]、[[金光明经]]、[[大宝积经]][[密迹金刚]]力士会</ref><ref>{{cite book |author1=伊久间洋光 |title=『如来秘密経』の研究: その成立问题と仏教史における位置付けの解明を中心に |date=2019 |publisher=东北大学|url=http://hdl.handle.net/10097/00126442|quote=-{『如来秘密経』は, 竺法护により3世纪に初訳される初期大乗経典の一つである. 『如来秘密経』はインド密教仪礼において……汉訳:『大宝积経』“密迹金刚力士会”竺法护訳『仏说如来不思议秘密大乗経』法护訳……経题については浜野哲敬氏が指摘する通り, 古くはGuhyakādhipatinirdeśa, 后にはTathāgataguhyasūtraが一般的になるようである. また梵文写本の奥书にはTathāgataguhykaという名が记されている}-.}}</ref>。


就[[汉传佛教]]宗派而言,[[禅宗]]又与《[[楞伽经]]》《[[思益梵天所问经|思益经]]》《[[维摩詰经]]》《[[金刚经]]》《[[文殊师利所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经|文殊说般若经]]》《[[大般涅槃经 (大乘)|大乘涅槃经]]》《[[圆觉经]]》有重要淵源<ref>
就[[汉传佛教]]宗派而言,[[禅宗]]又与《[[楞伽经]]》《[[思益梵天所问经|思益经]]》《[[维摩詰经]]》《[[金刚经]]》《[[文殊师利所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经|文殊说般若经]]》《[[大般涅槃经 (大乘)|大乘涅槃经]]》《[[圆觉经]]》有重要淵源<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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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ite journal|author1=曹晓虎|title=论净土宗的成立及其实际创始人的确立|journal=净土宗文集|url=http://www.pureland-buddhism.org/tc/library_2_in.aspx?id=115&chk=8506f925-c794-434d-ae50-3b466025aee6|quote=曇鸾的净土思想来源比较集中和单纯,主要在“三经一论”之内,即《无量寿经》、《观无量寿佛经》、《阿弥陀经》和《往生论》,曇鸾的阿弥陀净土信仰最早就缘于《观无量寿佛经》。他专门作《<往生论>注》,对后世影响深远。虽然很多大乘佛教经典都涉及到阿弥陀信仰,但大都不是专门讲这方面的内容,“三经一论”是专门和系统闡述阿弥陀信仰的经典,是净土宗自成一体的经典依据。曇鸾在这个方面的贡献无人可望其项背。|access-date=2017-09-04|||}}
* {{cite journal|author1=曹晓虎|title=论净土宗的成立及其实际创始人的确立|journal=净土宗文集|url=http://www.pureland-buddhism.org/tc/library_2_in.aspx?id=115&chk=8506f925-c794-434d-ae50-3b466025aee6|quote=曇鸾的净土思想来源比较集中和单纯,主要在“三经一论”之内,即《无量寿经》、《观无量寿佛经》、《阿弥陀经》和《往生论》,曇鸾的阿弥陀净土信仰最早就缘于《观无量寿佛经》。他专门作《<往生论>注》,对后世影响深远。虽然很多大乘佛教经典都涉及到阿弥陀信仰,但大都不是专门讲这方面的内容,“三经一论”是专门和系统闡述阿弥陀信仰的经典,是净土宗自成一体的经典依据。曇鸾在这个方面的贡献无人可望其项背。|access-date=2017-09-04|||}}
* {{cite journal|author1=杨富学|author2=樊丽沙|title=西夏弥勒信仰及相关问题|url=http://www.tanghistory.net/DTWX/2014/228/142281017487KEJKA0BGA631F4CF0J3.html|quote=自西晉竺法护译出《弥勒下生经》后,鸠摩罗什、沮渠京声等相继译出多种弥勒净土经典,弥勒信仰迅速流行开来...甘肃、宁夏、内蒙古等地发现的西夏时期的弥勒净土经变画亦是弥勒信仰在西夏境内兴盛的一个佐证。弥勒经变画依据《佛说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弥勒下生经》而绘制,乃弥勒净土、弥勒变相、弥勒上生、下生经变之合称。肃北五个庙石窟和酒泉文殊山万佛洞保留著较完整的西夏弥勒经变图,五个庙石窟的第一窟西壁和第三窟主室窟顶皆绘有弥勒下生经变图,文殊山万佛洞的东壁上则描绘了弥勒菩萨居住的兜率天宫的景象。|journal=|access-date=2017-09-04|||}}
* {{cite journal|author1=杨富学|author2=樊丽沙|title=西夏弥勒信仰及相关问题|url=http://www.tanghistory.net/DTWX/2014/228/142281017487KEJKA0BGA631F4CF0J3.html|quote=自西晉竺法护译出《弥勒下生经》后,鸠摩罗什、沮渠京声等相继译出多种弥勒净土经典,弥勒信仰迅速流行开来...甘肃、宁夏、内蒙古等地发现的西夏时期的弥勒净土经变画亦是弥勒信仰在西夏境内兴盛的一个佐证。弥勒经变画依据《佛说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弥勒下生经》而绘制,乃弥勒净土、弥勒变相、弥勒上生、下生经变之合称。肃北五个庙石窟和酒泉文殊山万佛洞保留著较完整的西夏弥勒经变图,五个庙石窟的第一窟西壁和第三窟主室窟顶皆绘有弥勒下生经变图,文殊山万佛洞的东壁上则描绘了弥勒菩萨居住的兜率天宫的景象。|journal=|access-date=2017-09-04|||}}
* {{cite journal|author1=杨白衣|title=净土的淵源及其演变|journal=华岗佛学学报第|date=1985|volume=8|url=http://www.chibs.edu.tw/ch_html/hkbj/08/hkbj0802.htm|quote=佛教最先产生的他方净土思想,例如:东方的阿閦佛国(『大宝积经』卷十九中的“不动如来会”(唐译)乃是『[[阿閦佛国经]]』的异译本,不动如来即是阿閦佛。维摩居士就是从阿閦佛国来化度之人),如果想往生彼国,还得照样靠自力实踐菩萨道──六波罗蜜,不然则无法如愿。所以大小品『般若经』无不叙述阿閦佛净土。|access-date=2017-09-04|||}}</ref>。此外,解说[[如来藏]]义的《[[胜鬘经]]》,传大乘[[禅]]法的《[[般舟三昧经]]》《[[首楞严三昧经]]》,授大乘懺法的《[[佛说观普贤菩萨行法经|普贤观经]]》在[[汉传佛教]]亦受一定重视<ref>
* {{cite journal|author1=杨白衣|title=净土的淵源及其演变|journal=华岗佛学学报第|date=1985|volume=8|url=http://www.chibs.edu.tw/ch_html/hkbj/08/hkbj0802.htm|quote=佛教最先产生的他方净土思想,例如:东方的阿閦佛国(『大宝积经』卷十九中的“不动如来会”(唐译)乃是『[[阿閦佛国经]]』的异译本,不动如来即是阿閦佛。维摩居士就是从阿閦佛国来化度之人),如果想往生彼国,还得照样靠自力实踐菩萨道──六波罗蜜,不然则无法如愿。所以大小品『般若经』无不叙述阿閦佛净土。|access-date=2017-09-04}}</ref>。此外,解说[[如来藏]]义的《[[胜鬘经]]》,传大乘[[禅]]法的《[[般舟三昧经]]》《[[首楞严三昧经]]》,授大乘懺法的《[[佛说观普贤菩萨行法经|普贤观经]]》在[[汉传佛教]]亦受一定重视<ref>
* {{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胜鬘经讲记|url=http://www.mahabodhi.org/files/yinshun/06/yinshun06-01.html|quote=胜鬘师子吼一乘大方便方广经,简称胜鬘经,为真常妙有的大乘要典。法华 、涅槃、楞伽等经的要义,本经都包含得有。在南北朝时代,流通极广。|access-date=2017-08-27|||}}
* {{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胜鬘经讲记|url=http://www.mahabodhi.org/files/yinshun/06/yinshun06-01.html|quote=胜鬘师子吼一乘大方便方广经,简称胜鬘经,为真常妙有的大乘要典。法华 、涅槃、楞伽等经的要义,本经都包含得有。在南北朝时代,流通极广。|access-date=2017-08-27|||}}
* {{cite journal|author1=杨丽莉|title=南嶽慧思《随自意三昧》禅观思想之探微|url=http://www.yinshun.org.tw/90thesis/90-03.htm|quote=慧思《随自意三昧》的禅观思想,基本上是结合首楞严三昧之的观点所推展出的大乘行门,此种关系不仅从《法华经安乐行义》可以看出,在《随自意三昧‧行威仪品》慧思开宗明义亦有如下的说明...承前述知,行此三昧最终要成就的即是首楞严三昧,同时也是菩萨完成诸三昧以成佛道之前,必当先修的三昧...在修禅的理念上,慧思以《首楞严经》为基础,提倡举足下足皆具足六波罗蜜,欲以行住坐臥皆能起观修,圆满法华一乘的菩萨行。|journal=|access-date=2017-08-27|||}}
* {{cite journal|author1=杨丽莉|title=南嶽慧思《随自意三昧》禅观思想之探微|url=http://www.yinshun.org.tw/90thesis/90-03.htm|quote=慧思《随自意三昧》的禅观思想,基本上是结合首楞严三昧之的观点所推展出的大乘行门,此种关系不仅从《法华经安乐行义》可以看出,在《随自意三昧‧行威仪品》慧思开宗明义亦有如下的说明...承前述知,行此三昧最终要成就的即是首楞严三昧,同时也是菩萨完成诸三昧以成佛道之前,必当先修的三昧...在修禅的理念上,慧思以《首楞严经》为基础,提倡举足下足皆具足六波罗蜜,欲以行住坐臥皆能起观修,圆满法华一乘的菩萨行。|journal=|access-date=2017-08-27|||}}
* {{cite journal|author1=陈敏齡|title=般舟三昧经的阿弥陀佛观|journal=东方宗教研究|date=1987|url=http://ccbs.ntu.edu.tw/FULLTEXT/JR-NX027/v01_01.htm|quote=在净土思想的历史发展过程中,《般舟经》所占地位之重要程度。特别在净土思想发展的初期,庐山慧远的念佛即系依《般舟经》而修,此外,天台智者的常行三昧、善导的《依观经等明般舟三昧行道往生赞》、慈愍的《般舟三昧赞》等,亦无一不是依《般舟经》来闡明净土的念佛三昧。|access-date=2017-08-27|||}}
* {{cite journal|author1=陈敏齡|title=般舟三昧经的阿弥陀佛观|journal=东方宗教研究|date=1987|url=http://ccbs.ntu.edu.tw/FULLTEXT/JR-NX027/v01_01.htm|quote=在净土思想的历史发展过程中,《般舟经》所占地位之重要程度。特别在净土思想发展的初期,庐山慧远的念佛即系依《般舟经》而修,此外,天台智者的常行三昧、善导的《依观经等明般舟三昧行道往生赞》、慈愍的《般舟三昧赞》等,亦无一不是依《般舟经》来闡明净土的念佛三昧。|access-date=2017-08-27|||}}
* {{cite journal|author1=释性穎|title=天台“法华三昧”之探究 —以慧思、智顗为中心|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AN/an209905.pdf|quote=智顗提倡的“法华三昧”,主要是以其所撰写的《法华三昧懺仪》为主。此懺仪是依据《法华经》与《佛说观普贤菩萨行法经》(简称《普贤观经》)所述,以三七日为期,行道誦经,諦观中道实相之修行方法|journal=|access-date=2017-08-27|||}}
* {{cite journal|author1=释性穎|title=天台“法华三昧”之探究 —以慧思、智顗为中心|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AN/an209905.pdf|quote=智顗提倡的“法华三昧”,主要是以其所撰写的《法华三昧懺仪》为主。此懺仪是依据《法华经》与《佛说观普贤菩萨行法经》(简称《普贤观经》)所述,以三七日为期,行道誦经,諦观中道实相之修行方法|journal=|access-date=2017-08-27|||}}
* {{cite web|title=《汉魏两晉南北朝佛教史》讲解|url=http://www.chinabuddhism.com.cn/yj/2012-03-19/649.html|quote=关于禅法,作者说,汉晉流行的禅法,大别有四:一、念安般。“此法于安世高译《安般守意经》后甚见流行。”二、不净观。觉贤所译的《禅经》和鸠摩罗什所译三部《禅经》皆言及此门。三、念佛。“此门最要,为净土教之所依据。”四、首楞严三昧。“盖大乘最要之禅定也。首楞严者,华言健相,或曰勇伏定。因见其威力最大,故得是名。”自北魏孝文帝以后,禅法大行于北土。“魏世禅师以菩提达磨为有深智慧,而其影响亦最大。达磨称为中国禅宗之初祖。”他的学说为“二入四行”。二入,指理入(即壁观)和行入(即“四行”),四行,指的是报怨行、随缘行、无所求行和称法行。|accessdate=2017-09-15|||}}</ref>。祈请佛菩萨护佑[[加持]]的《[[金光明经]]》《[[仁王护国经]]》《[[药师经]]》《[[地藏经]]》《[[普门品]]》等,在[[汉传佛教]]也相当盛行<!-- removed_ref site163 by WaitSpring-bot (template) -->。《[[大宝积经]]》和《[[大方等大集经]]》为大乘的经集,广收各种大乘修行法门。
* {{cite web|title=《汉魏两晉南北朝佛教史》讲解|url=http://www.chinabuddhism.com.cn/yj/2012-03-19/649.html|quote=关于禅法,作者说,汉晉流行的禅法,大别有四:一、念安般。“此法于安世高译《安般守意经》后甚见流行。”二、不净观。觉贤所译的《禅经》和鸠摩罗什所译三部《禅经》皆言及此门。三、念佛。“此门最要,为净土教之所依据。”四、首楞严三昧。“盖大乘最要之禅定也。首楞严者,华言健相,或曰勇伏定。因见其威力最大,故得是名。”自北魏孝文帝以后,禅法大行于北土。“魏世禅师以菩提达磨为有深智慧,而其影响亦最大。达磨称为中国禅宗之初祖。”他的学说为“二入四行”。二入,指理入(即壁观)和行入(即“四行”),四行,指的是报怨行、随缘行、无所求行和称法行。|accessdate=2017-09-15}}</ref>。祈请佛菩萨护佑[[加持]]的《[[金光明经]]》《[[仁王护国经]]》《[[药师经]]》《[[地藏经]]》《[[普门品]]》等,在[[汉传佛教]]也相当盛行<!-- removed_ref site163 by WaitSpring-bot (template) -->。《[[大宝积经]]》和《[[大方等大集经]]》为大乘的经集,广收各种大乘修行法门。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以及〈[[大悲咒]]〉〈[[尊胜咒]]〉〈[[楞严咒]]〉为[[汉传佛教]]不分宗派普遍誦持的[[陀罗尼]]。在[[密教]]当中,佛菩萨[[本尊]]护法各有其[[曼特罗|真言]],如[[观世音菩萨]]的〈[[六字真言]]〉、[[準提菩萨]]的〈[[準提咒]]〉、[[毗卢遮那佛]]的〈[[光明真言]]〉。[[藏传密宗]]特别盛行[[多罗菩萨]]的〈{{tsl|en|Praises to the Twenty-One Taras|度母二十一礼赞}}〉以及〈[[金刚萨埵#金刚萨埵百字明咒|金刚萨埵百字明咒]]〉,后者为修习[[本尊瑜伽]]的必备{{tsl|en|Ngöndro|前行}}。奉[[尼柯耶]]为圣典的[[南传佛教]]则把《[[慈经]]》、《{{tsl|en|Mangala Sutta|吉祥经}}》、《{{tsl|en|Ratana Sutta|宝经}}》、《[[阿吒曩胝经]]》等当作{{tsl|en|Paritta|护卫}}经文。[[舍利弗]]因之悟入[[法眼]]净的〈[[缘起偈]]〉,经常被铭刻在[[印度]]寺院的[[佛塔]]上,视之为佛陀[[法身]]<ref>{{cite web|title=法身塔|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fk/data/%25E6%25B3%2595%25E8%25BA%25AB%25E5%25A1%2594.html|website=佛光大辞典|accessdate=2017-07-23|||}}</ref><ref>[[南海寄归内法传]]:“又复凡造形像及以制底,金银铜铁泥漆甎石,或聚沙雪。当作之时中安二种舍利,一谓大师身骨,二谓缘起法頌。其頌曰:诸法从缘起,如来说是因。彼法因缘尽,是大沙门说。”</ref>。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以及〈[[大悲咒]]〉〈[[尊胜咒]]〉〈[[楞严咒]]〉为[[汉传佛教]]不分宗派普遍誦持的[[陀罗尼]]。在[[密教]]当中,佛菩萨[[本尊]]护法各有其[[曼特罗|真言]],如[[观世音菩萨]]的〈[[六字真言]]〉、[[準提菩萨]]的〈[[準提咒]]〉、[[毗卢遮那佛]]的〈[[光明真言]]〉。[[藏传密宗]]特别盛行[[多罗菩萨]]的〈{{tsl|en|Praises to the Twenty-One Taras|度母二十一礼赞}}〉以及〈[[金刚萨埵#金刚萨埵百字明咒|金刚萨埵百字明咒]]〉,后者为修习[[本尊瑜伽]]的必备{{tsl|en|Ngöndro|前行}}。奉[[尼柯耶]]为圣典的[[南传佛教]]则把《[[慈经]]》、《{{tsl|en|Mangala Sutta|吉祥经}}》、《{{tsl|en|Ratana Sutta|宝经}}》、《[[阿吒曩胝经]]》等当作{{tsl|en|Paritta|护卫}}经文。[[舍利弗]]因之悟入[[法眼]]净的〈[[缘起偈]]〉,经常被铭刻在[[印度]]寺院的[[佛塔]]上,视之为佛陀[[法身]]<ref>{{cite web|title=法身塔|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fk/data/%25E6%25B3%2595%25E8%25BA%25AB%25E5%25A1%2594.html|website=佛光大辞典|accessdate=2017-07-23}}</ref><ref>[[南海寄归内法传]]:“又复凡造形像及以制底,金银铜铁泥漆甎石,或聚沙雪。当作之时中安二种舍利,一谓大师身骨,二谓缘起法頌。其頌曰:诸法从缘起,如来说是因。彼法因缘尽,是大沙门说。”</ref>。


