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合本聖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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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語和合本
語言漢語白話文
新約出版時間1906年
舊約出版時間1918年
全書出版時間1919年
譯者狄考文(Calvin W. Mateer)、富善(Chauncey Goodrich)、鮑康寧(Frederick W. Baller)、文書田(George Owen)、鹿依士(Spencer Lewis)
翻譯類型刪減譯
創世記第1章第1-3節
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約翰福音第3章第16節
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
深文理和合本啓禱本
語言漢語文言文
新約出版時間1906年
舊約出版時間1919年
全書出版時間1919年
譯者湛約翰(John Chamlers)、謝衛樓(Davello Z. Sheffield)、韶瑪亭(Martin Schaub)、惠志道(John Wherry)、艾約瑟(Joseph Edkins)、皮堯士(Thomas W. Pearce)、羅為霖(Llewelyn Lloyd)、安飽德(Patrick J. Maclagan)
翻譯類型刪減譯
創世記第1章第1-3節
元始、上帝創造天地、地乃虛曠混沌、淵際晦冥、上帝之神煦育乎水面、上帝曰、宜有光、即有光、
約翰福音第3章第16節
蓋上帝愛世、至賜其獨生子、俾凡信之者、免淪亡而有永生、
淺文理和合本
語言漢語文言文
新約出版時間1904年
譯者包爾騰(John Shaw Burdon)、白漢理(Henry Blodget)、紀好弼(Rosewell H. Graves)、葉道勝(Immanuel Gottlieb Genähr)、汲約翰(John C. Gibson)、戴維思(John W. Davis)
翻譯類型刪減譯
約翰福音第3章第16節
蓋上帝愛世、甚至予以其獨生之子、俾凡信之者、免淪亡而有永生、

聖經和合本》(Chinese Union Version,簡稱和合本;今指國語和合本Kuoyü Union Version),舊稱官話和合本Mandarin Union Version)),是今日華語基督新教教會最普遍使用的《聖經譯本,問世一百年以來,一直是華人教會的權威聖經譯本。此譯本的出版源自1890年在上海舉行的傳教士大會,會中各差會代表成立了三個委員會,各自負責翻譯官話白話文)、淺文理(淺文言)、深文理(文言文)譯本。

1904年,《淺文理和合譯本》(Easy Wenli Union Version)出版《新約》。1906年,《深文理和合譯本》(High Wenli Union Version)亦出版《新約》。1907年,傳教士大會計劃只譯一部文理譯本,於1919年出版《文理和合譯本》(Wenli Union Version)。1906年,官話翻譯工作完成了《新約》;1919年,官話《舊約》的翻譯工作完成。在1919年正式出版時,官話《聖經》譯本名為《官話和合譯本》,從此就成了現今大多數華語教會採用的和合本《聖經》。並在1983年起進行了修訂,使其更貼近現代文意修正錯譯,在2010年完成出版《和合本修訂版》。

和合本分為「上帝」版和「」版,區別在於上帝版的經文中出現「上帝」的地方,神版都用「神」前加空格代替。因為對於耶和華,中文應該翻譯為「上帝」還是「神」,晚清的西方宣教士爭論了幾十年仍未解決,和合本便採用這種折衷方法。[1]

緣起

從19世紀初到19世紀80年代,在中國的外國差會出版了若干個漢語文理(文言文)聖經,彼此在用詞和翻譯原則上都有差別。傳教士憂慮中國信徒面對諸多文理譯本無所適從,希望有一部聯合譯本。外國宣教士曾經嘗試推出統一的中文文理譯本。1858年出版的《委辦譯本》是集眾人之力合作翻譯的成果。可惜由於當時各差會的宣教士之間期望相左,意見分歧,以致文理《委辦譯本》統一中文譯本的目的最終並未達成。

1890年的傳教士大會,決定同時以深文理、淺文理、官話翻譯,以「《聖經》唯一,譯本則三」為目標。與會者幾乎一致肯定需要一本聯合的官話譯本。至於文理譯本方面,英國傳教士維護他們使用多年的《委辦譯本》,因其譯文優美,教會甚至曾將這譯本兩度進獻於清廷,可見其地位顯赫;他們堅持最多只需將這譯本略作修訂,便可用為聯合譯本。美國傳教士不喜歡委辦譯本,因其多處地方不忠於原文,且雜糅儒家概念,又認為需用較淺易的文言重譯。結果大會決議同時翻譯兩種文言譯本,即深文理和淺文理,以化解兩派間的矛盾。

淺文理和合本

淺文理譯本的委員有包約翰白漢理汲約翰葉道勝紀好弼戴維思。他們都有譯經經驗,故沒有跟從和合本翻譯原則,以自己的方式翻譯。他們完全採用《英國修訂譯本》所依據的《新訂希臘文文本》翻譯新約,嚴格用形式對等翻譯。

他們工作進度很快,在三個委員會中是最早完成新約,但是他們執著於與希臘文原文對應,使得譯本違背中文文法,中國讀者難以明白。譯本文體也非計劃原先設想的用淺易文言,而是可以和深文理相比的文言。後來1907年的傳教士大會決定只翻譯一部文理聖經譯本,並稱要將深淺文理新約譯本合併為一部文理譯本。但正如當時多數傳教士所料,後來的文理譯本就是深文理譯本,淺文理並無合併在內。

深文理和合本

深文理譯本最初的委員會成員有湛約翰謝衛樓韶瑪亭惠志道艾約瑟。委員間對翻譯的看法有很大分歧,難以合作。湛約翰和韶瑪亭逝世後,由皮堯士羅為霖繼任。直至艾約瑟也逝世後,1905年委員會才召開第一次會議。新約在1906年第二次會議完成。

1907年傳教士大會決定只翻譯一部《舊約》文理譯本。文理譯本委員會成員為當時的四名深文理譯本委員,再加入安飽德。原來由謝衛樓任主席,進度緩慢。他辭去委員職務後,惠志道繼任主席,進展明顯加快,1915年完成《舊約》。等到官話譯本1917年完成後,兩部譯本就音譯方式和量度單位協調修訂。1919年6月《文理和合譯本》聖經出版。

雖然文理和合本的對象是中國所有非官話區的信徒,但出版時正巧遇上了白話文文學開始取代文言文文學白話文運動,而且讀文理聖經的信徒,不少都偏愛《委辦譯本》,因此文理和合本未受廣泛接納。購買文理和合本的人多為閩粵等華南地區及海外華僑信徒。因為他們所操方言,語法用詞都與國語差異極大,所以較為偏愛文言。不過《官話和合本》也逐漸在他們中間普及。《文理和合本》在1920年至1923年修訂新約後,1934年印行最後一版。

不過,《文理和合本》也有其影響,如培正中學解釋校訓的經文,正是取自文理和合本[2]

國語和合本

官話和合本譯者與中文助手,從左至右:鮑康寧劉大成富善張洗心狄考文、王元德、鹿依士李春蕃[3]
舊版《國語和合本》
中國基督教協會出版的和合本《聖經》

現在稱為《和合本》的聖經,初稱《官話和合本》,全稱為《官話和合譯本新舊約全書》,於1919年4月在上海出版[4]。「官話」是在清朝的慣用稱呼,至清末民國時期「官話」逐漸改稱「國語」,故此改名《國語和合本》[5]。因著《國語和合本》大為流行,成為教會唯一在用的和合譯本,現今簡稱為《和合本》。

在官話和合本誕生之前,麥都思施敦力曾於1857年將委辦譯本的新約改寫成南京官話出版;1872年,華北的英美宣教士包約翰艾約瑟施約瑟白漢理丁韙良翻譯《北京官話新約全書》;1874年,施約瑟獨自一人依照《北京官話新約全書》體裁譯完北京官話舊約;1878年英國聖經公會(British and Foreign Bible Society)將北京官話新約全書與施約瑟的舊約譯本合印為新舊約全書[6]。官話和合本在多處地方參考了北京官話新舊約全書