并非所有汉传佛典皆为翻译之作,传达孝顺亲长的《[[父母恩重难报经]]》、《[[盂兰盆经]]》、《[[地藏经]]》,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华人僧俗所造<ref>{{cite journal|author1=日僧纲|title=大乘经典的成立年代|journal=内明|date=1987|pages=18-24|url=http://hk.plm.org.cn/gnews/2009116/200911699605.html||||access-date=2015-11-28}}</ref>。这些可能为汉地所造的“[[佛典疑偽经文献|本土经论]]”不乏至今仍对中国佛教影响至鉅的佛典,如戒律类的《[[梵网经 (大乘佛教)|大乘梵网经]]》,经藏类的《[[楞严经]]》、《[[圆觉经]]》,以及论典类的《[[大乘起信论]]》、《[[僧肇#.E8.91.97.E4.BD.9C|宝藏论]]》等等<ref>{{cite web|author1=王翠玲|title=中国疑偽佛典研究(I - II )|url=http://ir.lib.ncku.edu.tw/bitstream/987654321/101260/1/1010102003004.pdf|publisher=台湾成功大学中国文学系}}</ref><ref>{{cite web|author1=张淼|title=百年佛教疑伪经研究略述——以经录为中心的考察|url=http://www.baohuasi.org/e_book/xz-7592.pdf|publisher=敦煌学辑刊|access-date=2017-02-05|||}}</ref>。
并非所有汉传佛典皆为翻译之作,传达孝顺亲长的《[[父母恩重难报经]]》、《[[盂兰盆经]]》、《[[地藏经]]》,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华人僧俗所造<ref>{{cite journal|author1=日僧纲|title=大乘经典的成立年代|journal=内明|date=1987|pages=18-24|url=http://hk.plm.org.cn/gnews/2009116/200911699605.html||||access-date=2015-11-28}}</ref>。这些可能为汉地所造的“[[佛典疑偽经文献|本土经论]]”不乏至今仍对中国佛教影响至鉅的佛典,如戒律类的《[[梵网经 (大乘佛教)|大乘梵网经]]》,经藏类的《[[楞严经]]》、《[[圆觉经]]》,以及论典类的《[[大乘起信论]]》、《[[僧肇#.E8.91.97.E4.BD.9C|宝藏论]]》等等<ref>{{cite web|author1=王翠玲|title=中国疑偽佛典研究(I - II )|url=http://ir.lib.ncku.edu.tw/bitstream/987654321/101260/1/1010102003004.pdf|publisher=台湾成功大学中国文学系}}</ref><ref>{{cite web|author1=张淼|title=百年佛教疑伪经研究略述——以经录为中心的考察|url=http://www.baohuasi.org/e_book/xz-7592.pdf|publisher=敦煌学辑刊|access-date=2017-02-05}}</ref>。


《[[六祖壇经]]》是后人推崇[[禅宗]]六祖曹溪[[惠能]]的言行,尊称为“经”的言行录<ref>《鐔津文集》:称经者,后人尊其法,而非六祖之意也</ref>,在[[中国佛教史]]和思想文化史上占据极为重要的地位。[[慧远 (隋朝)|净影慧远]]《[[大乘义章]]》、[[窺基|慈恩窺基]]《[[大乘法苑义林章]]》以及[[永明延寿]]《[[宗镜录]]》为汉地重要的佛教通论之书,被视为佛法之纲要<ref>{{cite web|title=陈寅恪:〈《大乘义章》书后〉|url=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3521331/|accessdate=2016-07-16|||}}</ref>。《[[法苑珠林]]》以[[类书]]的形式网罗众多佛教经论和外典俗书,被当作佛教的百科全书<ref>{{cite journal|author1=陈昱珍|title=道世与《法苑珠林》|journal=中华佛学学报|date=1992|url=http://buddhism.lib.ntu.edu.tw/FULLTEXT/JR-BJ001/05_11.htm|access-date=2016-07-16|||}}</ref>。《[[弥兰王问经|弥兰王问]]》(那先比丘经)记载[[部派佛教]]时期,印度僧侶{{tsl|en|Nagasena|那先比丘}}(龙军长老),与统治当时北印度之希腊国王[[弥兰陀王|弥兰王]](米南德一世)对答佛教义理,反映了印度佛教文化与[[希腊文明]]的初次对话。
《[[六祖壇经]]》是后人推崇[[禅宗]]六祖曹溪[[惠能]]的言行,尊称为“经”的言行录<ref>《鐔津文集》:称经者,后人尊其法,而非六祖之意也</ref>,在[[中国佛教史]]和思想文化史上占据极为重要的地位。[[慧远 (隋朝)|净影慧远]]《[[大乘义章]]》、[[窺基|慈恩窺基]]《[[大乘法苑义林章]]》以及[[永明延寿]]《[[宗镜录]]》为汉地重要的佛教通论之书,被视为佛法之纲要<ref>{{cite web|title=陈寅恪:〈《大乘义章》书后〉|url=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3521331/|accessdate=2016-07-16}}</ref>。《[[法苑珠林]]》以[[类书]]的形式网罗众多佛教经论和外典俗书,被当作佛教的百科全书<ref>{{cite journal|author1=陈昱珍|title=道世与《法苑珠林》|journal=中华佛学学报|date=1992|url=http://buddhism.lib.ntu.edu.tw/FULLTEXT/JR-BJ001/05_11.htm|access-date=2016-07-16}}</ref>。《[[弥兰王问经|弥兰王问]]》(那先比丘经)记载[[部派佛教]]时期,印度僧侶{{tsl|en|Nagasena|那先比丘}}(龙军长老),与统治当时北印度之希腊国王[[弥兰陀王|弥兰王]](米南德一世)对答佛教义理,反映了印度佛教文化与[[希腊文明]]的初次对话。


[[中国佛教]]在唐朝以后,为了控管僧尼人数,曾形成“试经度僧”的[[度牒]]制度,以《[[法华经]]》等[[大乘佛教|大乘经]]为主要的应试经论<ref>
[[中国佛教]]在唐朝以后,为了控管僧尼人数,曾形成“试经度僧”的[[度牒]]制度,以《[[法华经]]》等[[大乘佛教|大乘经]]为主要的应试经论<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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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史]]:僧童能读《法华》、《心地观》([[大乘本生心地观经]])、《金光明》、《报恩》([[大方便佛报恩经]])、《华严》等经共五部,计八帙。《华严经》分为四帙,每帙取二卷,卷举四题,读百字为限。尼童试经半部,与僧童同。
* [[金史]]:僧童能读《法华》、《心地观》([[大乘本生心地观经]])、《金光明》、《报恩》([[大方便佛报恩经]])、《华严》等经共五部,计八帙。《华严经》分为四帙,每帙取二卷,卷举四题,读百字为限。尼童试经半部,与僧童同。
* [[宋高僧传]]·唐梓州慧义寺神清传:年十三,受学于綿州开元寺辩智法师。于时勅条严峻,出家者限念经千紙,方许落髮。清即誦《法华》《维摩》《楞伽》《佛顶》([[佛顶尊胜陀罗尼经]])等经。
* [[宋高僧传]]·唐梓州慧义寺神清传:年十三,受学于綿州开元寺辩智法师。于时勅条严峻,出家者限念经千紙,方许落髮。清即誦《法华》《维摩》《楞伽》《佛顶》([[佛顶尊胜陀罗尼经]])等经。
* [[宋高僧传]]·唐汾州开元寺无业传:依止本郡开元寺志本禅师,乃授与《金刚》、《法华》、《维摩》、《[[思益梵天所问经|思益]]》、《华严》等经,五行俱下,一誦无遺,年十二得从剃落。</ref>。历史上流行又富有文学影响的汉译佛经,依据[[胡适]]的说法,则要算上[[鸠摩罗什]]所译的《金刚》,《法华》,《维摩詰》这三部<ref>{{cite web|author1=孙昌武|title=关于佛典翻译文学的研究|url=http://www.aisixiang.com/data/88537-4.html|accessdate=2017-03-15|||}}</ref>。[[初期佛教]]圣典、现代佛学公认最接近[[原始佛教研究|原始佛教]]的《[[阿含]]》,反而长期在[[中国佛教]]的传统里受到冷落<ref>{{cite web|author1=李领国|title=认识阿含经|url=https://www.yinshun.org/Enlightenment/1999/1999dec/1999dec4.htm|accessdate=2016-01-09|||}}</ref>。不过在[[印顺法师]]的闡发推动下,记载[[佛陀]]根本思想言行的[[四阿含]]及[[尼柯耶]],已逐渐为现代华语佛教界所研习重视<ref>{{cite web|author1=温金柯|title=印顺导师对阿含经的看法|url=http://www.masterlee.url.tw/lee/chibook/chinko-02/chinko-02-03-03.htm|accessdate=2016-01-09|||}}</ref>。
* [[宋高僧传]]·唐汾州开元寺无业传:依止本郡开元寺志本禅师,乃授与《金刚》、《法华》、《维摩》、《[[思益梵天所问经|思益]]》、《华严》等经,五行俱下,一誦无遺,年十二得从剃落。</ref>。历史上流行又富有文学影响的汉译佛经,依据[[胡适]]的说法,则要算上[[鸠摩罗什]]所译的《金刚》,《法华》,《维摩詰》这三部<ref>{{cite web|author1=孙昌武|title=关于佛典翻译文学的研究|url=http://www.aisixiang.com/data/88537-4.html|accessdate=2017-03-15}}</ref>。[[初期佛教]]圣典、现代佛学公认最接近[[原始佛教研究|原始佛教]]的《[[阿含]]》,反而长期在[[中国佛教]]的传统里受到冷落<ref>{{cite web|author1=李领国|title=认识阿含经|url=https://www.yinshun.org/Enlightenment/1999/1999dec/1999dec4.htm|accessdate=2016-01-09}}</ref>。不过在[[印顺法师]]的闡发推动下,记载[[佛陀]]根本思想言行的[[四阿含]]及[[尼柯耶]],已逐渐为现代华语佛教界所研习重视<ref>{{cite web|author1=温金柯|title=印顺导师对阿含经的看法|url=http://www.masterlee.url.tw/lee/chibook/chinko-02/chinko-02-03-03.htm|accessdate=2016-01-09}}</ref>。