《官話和合本》委員會的委員有美國長老會狄考文(1836年-1908年)、美國公理會富善(1836年-1925年)、中國內地會也是浸信會鮑康寧(1852年-1922年)、英國倫敦會文書田(1847年-1914年)[注 1]、美國美以美會鹿依士(1854年-1939年),以及其他在不同階段加入、後因不同原因退出的西方傳教士,前後有十六位[注 2]。協助他們翻譯的中國基督徒有誠靜怡劉大成王治心、王元德(即王宣忱[注 3])、鄒立文張洗心李春蕃等人[9][10]。在狄考文翻譯新約的過程中,他的繼配夫人狄文愛德曾協助他,為官話新約的翻譯製作了一份希臘文-中文的索引[8][11]。和合本的翻譯共遵循四項原則[12]

委員會在翻譯官話譯本時,官話之確切的書面形式和標點符號尚未成熟和定型,委員會需要商量採用一個共通形式。主席狄考文主張文體要貼近官話口語。他也設計了聖經中的標點,除傳統句讀的句點(。)和逗點(、)外,增加了圓點(.),作用如同英文的分號和冒號。1906年,新約譯完,1907年出版。之後開始翻譯舊約。狄考文在1908年逝世。富善成為新的主席,與其他委員一道,繼續翻譯舊約,於1917年將舊約譯完。在翻譯過程中,委員們意識到官話逐漸取代文言成為書面語,《聖經》官話譯本或會成為重要作品,因而在1918年3月,着手把新約全面修訂,使得譯文更具文學風格,並於該年年底修訂完畢。1919年4月22日出版《官話和合譯本》。1939年改名為《國語和合譯本》。[13]

翻譯參考底本

上海在華傳教士大會中決議,翻譯用的原文底本是英國出版的《修訂版聖經》(Revised Version) 所用的原文底本[14]。Revised Version (1885)又稱《英國修訂本》(English Revised Version),其新約希臘文底本,是當時最新的 Westcott and Hort (1881)。不過,據尤思德博士的研究,《和合本》的譯者在參考Westcott and Hort (1881)之餘,有時卻用回古老的《公認經文》(Textus Receptus) ,即1611年出版的《英王詹姆斯譯本》(King James Version) 的底本。[15]

影響

官話和合本的問世剛好趕上了同時期的新文化運動白話文運動,成為中國較早的白話文翻譯著作,對中國白話文的普及和發展都起了相當大的積極影響,為中國現代文學的發展提供了形式借鑑和語言資源,其中一些詞語已經成為家傳戶曉的中文成語,例如「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代罪羔羊」、「披着羊皮的狼」、「迷失的羔羊」、「眼中瞳仁」,等等。後世譽之為 「適合對外開放的新文化譯本 」(周作人,1921)、「新文學運動的先鋒 」(朱維之,1992:70)、「中文聖經翻譯史的巔峰」(《聖經新譯本》2001年版序 )[9]。當代詩人楊牧曾在他的文章中,盛讚和合本文體,譽為一種特殊的優美文體[16]。初版的和合本仍使用傳統的四角標圈法爲字注音,該方法隨着同一時期注音字母的推廣而式微。

和合本採用直譯,忠於原文,廣受歡迎,很快取代了之前的文言文譯本和白話文譯本,到20世紀30年代,便風行起來。當時中國敬虔的基督徒,如宋尚節王明道等人,都是通過和合本聖經了解並接受了基督教。