由于佛教经文繁多、经典龐大,一些短小的经文或偈頌集,编辑为入门书而流传开来,如《[[法句经]]》<ref>
由于佛教经文繁多、经典龐大,一些短小的经文或偈頌集,编辑为入门书而流传开来,如《[[法句经]]》<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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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古《三经[[蕅益]]解刻行序》:四十二章经、佛遺教经、八大人觉经;此三经者,乃末法之导师,括三藏而无遺,统三乘而宗极;古德列之于日誦,或合刊而单位,今学者童而习,良有以也。然其则简约而易誦,其义则广賾而难窮。......此三经之为要典者何在?〔四十二章〕为佛法东来之权輿,〔遺教经〕为世尊教誡之绝唱,〔八大人觉〕则为菩萨发心之指南;前二为继往开来之典章,后一为依法修学之良导。......此三经者,〔四十二章经〕以断欲去爱,策发净业;顿渐并教,终以无我为归。了得无我,心垢自净,所谓入佛不二法门也。〔遺教经〕乃我佛最后叮嚀,诸弟子随所见闻,相与记述,激劝之词,警于棒喝;声闻教相,如在现前,度世苦心,促人深省。〔八大人觉经〕乃诸佛菩萨,自觉觉他,结成誦念功德,使学者誦文思义,念念精熟,趣登正觉。三经文字,看似平易切近,而实由博返约,包蘊宏深。</ref>、[[溈山灵祐]]禅师的《溈山警策》(禅宗)<ref>
范古《三经[[蕅益]]解刻行序》:四十二章经、佛遺教经、八大人觉经;此三经者,乃末法之导师,括三藏而无遺,统三乘而宗极;古德列之于日誦,或合刊而单位,今学者童而习,良有以也。然其则简约而易誦,其义则广賾而难窮。......此三经之为要典者何在?〔四十二章〕为佛法东来之权輿,〔遺教经〕为世尊教誡之绝唱,〔八大人觉〕则为菩萨发心之指南;前二为继往开来之典章,后一为依法修学之良导。......此三经者,〔四十二章经〕以断欲去爱,策发净业;顿渐并教,终以无我为归。了得无我,心垢自净,所谓入佛不二法门也。〔遺教经〕乃我佛最后叮嚀,诸弟子随所见闻,相与记述,激劝之词,警于棒喝;声闻教相,如在现前,度世苦心,促人深省。〔八大人觉经〕乃诸佛菩萨,自觉觉他,结成誦念功德,使学者誦文思义,念念精熟,趣登正觉。三经文字,看似平易切近,而实由博返约,包蘊宏深。</ref>、[[溈山灵祐]]禅师的《溈山警策》(禅宗)<ref>
德异《溈山警策注序》:叢林中以四十二章经.遺教经.溈山警策谓之佛祖三经,能一覧而直前者,不历多生便可成佛作祖。<br>
德异《溈山警策注序》:叢林中以四十二章经.遺教经.溈山警策谓之佛祖三经,能一覧而直前者,不历多生便可成佛作祖。<br>
为霖道霈《佛祖三经指南序》:佛祖之道,高而无上,深不可测。然造之必有门,行之必有渐;求可为蒙学之指南,作千里之跬步者,其唯三经歟?昔世尊始成道,机缘未熟,不堪大法;于是于鹿苑中,隐实施权,循循善誘;三乘五乘成咸备焉,〔四十二章〕是也。诸乘既经法华开显,如来出世事畢,于是于双树间,唱入无餘涅槃,扶律譚常,以为最后深誨,〔遺教〕是也。时虽有始终,意实无二轨,但始则近而詳,终则严而切,防妄情流逸,峻正法藩籬,谓非如来开物之妙权,群机必由之要道乎?第去圣既遥,根器日劣,往往出家之士亡失正因,于如来大师始终明训,不啻秦人视越人之肥瘠,所以圆顱方服虽类乎僧,而实去婆罗门不远,此〔溈山警策〕所由作也。盖其言撥乱反正,儆俗救弊,深得先佛之遺旨,可翼于二经于不墜。故古德合之,目为佛祖三经。</ref>、{{tsl|fr|Thokmé Zangpo|无著贤}}论师的《佛子行三十七頌》(西藏佛教)<ref>{{cite web |author1=滇巴嘉称 |title=爱上佛子行:佛子行37頌释论【中文出版序】 |url=https://www.ddc.com.tw/book/chapter.php?id=6430&eid=17094 |quote=《佛子行三十七頌》这部论典,在西藏是一部家喻户晓的教法,作者无著贤大师是十四世纪时萨迦寺院的高僧学者,他终身都在寺院中修持,曾经闭关二十年,出关开始讲学与论述后,经常縈绕于心的就是:“什么可以利益他人?如何能带給人们最大的利益?如何使一个人成为菩萨呢?”多年思索下来,他得到的答案是“菩提心”,于是写下了《佛子行三十七頌》,成为藏传佛教广为传誦的法教,是任何一位西藏上师必定会叫学生去读誦学习的入门功课,也是宁玛派、噶举派、萨迦派及格鲁派必修的基础课程,每一位僧人、尼师都会背誦 |accessdate=2019-10-24 |||}}</ref>等。
为霖道霈《佛祖三经指南序》:佛祖之道,高而无上,深不可测。然造之必有门,行之必有渐;求可为蒙学之指南,作千里之跬步者,其唯三经歟?昔世尊始成道,机缘未熟,不堪大法;于是于鹿苑中,隐实施权,循循善誘;三乘五乘成咸备焉,〔四十二章〕是也。诸乘既经法华开显,如来出世事畢,于是于双树间,唱入无餘涅槃,扶律譚常,以为最后深誨,〔遺教〕是也。时虽有始终,意实无二轨,但始则近而詳,终则严而切,防妄情流逸,峻正法藩籬,谓非如来开物之妙权,群机必由之要道乎?第去圣既遥,根器日劣,往往出家之士亡失正因,于如来大师始终明训,不啻秦人视越人之肥瘠,所以圆顱方服虽类乎僧,而实去婆罗门不远,此〔溈山警策〕所由作也。盖其言撥乱反正,儆俗救弊,深得先佛之遺旨,可翼于二经于不墜。故古德合之,目为佛祖三经。</ref>、{{tsl|fr|Thokmé Zangpo|无著贤}}论师的《佛子行三十七頌》(西藏佛教)<ref>{{cite web |author1=滇巴嘉称 |title=爱上佛子行:佛子行37頌释论【中文出版序】 |url=https://www.ddc.com.tw/book/chapter.php?id=6430&eid=17094 |quote=《佛子行三十七頌》这部论典,在西藏是一部家喻户晓的教法,作者无著贤大师是十四世纪时萨迦寺院的高僧学者,他终身都在寺院中修持,曾经闭关二十年,出关开始讲学与论述后,经常縈绕于心的就是:“什么可以利益他人?如何能带給人们最大的利益?如何使一个人成为菩萨呢?”多年思索下来,他得到的答案是“菩提心”,于是写下了《佛子行三十七頌》,成为藏传佛教广为传誦的法教,是任何一位西藏上师必定会叫学生去读誦学习的入门功课,也是宁玛派、噶举派、萨迦派及格鲁派必修的基础课程,每一位僧人、尼师都会背誦 |accessdate=2019-10-24 }}</ref>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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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开演教法的第一部经是[[释迦牟尼]][[无上正等正觉|觉悟]]后,在[[鹿野苑]]对五比丘宣说[[中道 (佛教)|中道]]及[[四圣諦]]的《[[转法轮经]]》,接著是《{{tsl|en|Anattalakkhana Sutta|五蘊皆空经}}》,最后一部是佛陀入[[般涅槃]]前三个月行脚教化及开示最后教誡的《[[大般涅槃经 (上座部)|大般涅槃经]]》<ref>
[[佛陀]]开演教法的第一部经是[[释迦牟尼]][[无上正等正觉|觉悟]]后,在[[鹿野苑]]对五比丘宣说[[中道 (佛教)|中道]]及[[四圣諦]]的《[[转法轮经]]》,接著是《{{tsl|en|Anattalakkhana Sutta|五蘊皆空经}}》,最后一部是佛陀入[[般涅槃]]前三个月行脚教化及开示最后教誡的《[[大般涅槃经 (上座部)|大般涅槃经]]》<ref>
《大智度论》:“大迦叶语阿难,从《转法轮经》至《大般涅槃》,集作四阿含:《增一阿含》、《中阿含》、《长阿含》、《相应阿含》,是名修妬路法藏”。<br>
《大智度论》:“大迦叶语阿难,从《转法轮经》至《大般涅槃》,集作四阿含:《增一阿含》、《中阿含》、《长阿含》、《相应阿含》,是名修妬路法藏”。<br>
《根本说一切有部毘奈耶杂事》:“时,阿难陀闻说大师名,心生恋慕遂便回首望涅槃处,虔誠合掌,以普遍音作如是语:『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在婆罗痆斯仙人墮处施鹿林中。尔时世尊告五苾芻曰:『此苦圣諦于所闻法如理作意,能生眼智明觉。』』此中广说,如上三转法轮经。时,具寿阿若憍陈如,告大迦摄波曰:『……说此微妙甚深经时,我既闻已,于一切法,离诸尘垢得法眼净』。……尔时摩訶迦摄波作是念,我已结集世尊最初所说经典,于同梵行处无有違逆,亦无訶厭,是故当知此经是佛真教。复告阿难陀,世尊复于何处说第二经?时,阿难陀以清彻音答言:『世尊亦于婆罗痆斯。』『为誰说耶?』『为五苾芻。』『所说-{云}-何?』答言:『作如是说。汝等苾芻当知有四圣諦……』……时具寿阿若憍陈如,告具寿大迦摄波曰:『如是等法我于佛所亲自聽闻。我闻法已,于诸煩惱心得解脫,餘四苾芻离诸尘垢得法眼净。』『我已结集世尊第二所说经教,于同梵行处无有違逆,亦无訶厭,是故当知此经是佛真教』。……复告阿难陀:世尊在何处说第三经?……『若我声闻圣弟子众观此五取蘊,知无有我及以我所,如是观已即知世间,无能取所取亦非转变,但由自悟而证涅槃,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受后有』,说此法时五苾芻等,于诸煩惱心得解脫。尔时,诸阿罗汉咸作是念,我已结集世尊所说第三苏怛罗,于同梵行无有違逆,亦无訶厭,是故当知此苏怛罗是佛真教。复作是言,自餘经法,世尊或于王宫聚落城邑处说,此阿难陀今皆演说,诸阿罗汉同为结集。……时大迦摄波告阿难陀曰:唯有尔许阿笈摩经,更无餘者,作是说已便下高座。”</ref>。[[天台宗判教]]等说法则认为,佛陀初成道三七日间说《[[华严经]]》,尔后开演《[[四阿含]]》,以及《[[般若经]]》等方等大乘经,最后则讲《[[妙法莲华经]]》显揚[[一乘]],并于入灭前一日一夜说《[[大般涅槃经 (大乘)|大乘涅槃经]]》<ref>{{cite web|title=五时八教|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fk/data/%25E4%25BA%2594%25E6%2599%2582%25E5%2585%25AB%25E6%2595%2599.html|accessdate=2017-04-29|||}}</ref><ref>{{cite book|author1=吉藏|title=法华游意|quote=-{欲}-说三种法轮故说此经。言三种者,一者根本法轮、二者枝末之教、三者摄末归本。根本法轮者,谓佛初成道,花严之会,纯为菩萨开一因一果法门,谓根本之教也。但薄福鈍根之流,不堪于闻一因一果故,于一佛乘分别说三,谓枝末之教也。四十餘年说三乘之教陶练其心,至今法花始得会彼三乘归于一道,即摄末归本教也}}<br>
《根本说一切有部毘奈耶杂事》:“时,阿难陀闻说大师名,心生恋慕遂便回首望涅槃处,虔誠合掌,以普遍音作如是语:『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在婆罗痆斯仙人墮处施鹿林中。尔时世尊告五苾芻曰:『此苦圣諦于所闻法如理作意,能生眼智明觉。』』此中广说,如上三转法轮经。时,具寿阿若憍陈如,告大迦摄波曰:『……说此微妙甚深经时,我既闻已,于一切法,离诸尘垢得法眼净』。……尔时摩訶迦摄波作是念,我已结集世尊最初所说经典,于同梵行处无有違逆,亦无訶厭,是故当知此经是佛真教。复告阿难陀,世尊复于何处说第二经?时,阿难陀以清彻音答言:『世尊亦于婆罗痆斯。』『为誰说耶?』『为五苾芻。』『所说-{云}-何?』答言:『作如是说。汝等苾芻当知有四圣諦……』……时具寿阿若憍陈如,告具寿大迦摄波曰:『如是等法我于佛所亲自聽闻。我闻法已,于诸煩惱心得解脫,餘四苾芻离诸尘垢得法眼净。』『我已结集世尊第二所说经教,于同梵行处无有違逆,亦无訶厭,是故当知此经是佛真教』。……复告阿难陀:世尊在何处说第三经?……『若我声闻圣弟子众观此五取蘊,知无有我及以我所,如是观已即知世间,无能取所取亦非转变,但由自悟而证涅槃,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受后有』,说此法时五苾芻等,于诸煩惱心得解脫。尔时,诸阿罗汉咸作是念,我已结集世尊所说第三苏怛罗,于同梵行无有違逆,亦无訶厭,是故当知此苏怛罗是佛真教。复作是言,自餘经法,世尊或于王宫聚落城邑处说,此阿难陀今皆演说,诸阿罗汉同为结集。……时大迦摄波告阿难陀曰:唯有尔许阿笈摩经,更无餘者,作是说已便下高座。”</ref>。[[天台宗判教]]等说法则认为,佛陀初成道三七日间说《[[华严经]]》,尔后开演《[[四阿含]]》,以及《[[般若经]]》等方等大乘经,最后则讲《[[妙法莲华经]]》显揚[[一乘]],并于入灭前一日一夜说《[[大般涅槃经 (大乘)|大乘涅槃经]]》<ref>{{cite web|title=五时八教|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fk/data/%25E4%25BA%2594%25E6%2599%2582%25E5%2585%25AB%25E6%2595%2599.html|accessdate=2017-04-29}}</ref><ref>{{cite book|author1=吉藏|title=法华游意|quote=-{欲}-说三种法轮故说此经。言三种者,一者根本法轮、二者枝末之教、三者摄末归本。根本法轮者,谓佛初成道,花严之会,纯为菩萨开一因一果法门,谓根本之教也。但薄福鈍根之流,不堪于闻一因一果故,于一佛乘分别说三,谓枝末之教也。四十餘年说三乘之教陶练其心,至今法花始得会彼三乘归于一道,即摄末归本教也}}<br>
{{cite book|author1=吉藏|title=法华义疏|quote=法华之前有本末二轮。法华以去乃至涅槃,皆收末归本一乘法轮也}}<br>
{{cite book|author1=吉藏|title=法华义疏|quote=法华之前有本末二轮。法华以去乃至涅槃,皆收末归本一乘法轮也}}<br>
{{cite book|author1=金刚仙|title=金刚仙论|quote=如《大华严.世间净眼品》,如来即成道日,在寂灭道场说;〈十地品〉,第二七日,在他化自在天中说;如十万偈般若,如来成道五年说。经有成文。餘七部般若但-{云}-一时,皆不知何年说也。《如来藏经》,佛成道十年说。如《大集.宝幢品》,佛成道一年,王舍城迦兰陀竹园说。〈陀罗尼自在王品〉,成道十六年,在欲色二界中间说。……相传-{云}-:如来一代成道乃至涅槃,恒说《摩訶般若》、《华严》、《大集》未曾断绝。}}<br></ref><!-- removed_ref site163 by WaitSpring-bot (templat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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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陀那]](Avadāna):为令了解所说旨趣,而举世间事迹、业报因缘、寓言故事等为例,显明所说本义;又用来指辟支佛、阿罗汉等自说其本行因缘。阿波陀那又称本起<ref>僧伽跋澄《鞞婆沙论》:“此界亦是略说亦是广说。略说者因大经故,如'''大本起'''、大般泥洹。”
*[[阿波陀那]](Avadāna):为令了解所说旨趣,而举世间事迹、业报因缘、寓言故事等为例,显明所说本义;又用来指辟支佛、阿罗汉等自说其本行因缘。阿波陀那又称本起<ref>僧伽跋澄《鞞婆沙论》:“此界亦是略说亦是广说。略说者因大经故,如'''大本起'''、大般泥洹。”
玄奘《阿毘达磨大毘婆沙论》:“此界契经亦名略说亦名广说。名略说者对大记经,如'''大譬喻'''、大涅槃等。”<br>
玄奘《阿毘达磨大毘婆沙论》:“此界契经亦名略说亦名广说。名略说者对大记经,如'''大譬喻'''、大涅槃等。”<br>
{{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第五项 佛本起经|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454|quote=“本起”是阿波陀那──譬喻;“因缘”是nidāna的义译。“本起”与“因缘”,本来是十二分教的二分,但在北方,“本起”(譬喻)与“因缘”,相互关涉,可以通称,所以『大智度论』,就称之为『佛本起因缘经』。这里所说的“佛本起因缘”,是佛的“本起因缘”,也就是佛传,但只是佛传的一部分。……这些佛传,前四部都称为“本起”。此外,还有说出世部Lokottaravādin的梵本『大事』Mahāvastu-avadāna,与铜鍱部Tāmraśāṭīya『小部』的『因缘谈』Nidānakathā。据『佛本行集经』末说:“当何名此经?答曰:[[摩訶僧祇]]师名为大事;[[萨婆多]]师名此经为大庄严;[[迦叶惟|迦叶维]]师名为佛往因缘;[[曇无德]]师名为释迦牟尼佛本行;[[化地部|尼沙塞]]师名为毘尼藏根本”。|access-date=2017-12-31|||}}</ref>、譬喻。<ref>
{{cite book|author1=印顺|title=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第五项 佛本起经|url=http://yinshun-edu.org.tw/en/book/export/html/3454|quote=“本起”是阿波陀那──譬喻;“因缘”是nidāna的义译。“本起”与“因缘”,本来是十二分教的二分,但在北方,“本起”(譬喻)与“因缘”,相互关涉,可以通称,所以『大智度论』,就称之为『佛本起因缘经』。这里所说的“佛本起因缘”,是佛的“本起因缘”,也就是佛传,但只是佛传的一部分。……这些佛传,前四部都称为“本起”。此外,还有说出世部Lokottaravādin的梵本『大事』Mahāvastu-avadāna,与铜鍱部Tāmraśāṭīya『小部』的『因缘谈』Nidānakathā。据『佛本行集经』末说:“当何名此经?答曰:[[摩訶僧祇]]师名为大事;[[萨婆多]]师名此经为大庄严;[[迦叶惟|迦叶维]]师名为佛往因缘;[[曇无德]]师名为释迦牟尼佛本行;[[化地部|尼沙塞]]师名为毘尼藏根本”。|access-date=2017-12-31}}</ref>、譬喻。<ref>
《顺正理论》:“言譬喻者,为令晓悟所说义宗,广引多门比例开示,如长喻等契经(长寿王本起经)所说。有说:此是除诸菩萨,说餘本行,能有所证,示所化言”<br>
《顺正理论》:“言譬喻者,为令晓悟所说义宗,广引多门比例开示,如长喻等契经(长寿王本起经)所说。有说:此是除诸菩萨,说餘本行,能有所证,示所化言”<br>
《大乘义章》:“阿波陀那经,此名譬喻。如百喻等立喻显法,名譬喻经。”<br>
《大乘义章》:“阿波陀那经,此名譬喻。如百喻等立喻显法,名譬喻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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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传 ===
=== 佛传 ===
[[佛陀]]在人间活动事迹的素材,散见于[[律藏]]以及[[大正新脩大藏经#.E6.9C.AC.E7.B7.A3.E9.83.A8|本缘部]]佛经,如《[[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四分律]]·受戒犍度》、《[[巴利律藏]]·[[犍度]]》、《{{tsl|en|Mahāvastu|大事}}》、《[[修行本起经]]》、《[[中本起经]]》、《[[过去现在因果经]]》、《[[普曜经]]》、《[[佛本行集经]]》、[[马鸣]]《[[佛所行赞]]》等佛典,当中涉及具[[神话]]色彩的[[本生 (佛教)|本生]]类故事<ref name=bio>{{cite web|title=佛传典籍|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fk/data/%25E4%25BD%259B%25E5%2582%25B3%25E5%2585%25B8%25E7%25B1%258D.html|accessdate=2016-09-02|||}}</ref>。信仰者以这些佛传故事为雕绘主题,而创造出四相、[[八相成道|八相]]或十二相[[佛陀成道图]]的艺术表现形式。
[[佛陀]]在人间活动事迹的素材,散见于[[律藏]]以及[[大正新脩大藏经#.E6.9C.AC.E7.B7.A3.E9.83.A8|本缘部]]佛经,如《[[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四分律]]·受戒犍度》、《[[巴利律藏]]·[[犍度]]》、《{{tsl|en|Mahāvastu|大事}}》、《[[修行本起经]]》、《[[中本起经]]》、《[[过去现在因果经]]》、《[[普曜经]]》、《[[佛本行集经]]》、[[马鸣]]《[[佛所行赞]]》等佛典,当中涉及具[[神话]]色彩的[[本生 (佛教)|本生]]类故事<ref name=bio>{{cite web|title=佛传典籍|url=http://buddhaspace.org/dict/fk/data/%25E4%25BD%259B%25E5%2582%25B3%25E5%2585%25B8%25E7%25B1%258D.html|accessdate=2016-09-02}}</ref>。信仰者以这些佛传故事为雕绘主题,而创造出四相、[[八相成道|八相]]或十二相[[佛陀成道图]]的艺术表现形式。


传统的佛传作品,有五世纪的佛授(Buddhadatta)撰《胜者庄严》(Jinālaṅkāra)<ref>{{cite journal |author1=释洞崧 |title=试论《解脫道论》的十八佛法 |url=http://www.towisdom.org.tw/05-sup/college-theses/2015/E06-3_%E7%A0%94%E7%A9%B6%E6%89%80%E7%B5%84_%E9%87%8B%E6%B4%9E%E5%B4%A7_%E6%B3%95%E9%BC%93%E6%96%87%E7%90%86%E5%AD%B8%E9%99%A2_%E8%A9%A6%E8%AB%96%E8%A7%A3%E8%84%AB%E9%81%93%E8%AB%96%E7%9A%84%E5%8D%81%E5%85%AB%E4%BD%9B%E6%B3%95.pdf |quote=而于Jinālaṅkāra里,有被认为是由与5世纪觉音同时代的佛授(Buddhadatta)所作的250偈所成,以及由12世纪頃的佛护(Buddharakkhita)所作的注释书的二种;前者已出版(J. Gray. jinālaṅkāra, 1894)。 |journal= |access-date=2020-07-06 |||}}</ref>,六世纪初[[僧祐]]造《[[释迦谱]]》,[[禅宗]]{{tsl|ja|燈史|燈史}}录〈七佛〉传,十三世纪[[天台宗|天台]]僧[[志磬]]作《[[佛祖统纪]]·释迦佛纪》,十五世纪末[[格桑曲吉嘉措]]立《藏传释迦牟尼佛传》(原书名:无误讲述佛陀[[薄伽梵|出有坏]]美妙絶伦传记·善逝圣行宝藏),这些作品大多为史实、[[传说]]与[[法统]]相糅合的[[叙事]]<ref>{{cite journal|author1=罗因|title=汉译说一切有部两种佛传中对于佛陀的不同詮释|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AN/an164101.pdf|quote=佛陀是出生于西元前五、六世纪之间的北印度的圣者,他充满慈悲与智慧的一生,在佛弟子心中产生著极大的人格感召力量,时代越晚,表现得越为强烈。随着时代的推移,对于佛陀一生的神话化詮释也就日益濃厚,最终产生了现实佛(历史的佛陀观)和理想佛(超越的佛陀观)两种不同型态的佛陀观。|journal=|access-date=2018-03-13|||}}</ref>。
传统的佛传作品,有五世纪的佛授(Buddhadatta)撰《胜者庄严》(Jinālaṅkāra)<ref>{{cite journal |author1=释洞崧 |title=试论《解脫道论》的十八佛法 |url=http://www.towisdom.org.tw/05-sup/college-theses/2015/E06-3_%E7%A0%94%E7%A9%B6%E6%89%80%E7%B5%84_%E9%87%8B%E6%B4%9E%E5%B4%A7_%E6%B3%95%E9%BC%93%E6%96%87%E7%90%86%E5%AD%B8%E9%99%A2_%E8%A9%A6%E8%AB%96%E8%A7%A3%E8%84%AB%E9%81%93%E8%AB%96%E7%9A%84%E5%8D%81%E5%85%AB%E4%BD%9B%E6%B3%95.pdf |quote=而于Jinālaṅkāra里,有被认为是由与5世纪觉音同时代的佛授(Buddhadatta)所作的250偈所成,以及由12世纪頃的佛护(Buddharakkhita)所作的注释书的二种;前者已出版(J. Gray. jinālaṅkāra, 1894)。 |journal= |access-date=2020-07-06 }}</ref>,六世纪初[[僧祐]]造《[[释迦谱]]》,[[禅宗]]{{tsl|ja|燈史|燈史}}录〈七佛〉传,十三世纪[[天台宗|天台]]僧[[志磬]]作《[[佛祖统纪]]·释迦佛纪》,十五世纪末[[格桑曲吉嘉措]]立《藏传释迦牟尼佛传》(原书名:无误讲述佛陀[[薄伽梵|出有坏]]美妙絶伦传记·善逝圣行宝藏),这些作品大多为史实、[[传说]]与[[法统]]相糅合的[[叙事]]<ref>{{cite journal|author1=罗因|title=汉译说一切有部两种佛传中对于佛陀的不同詮释|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AN/an164101.pdf|quote=佛陀是出生于西元前五、六世纪之间的北印度的圣者,他充满慈悲与智慧的一生,在佛弟子心中产生著极大的人格感召力量,时代越晚,表现得越为强烈。随着时代的推移,对于佛陀一生的神话化詮释也就日益濃厚,最终产生了现实佛(历史的佛陀观)和理想佛(超越的佛陀观)两种不同型态的佛陀观。|journal=|access-date=2018-03-13}}</ref>。