標點及少量人名地名的更新

1962年,書題從《新舊約全書》改為《聖經》,又修訂極個別字。前版段與段之間都用大圓號(〇)分隔,新版除了少數段落外,每段都開新行。前版用小字在書眉上標示段落大意,新版每段前加黑體字標題。前版不分欄,新版倣效外文聖經,將每頁分為上下兩欄。前版引號款式為一勾一點()(實際操作上是用日文片假名」的鉛字模旋轉得到),新版用空心方角(即直排的雙引號﹃﹄)代替。前版《詩篇》不分行,新版每節分行(其他經文中的詩歌不分行)。新版在每卷書後加上插畫。[17]新版也有不如前版的地方,比如前版對新約中所引的舊約經文,會在書眉註明出處,新版在頁中未留空位,便不註出處。儘管如此,新版在目錄之後的說明中,仍說道「新約書中,常有引舊約書中的話……每遇此話,加以引號,用註指明何章何節……」,完全照錄前版說明。

1988年,聯合聖經公會出版了《新標點和合本》。該版所做的修訂主要包括:使用通用標點符號,按詩體排印原文為詩的經文,按現代用法區別使用第三人稱代詞,將現在通用的字代替某些不再使用的字,如把「喫」、「纔」、「彀」改為「吃」、「才」、「夠」,又修改部份人名譯法,有的地名採現代譯名。該版本主要在海外華人信徒中推行,也有人對人地名的改動提出了反對意見[18],例如望文生義地指「流便」是「不雅的譯名」,改成「呂便」[19],而不知「流便」這譯名其實也是形容詞,實際意思是「暢順」,與修訂者所想的截然不同。

1989年,中國基督教協會出版了《簡化字現代標點和合本》。除了用簡化字印刷,該版本的改動與《新標點和合本》類似,不過對人地名的修改幅度差別較大,前者只改了28對,而後者則改了54對[20]

和合本修訂版

和合本修訂版是針對和合本進行修訂而成的中文聖經譯本,由三十多位來自中國大陸香港、中國台灣、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地的華人聖經學者耗時27年修訂而成,於2010年完成修訂工作並出版新舊約全書。該修訂版秉承「不為修訂而修訂」及「盡量少改」的原則,忠於原文,力求保持和合本的風格,儘量保留信徒熟知的金句。[21]

聖經和合本於1919年譯成,經過近百年的時間,已經成為華人基督教會使用最為廣泛的聖經譯本。但是,隨着時代的變遷,一些漢語詞彙語法發生了很大變化,和合本的一些用字如今已成為罕用字,一些詞彙的意思也已經發生轉變。一些當時順暢的用語,如今已經顯得艱澀難懂。如和合本常用的「教訓」一詞,如今已具有較明顯的負面含義,修訂版改用「教導」更符合現代的用詞;「遊行」一詞如今的意義也發生了變化,在現在大多指抗議者在街上行走而有負面含意,修訂版改用「周遊」更為恰當。還有和合本一些用詞是其他宗教的用語,如「作孽」是個佛教用語,因此修訂改為「作惡」。另外,近幾十年聖經考古學上也有諸多成果,如死海古卷的發現,對於聖經異文的詮釋、古抄本和譯本經文的理解上,學術界都取得了新的進展。故重新翻譯聖經或對現有譯本進行修訂尤其必要。

1983年,聯合聖經公會打算從語義、文意、措辭上修訂《和合本》,1984年議定修訂原則,1985年在台灣開始修訂工作。2000年,聯合聖經公會正式授權香港聖經公會主導修訂工作,並邀請中國基督教協會參與。香港聖經公會於2006年2月推出了《新約全書─和合本修訂版》,對和合本做了相當大幅度的修訂。《新舊約全書》的修訂版於2010年完成出版,修訂歷時27年,全由三十多位來自中國大陸、香港、中國台灣、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地的華人聖經學者擔綱,奉獻禮已於2010年9月27日舉行。[22]