现代人著作则有[[星云法师]]《释迦牟尼佛传》、{{tsl|en|Nanamoli Bhikkhu|髻智比丘}}《亲近释迦牟尼佛:从巴利藏经看佛陀的一生》、[[一行禅师]]《故道白云》、[[中村元]]《瞿曇佛陀传》等等。
现代人著作则有[[星云法师]]《释迦牟尼佛传》、{{tsl|en|Nanamoli Bhikkhu|髻智比丘}}《亲近释迦牟尼佛:从巴利藏经看佛陀的一生》、[[一行禅师]]《故道白云》、[[中村元]]《瞿曇佛陀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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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文]]藏经的编纂始于[[南北朝]]时,之后在全国存有大量的写本藏经,但由于资料缺乏,对于这些写本藏经的情况现在尚未釐清。到[[唐朝|唐]][[开元]]时,据《[[开元释教录]]》记载,已有1076部,5048卷。之后,各代又续有新译经论和著述入藏。雕版藏经最早为[[开宝藏]],[[北宋]]初开始刊印。最初为[[蜀]]版,后有[[福州]]版。其后历代多有官私方的藏经雕印<!-- removed_ref site163 by WaitSpring-bot (template) -->。
[[汉文]]藏经的编纂始于[[南北朝]]时,之后在全国存有大量的写本藏经,但由于资料缺乏,对于这些写本藏经的情况现在尚未釐清。到[[唐朝|唐]][[开元]]时,据《[[开元释教录]]》记载,已有1076部,5048卷。之后,各代又续有新译经论和著述入藏。雕版藏经最早为[[开宝藏]],[[北宋]]初开始刊印。最初为[[蜀]]版,后有[[福州]]版。其后历代多有官私方的藏经雕印<!-- removed_ref site163 by WaitSpring-bot (template) -->。


历代[[雕版印刷]]的汉文大藏经以[[般若部]]为首,排序《[[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最前,至[[大正藏]]则以[[阿含]]部为首,排序[[长阿含经|长阿含]]最前。藏传的《蔡巴甘珠尔目录》以[[密续|金刚果乘续部]]为首,排序《[[圣妙吉祥真实名经]]》和《[[时轮|吉祥时轮本续]]》最前<ref>{{cite web|author1=胡进杉|title=国立故宫所藏 《善逝宝经广示日光目录》述要|url=http://ccbs.ntu.edu.tw/FULLTEXT/JR-BJ013/bj112029.htm|accessdate=2017-01-10|||}}</ref>。
历代[[雕版印刷]]的汉文大藏经以[[般若部]]为首,排序《[[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最前,至[[大正藏]]则以[[阿含]]部为首,排序[[长阿含经|长阿含]]最前。藏传的《蔡巴甘珠尔目录》以[[密续|金刚果乘续部]]为首,排序《[[圣妙吉祥真实名经]]》和《[[时轮|吉祥时轮本续]]》最前<ref>{{cite web|author1=胡进杉|title=国立故宫所藏 《善逝宝经广示日光目录》述要|url=http://ccbs.ntu.edu.tw/FULLTEXT/JR-BJ013/bj112029.htm|accessdate=2017-01-10}}</ref>。


=== 分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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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佛教]]石经雕刻之举始于[[北魏]]末年,盛于隋唐。除了刻在碑上,也刻于[[摩崖石刻|摩崖]]和[[经幢]]上。
[[中国佛教]]石经雕刻之举始于[[北魏]]末年,盛于隋唐。除了刻在碑上,也刻于[[摩崖石刻|摩崖]]和[[经幢]]上。


“摩崖刻经”以[[北齐]]、[[北周]]为盛,所在地域遍及山东、山西、河南、河北、陕西、四川。其中最著名的是[[山东]][[泰山]]经石峪的大字《金刚经》﹑[[徂徕山摩崖石刻|徂徠山]]映佛岩的《大般若经》、[[水牛山摩崖石刻|水牛山]]《[[文殊师利所说摩訶般若波罗蜜经|文殊师利般若经]]》等<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cite encyclopedia|title=石刻文献|encyclopedia=中国大百科全书|url=http://163.17.79.102/%E4%B8%AD%E5%9C%8B%E5%A4%A7%E7%99%BE%E7%A7%91/Content.asp?ID=792&Query=2|access-date=2016-04-08|||}}</ref><ref name=Calligraphy2>{{cite web|title=佛教与书法:佛教对书法艺术的保存与传播|url=http://blog.sina.com.cn/s/blog_e353381d0101p8uf.html|accessdate=2015-12-14|||}}</ref>。河南安阳宝山、河北磁县鼓山亦有着名的佛经摩崖<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2">{{cite journal|author1=徐自强|title=北京图书馆藏石刻叙录(七)|journal=文献|date=1982|volume=4|pages=195-205|url=http://www.nssd.org/articles/Article_Read.aspx?id=1003191622#|access-date=2016-04-08|||}}</ref>。
“摩崖刻经”以[[北齐]]、[[北周]]为盛,所在地域遍及山东、山西、河南、河北、陕西、四川。其中最著名的是[[山东]][[泰山]]经石峪的大字《金刚经》﹑[[徂徕山摩崖石刻|徂徠山]]映佛岩的《大般若经》、[[水牛山摩崖石刻|水牛山]]《[[文殊师利所说摩訶般若波罗蜜经|文殊师利般若经]]》等<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cite encyclopedia|title=石刻文献|encyclopedia=中国大百科全书|url=http://163.17.79.102/%E4%B8%AD%E5%9C%8B%E5%A4%A7%E7%99%BE%E7%A7%91/Content.asp?ID=792&Query=2|access-date=2016-04-08}}</ref><ref name=Calligraphy2>{{cite web|title=佛教与书法:佛教对书法艺术的保存与传播|url=http://blog.sina.com.cn/s/blog_e353381d0101p8uf.html|accessdate=2015-12-14}}</ref>。河南安阳宝山、河北磁县鼓山亦有着名的佛经摩崖<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2">{{cite journal|author1=徐自强|title=北京图书馆藏石刻叙录(七)|journal=文献|date=1982|volume=4|pages=195-205|url=http://www.nssd.org/articles/Article_Read.aspx?id=1003191622#|access-date=2016-04-08}}</ref>。


“[[经幢]]”创于初唐,其制如柱,一般为八角棱形,上有盖,下有座,经文刻于柱身。陕西富平《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刻于唐[[永昌 (唐朝)|永昌]]元年 (公元689年),为现存较早的经幢。佛教经幢以刻《陀罗尼经》为多,但也有刻《心经》、《楞严经》、《[[大悲心陀罗尼经]]》、《金刚经》、《药师经》等经的<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3">{{cite web|title=石刻佛经|author1=何梅|url=http://www.zhibeifw.com/wap/r.php?id=10303&t=1|website=智悲佛网|access-date=2016-04-08|||}}</ref>。
“[[经幢]]”创于初唐,其制如柱,一般为八角棱形,上有盖,下有座,经文刻于柱身。陕西富平《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刻于唐[[永昌 (唐朝)|永昌]]元年 (公元689年),为现存较早的经幢。佛教经幢以刻《陀罗尼经》为多,但也有刻《心经》、《楞严经》、《[[大悲心陀罗尼经]]》、《金刚经》、《药师经》等经的<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3">{{cite web|title=石刻佛经|author1=何梅|url=http://www.zhibeifw.com/wap/r.php?id=10303&t=1|website=智悲佛网|access-date=2016-04-08}}</ref>。


“碑刻佛经”,数量很多。最著名的是[[北京]]房山[[云居寺]]的石刻佛教大藏经“[[房山石经]]”。[[幽州]]沙门[[静琬]]鐫刻石经以防法难,直至明末,历时千餘年,共刻成15061石,包括佛经1100多部,3500多卷,是中国字数最多的铭文。所用底本[[校勘]]精审,亦包括从未见于目录著录的稀世孤本,例如《释教最上乘秘密藏陀罗尼集》、《唐玄宗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等<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2"/>。
“碑刻佛经”,数量很多。最著名的是[[北京]]房山[[云居寺]]的石刻佛教大藏经“[[房山石经]]”。[[幽州]]沙门[[静琬]]鐫刻石经以防法难,直至明末,历时千餘年,共刻成15061石,包括佛经1100多部,3500多卷,是中国字数最多的铭文。所用底本[[校勘]]精审,亦包括从未见于目录著录的稀世孤本,例如《释教最上乘秘密藏陀罗尼集》、《唐玄宗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等<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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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有“石柱佛经”,刻在石柱上藏于石洞中,以[[山西]]太原风峪的《华严经》为代表<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4">{{cite encyclopedia|author=林子青|title=中国佛教石经|encyclopedia=中国大百科全书|url=http://163.17.79.102/%A4%A4%B0%EA%A4j%A6%CA%AC%EC/Content.asp?ID=63331&Query=8}}</ref>;“塔刻佛经”,鐫刻于塔身或塔内石壁上,内容包含了佛教经目和各类佛教经咒<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3"/>。
此外,还有“石柱佛经”,刻在石柱上藏于石洞中,以[[山西]]太原风峪的《华严经》为代表<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4">{{cite encyclopedia|author=林子青|title=中国佛教石经|encyclopedia=中国大百科全书|url=http://163.17.79.102/%A4%A4%B0%EA%A4j%A6%CA%AC%EC/Content.asp?ID=63331&Query=8}}</ref>;“塔刻佛经”,鐫刻于塔身或塔内石壁上,内容包含了佛教经目和各类佛教经咒<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3"/>。


长庆二年至文宗太和三年(829),清晃、清海等于苏州[[重玄寺]]法华院刻成石壁经,系为寺僧契元所书,[[白居易]]亦为之作赞碑。计刻法华经、维摩詰经、金刚般若经、佛顶尊胜陀罗尼经、阿弥陀经、观普贤菩萨行法经、实相法密经(实相般若波罗蜜经)及般若心经等十万言以上<ref>释氏通鉴:“苏州重玄寺刊石壁经成。白居易为碑。略-{云}-。夫开示悟入诸佛知见。以了义度无边。以圆教垂无窮。莫尊于法华经。凡六万九千五百五言。证无生忍。造不二门。住不思议解脫。莫极于维摩经。凡二万七千九十二言。摄四生九类。入无餘涅槃。实无得度者。莫先于金刚经。凡五千二百八十七言。坏罪集福。净一切恶道。莫急于尊胜陀罗尼经。凡三千二十言。应念随愿生极乐土。莫急于弥陀经。凡一千八百言。用正见观真相。莫出于普贤行法经。凡六千九百九十言。詮自性认本觉。莫深于实相法密经。凡三千一百五言。空法尘依佛智。莫过于般若心经。凡二百五十八言。是八种经。具十二部三乘之要旨。万佛之祕藏尽矣”</ref><ref>{{cite journal |author1=黃夏年 |title=唐朝重元寺考 |journal=江南大学学报 |date=2017 |volume=5 |url=http://wwwcnkicomcn.cnkimm.mm.yuntsg.cn:2222/Article/CJFDTotal-WXQS201705008.htm |author= |access-date=2019-04-04 |||}}</ref>。
长庆二年至文宗太和三年(829),清晃、清海等于苏州[[重玄寺]]法华院刻成石壁经,系为寺僧契元所书,[[白居易]]亦为之作赞碑。计刻法华经、维摩詰经、金刚般若经、佛顶尊胜陀罗尼经、阿弥陀经、观普贤菩萨行法经、实相法密经(实相般若波罗蜜经)及般若心经等十万言以上<ref>释氏通鉴:“苏州重玄寺刊石壁经成。白居易为碑。略-{云}-。夫开示悟入诸佛知见。以了义度无边。以圆教垂无窮。莫尊于法华经。凡六万九千五百五言。证无生忍。造不二门。住不思议解脫。莫极于维摩经。凡二万七千九十二言。摄四生九类。入无餘涅槃。实无得度者。莫先于金刚经。凡五千二百八十七言。坏罪集福。净一切恶道。莫急于尊胜陀罗尼经。凡三千二十言。应念随愿生极乐土。莫急于弥陀经。凡一千八百言。用正见观真相。莫出于普贤行法经。凡六千九百九十言。詮自性认本觉。莫深于实相法密经。凡三千一百五言。空法尘依佛智。莫过于般若心经。凡二百五十八言。是八种经。具十二部三乘之要旨。万佛之祕藏尽矣”</ref><ref>{{cite journal |author1=黃夏年 |title=唐朝重元寺考 |journal=江南大学学报 |date=2017 |volume=5 |url=http://wwwcnkicomcn.cnkimm.mm.yuntsg.cn:2222/Article/CJFDTotal-WXQS201705008.htm |author= |access-date=2019-04-04 }}</ref>。


[[书法家]]写佛经,最早也最重要的,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以[[北魏]]人所书,刻入《壮陶阁帖》者为最早,有唐[[咸通]]年间[[大秦寺]]僧题识。但影响较大的,是稍晚的[[欧阳询]]心经写本,他也写有〈[[尊胜咒|佛说尊胜陀罗尼咒]]〉。此外,释怀仁集[[王羲之]]墨迹为〈集字圣教序〉,写有行书《般若波罗蜜多心经》<ref name=Calligraphy>{{cite journal|author1=龔鵬程|title=佛道经典书帖考|journal=普门学报|date=2002|volume=10|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MAG/mag202745.pdf|access-date=2015-12-14|||}}</ref>。著名的,还有题为[[王羲之]]所书的《[[佛遺教经]]》、[[钟紹京]]的《转轮圣王经》([[起世经]]·转轮圣王品)、[[柳公权]]的《[[金刚经]]》、国詮的《[[善见律毘婆沙|善见律]]》卷、[[张旭]]草书《心经》、以及[[怀素]]草书《四十二章经》<ref name=Calligraphy2/><ref>{{cite web|title=禅佛书艺举隅|url=http://www.jcedu.org/fjwh/shufa/02.htm|access-date=2016-04-08|||}}</ref>。
[[书法家]]写佛经,最早也最重要的,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以[[北魏]]人所书,刻入《壮陶阁帖》者为最早,有唐[[咸通]]年间[[大秦寺]]僧题识。但影响较大的,是稍晚的[[欧阳询]]心经写本,他也写有〈[[尊胜咒|佛说尊胜陀罗尼咒]]〉。此外,释怀仁集[[王羲之]]墨迹为〈集字圣教序〉,写有行书《般若波罗蜜多心经》<ref name=Calligraphy>{{cite journal|author1=龔鵬程|title=佛道经典书帖考|journal=普门学报|date=2002|volume=10|url=http://enlight.lib.ntu.edu.tw/FULLTEXT/JR-MAG/mag202745.pdf|access-date=2015-12-14}}</ref>。著名的,还有题为[[王羲之]]所书的《[[佛遺教经]]》、[[钟紹京]]的《转轮圣王经》([[起世经]]·转轮圣王品)、[[柳公权]]的《[[金刚经]]》、国詮的《[[善见律毘婆沙|善见律]]》卷、[[张旭]]草书《心经》、以及[[怀素]]草书《四十二章经》<ref name=Calligraphy2/><ref>{{cite web|title=禅佛书艺举隅|url=http://www.jcedu.org/fjwh/shufa/02.htm|access-date=2016-04-08}}</ref>。