卷名章節及縮寫

註釋

  1. 文書田於1902年返回英國,再沒有回來,但他繼續翻譯,他的中文助手是誠靜怡。誠靜怡於1906年回到中國之後,文書田就從委員會中退下來,然後在1908年成為倫敦的一名中文教授。[7]
  2. 他們分別是:狄考文(Calvin W. Mateer)、白漢理(Henry Blodget)、文書田(George Owen)、倪文思(John L. Nevius)、富善(Chauncey Goodrich)、鹿依士(Spencer Lewis)、布藍非(Thomas Bramfitt)、海格思(John Reside Hykes)、鮑康寧(Federick William Baller)、賽兆祥(Absalom Sydenstricker)、安德文(Edwin E. Aiken)、林輔華(Charles W. Allan)、陳克拉克(Samuel R. Clarke)、林亨理(Henry M. Woods)、路崇德(James W. Lowrie)、瑞思義(William H. Rees)。[8]
  3. 王宣忱在協助傳教士譯完和合本之後,自行重譯新約,於1933年出版

參考文獻

引用

  1. 上帝與神. 台灣聖經公會. [2015-02-06]. 
  2. 香港培正中學校色校訓. [2010-09-29]. 
  3. 《教務雜誌》(Chinese Recorder),1906年
  4. 和合本. [2021-07-30]. 
  5. 參考1908年出版的官話和合本新約全書扉頁 及1934年出版的國語和合本新約全書扉頁背面
  6. 中文圣经译经史. [2015-01-20]. 
  7. 尤思德(Jost Oliver Zetzsche)著,蔡錦圖 譯:《和合本與中文聖經翻譯》。香港:國際聖經協會,2002年。
  8. 8.0 8.1 尤思德(Jost Oliver Zetzsche)著,蔡錦圖 譯:《和合本與中文聖經翻譯》。香港:國際聖經協會,2002年。
  9. 9.0 9.1 任東升:《<聖經>中文譯本考》,《解放軍外國語學院學報》 2006年01期
  10. 丹尼爾·費舍:《狄考文傳》,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9年12月
  11. 鮑康寧,1907,31
  12. 中文圣经翻译史. [2015-01-19]. 
  13. 尤思德(Jost Oliver Zetzsche)著,蔡錦圖譯:《和合本與中文聖經翻譯》。香港:國際聖經協會,2002年。
  14. 見 Chinese Recorder, 1890, p.368
  15. 尤思德 (ZETZSCHE, Jost Oliver) (2002)《和合本與中文聖經翻譯》香港:國際聖經協會(現稱:漢語聖經協會) [ISBN 9789625132440][中譯本] (第277-279頁)
  16. 殷穎:《基督教文字事工的檢討與感想》
  17. 百載聖道的旅程 - 香港聖經公會 (PDF). [2015-02-01]. 
  18. 万兆元. 译事未竟路——修订《和合本圣经》的崎岖历程. [2021-07-30]. 
  19. 參見香港聖經公會新標點和合本說明
  20. 译事未竟路. [2015-01-05]. 
  21. 聖經《和合本修訂版》面世. 昔日東方. 2010-09-28 [2012-10-06]. 
  22. 聖經《和合本修訂版》面世 ,東方日報,2010年9月28日

來源

研究書籍
  • 尤思德(Jost Oliver Zetzsche)著,蔡錦圖 譯:《和合本與中文聖經翻譯》. 香港:國際聖經協會,2002年. ISBN 962-513-244-9
  • 尤思德(Jost Oliver Zetzsche):《一生之久的工作:〈和合本〉翻譯30載》(The Work of Lifetimes: Why the Union Version Took Nearly Three Decades to Complete),載於 伊愛蓮(Irene Eber) 等 著,蔡錦圖 編譯的《聖經與近代中國》. 香港:漢語聖經協會,2003年:61-83頁. ISBN 962513350X.
  • 伊愛蓮(Irene Eber)等 著,蔡錦圖 譯:《聖經與近代中國》. 香港:漢語聖經協會,2003年. ISBN 962513350X.
  • 海恩波(Marshall Broomhall)著,蔡錦圖 譯:《道在神州—聖經在中國的翻譯與流傳》. ISBN 9789625131887.
  • John R. Hykes: Translations of the Scriptures into the Languages of China and Her Dependencies, 1916.
網頁

外部連結

參見