唐朝佛经传抄最广的是写经生、僧人的写经作品,一直要到[[敦煌莫高窟]]藏经洞的发现,这些作品才大量现世。所抄佛经以《妙法莲华经》、《大般若波罗密多经》、《金刚般若波罗密经》、《[[金光明最胜王经]]》、《维摩詰所说经》、《[[无量寿宗要经]]》的数量最多,其质量参差不齐,以发愿供养、祈求福报为主要目的<ref>{{cite journal|author1=汪娟|title=敦煌遺书中的佛经简介|journal=法光|date=1990|volume=12|url=http://mcu.edu.tw/~cwang/4/4-1.pdf|author=|access-date=2015-12-26|||}}</ref><ref>{{cite web|author1=郑阿财|title=几件极具深意的敦煌特殊写经|url=http://www.zgs.org.tw/epaperSystem/periodical/9609/epaper6-2.htm|accessdate=2016-04-08|||}}</ref>。此外,大批的[[佛典疑偽经文献]]、汉地佛教撰著、天台教典、[[毗尼]]藏、禅宗著作、宣教通俗文书,如[[变文]]等,皆在[[敦煌文献]]抄写之列<!-- removed_ref site183 by WaitSpring-bot (template) -->。
唐朝佛经传抄最广的是写经生、僧人的写经作品,一直要到[[敦煌莫高窟]]藏经洞的发现,这些作品才大量现世。所抄佛经以《妙法莲华经》、《大般若波罗密多经》、《金刚般若波罗密经》、《[[金光明最胜王经]]》、《维摩詰所说经》、《[[无量寿宗要经]]》的数量最多,其质量参差不齐,以发愿供养、祈求福报为主要目的<ref>{{cite journal|author1=汪娟|title=敦煌遺书中的佛经简介|journal=法光|date=1990|volume=12|url=http://mcu.edu.tw/~cwang/4/4-1.pdf|author=|access-date=2015-12-26}}</ref><ref>{{cite web|author1=郑阿财|title=几件极具深意的敦煌特殊写经|url=http://www.zgs.org.tw/epaperSystem/periodical/9609/epaper6-2.htm|accessdate=2016-04-08}}</ref>。此外,大批的[[佛典疑偽经文献]]、汉地佛教撰著、天台教典、[[毗尼]]藏、禅宗著作、宣教通俗文书,如[[变文]]等,皆在[[敦煌文献]]抄写之列<!-- removed_ref site183 by WaitSpring-bot (template) -->。


唐朝以后,[[黃庭坚]]、[[赵孟頫]]、[[董其昌]]、[[文征明]]、[[陈洪綬]]、[[文嘉]]、[[张照]]、[[孔继涑]]等人所写《心经》;[[苏軾]]、赵孟頫、[[祝允明]]、[[孙慎行]]等人所写《四十二章经》;[[米芾]]写〈倒念揭諦咒〉;苏軾、黃庭坚、张即之、赵孟頫、文征明、董其昌、释弘一写《[[金刚经]]》;赵孟頫、[[董其昌]]写《[[妙法莲华经]]》等,均可称为名品<ref name=Calligraphy/><ref>{{cite web|title=历代名家书金刚经(简体书)|url=http://m.sanmin.com.tw/Product/Index/004698512|accessdate=2016-04-08|||}}</ref>。其餘佛经法帖尚有[[张即之]]《[[华严经]]》《佛遺教经》、赵孟頫《[[楞严经]]赞佛偈》、苏軾《[[圆觉经]]》《华严经破地獄偈》、黃庭坚《[[清涼文益|文益]]禅师语录》、董其昌《楞严经圆通偈》《[[阿弥陀经]]》《佛遺教经》、[[林则徐]]《阿弥陀经》、[[弘一法师]]《华严经》等等<ref name=Calligraphy/><ref>{{cite web|title=漫谈佛教对书法艺术的浸染|url=http://www.hkbuddhist.org/magazine/577/577_10.html||||accessdate=2016-04-04}}</ref>。
唐朝以后,[[黃庭坚]]、[[赵孟頫]]、[[董其昌]]、[[文征明]]、[[陈洪綬]]、[[文嘉]]、[[张照]]、[[孔继涑]]等人所写《心经》;[[苏軾]]、赵孟頫、[[祝允明]]、[[孙慎行]]等人所写《四十二章经》;[[米芾]]写〈倒念揭諦咒〉;苏軾、黃庭坚、张即之、赵孟頫、文征明、董其昌、释弘一写《[[金刚经]]》;赵孟頫、[[董其昌]]写《[[妙法莲华经]]》等,均可称为名品<ref name=Calligraphy/><ref>{{cite web|title=历代名家书金刚经(简体书)|url=http://m.sanmin.com.tw/Product/Index/004698512|accessdate=2016-04-08}}</ref>。其餘佛经法帖尚有[[张即之]]《[[华严经]]》《佛遺教经》、赵孟頫《[[楞严经]]赞佛偈》、苏軾《[[圆觉经]]》《华严经破地獄偈》、黃庭坚《[[清涼文益|文益]]禅师语录》、董其昌《楞严经圆通偈》《[[阿弥陀经]]》《佛遺教经》、[[林则徐]]《阿弥陀经》、[[弘一法师]]《华严经》等等<ref name=Calligraphy/><ref>{{cite web|title=漫谈佛教对书法艺术的浸染|url=http://www.hkbuddhist.org/magazine/577/577_10.html||||accessdate=2016-04-04}}</ref>。


[[清朝]]帝王亦好写佛经,所抄内容以智慧、修持、觉悟、真如类的典籍为主,包括《般若经》、《心经》、《金刚经》、《法华经》、《圆觉经》等。较具有代表性的佛经写本,则有:[[康熙]]《心经》、[[乾隆]]《金刚经》、《白衣大悲王印陀罗尼经》、[[咸丰]]《千手千眼无碍大悲心陀罗尼》、[[慈禧太后]]《心经》<ref>{{cite web|title=康熙乾隆御笔写经考|url=http://hk.plm.org.cn/gnews/2006922/200692215747.html||||accessdate=2016-04-08}}</ref>。
[[清朝]]帝王亦好写佛经,所抄内容以智慧、修持、觉悟、真如类的典籍为主,包括《般若经》、《心经》、《金刚经》、《法华经》、《圆觉经》等。较具有代表性的佛经写本,则有:[[康熙]]《心经》、[[乾隆]]《金刚经》、《白衣大悲王印陀罗尼经》、[[咸丰]]《千手千眼无碍大悲心陀罗尼》、[[慈禧太后]]《心经》<ref>{{cite web|title=康熙乾隆御笔写经考|url=http://hk.plm.org.cn/gnews/2006922/200692215747.html||||accessdate=2016-04-08}}</ref>。


[[篆书]]方面的名作,则有宋真宗[[景德]]年间(公元1004-1007年)[[灵隐寺]]莫庵道肎,写成的集篆三十二体《金刚般若波罗密多经》。每章一体,并注记各体源流。从北宋以后,历经明、清二代,屢见重鈔翻刻或复临的三十二体篆书《金刚经》,是篆书史上影响最大、流传最广的集篆作品<ref>{{cite journal|author1=游国庆|title=三十二体篆书金刚经之研究|journal=书画艺术学刊|date=2008|url=http://cart.ntua.edu.tw/upload/vercatalog/ver.004/ver.00405.pdf|author=|access-date=2016-04-08|||}}</ref>。
[[篆书]]方面的名作,则有宋真宗[[景德]]年间(公元1004-1007年)[[灵隐寺]]莫庵道肎,写成的集篆三十二体《金刚般若波罗密多经》。每章一体,并注记各体源流。从北宋以后,历经明、清二代,屢见重鈔翻刻或复临的三十二体篆书《金刚经》,是篆书史上影响最大、流传最广的集篆作品<ref>{{cite journal|author1=游国庆|title=三十二体篆书金刚经之研究|journal=书画艺术学刊|date=2008|url=http://cart.ntua.edu.tw/upload/vercatalog/ver.004/ver.00405.pdf|author=|access-date=2016-04-08}}</ref>。


为使佛法永存,防止佛经被毀,中国石刻佛经相当兴盛,从北齐至宋元时期,究竟刻有多少石经已无法统计<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4"/>。书法家写佛经的风气,则较[[道经]]晚起步。唐朝书法家少写佛经,[[宋朝]]书法家以翰墨为佛事,在[[三教合流]]的风气下,兼写佛道经<ref name=Calligraphy/>。晚清藏书家[[叶昌熾]]评论:“佛经之精者皆大字,而碑为多;道经之精者皆小楷,而帖为多”<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2"/>。
为使佛法永存,防止佛经被毀,中国石刻佛经相当兴盛,从北齐至宋元时期,究竟刻有多少石经已无法统计<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4"/>。书法家写佛经的风气,则较[[道经]]晚起步。唐朝书法家少写佛经,[[宋朝]]书法家以翰墨为佛事,在[[三教合流]]的风气下,兼写佛道经<ref name=Calligraphy/>。晚清藏书家[[叶昌熾]]评论:“佛经之精者皆大字,而碑为多;道经之精者皆小楷,而帖为多”<ref name="stone inscription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